里被长期插了两根巨大的鸡巴,鸡巴的末端用扣环直接扣在阴环上,就算是做运动也不会掉出来。而且我们的食物除了精液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也不知道他们给我们用了什么药,我们一餐不吃精液身体就会很难受,就像吸毒的人上瘾一样,好在主人每天都给我们供应了很多的精液,足够让我们解谗。主人再没有调教我们,只是经常带着我们参加各种俱乐部的聚会,然后扒光我们的衣服,展示我们变态的身体,当场表演吞精、喝尿、灌肠、绑吊、鞭打、以及让所有的男人和我们性交,聚会也有不少女会员,她们则是想尽办法来折磨我们。玩弄我们的人很多,而且大都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经常在电视新闻里看得见,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居然还有我们学校德高望重的教授。真不知道主人是个什么样的通天人物,这么多的大人物都和他有来往。后来在一次聚会中就把我和廖燕送人了,廖燕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被送给了一个年近80的老头,听说是元老级的老革命了。有人给我打针让我昏睡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我在一个刑讯室里,动不了,因为我被赤裸的绑在十字架上。看见我醒了,看守的人就出去把老头推了进来,「彭洁芸,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弄到这里?」老头对我发话了。我怎么会知道呢…我摇了摇头。
「在我18岁那年,那时候我奉命到国民党驻守的县城去打探消息,由于叛徒出卖我被捕了,白匪为了从我口中套取消息对我威逼利诱,后来还专门从南京请了刑讯专家对我进行严刑拷打,足足折磨了我半年多,后来还是大部队突然攻破县城才将我救了出去。当时对我刑讯拷打的是个女白匪,长的白白嫩嫩漂亮极了,可折磨起人来却是心黑手狠,我这一身的伤疤都是她留给我。」说着他脱掉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布满了伤痕,有刀子割的,有烙铁烙的,甚至身上有些地方的皮都被整块割掉了。
「她每天都要折磨我,割我的肉穿我的琵琶骨。可是在攻破县城的时候她却不见了,应该是她逃跑了。后来我在长征的路上奋勇杀敌,那都是我对白匪的恨。可让我最恨的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臭婆娘,也许她逃到台湾去了吧,现在就算没死也和我一样风烛残年了。正当我认为自己将遗憾的走完此生的时候,却无意间发现了你,你和那女白匪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以我才要了你来,让你也尝尝我年轻时所受的罪。」我总算是明白了,他是要把我当成他的仇人来折磨了,而且我还听他说他们已经给我办了死亡证明,说是在一次坐船的时候出了意外掉在海里淹死了,而且尸体也没有能够打捞上来。换句话说就是他可以任意折磨我摧残我,就算把我大卸八块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舒服地躺在温泉池中,好久没有过这种享受了。由於已经七月了,我没有把
水温调很高,温热中带点清凉最适合这种季节了。虽然这不是大众的浴池,但这
间温泉旅馆房间的浴池却出奇的大,而且布置典雅、景色优美,大大的落地窗一
眼就可以眺望日本三景之一的松岛迷人的夕阳景色,在这里泡汤真的是人间一大
享受。
这次来日本自由行是因为妹妹湘琳今年国中毕业,基测的成绩又非常好,加
上生日也是在七月,妈妈便自告奋勇说要帮我带孩子,然后要我们夫妇带着湘琳
来日本渡假散散心慰劳一下。我跟老公当然义不容辞,从怀孕到现在小孩子六个
多月了都没有机会出国,趁这次的机会也一起来舒缓一下怀孕以及有小孩子以后
的压力。
湘琳是我的妹妹,不过我们相差了整整一轮12岁。不是我爸妈老来得子,
而是她们太早就生了我,等到妈妈31岁时她们又想生一个来做伴,所以才造成
现在这种状况。从小妹妹几乎是我带大的,直到前几年我结婚后她才稍微独立一
些,因此我们两姊妹无话不谈,她把我当姊姊,又当成长辈,有心事时也会像朋
友一样跟我讨论。
「啪擦!」在我望着夕阳想东想西时,闪光灯忽然对着我一闪。
「哇~~干嘛啦?吓死我了!」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湘琳光着屁股拿着一
台相机冲进来就对着我拍了一张。
「哇哈哈哈哈!姊姊的裸体被我拍到了,快拿一百万来赎!」
「ㄔㄟˊ,臭小鬼还不快点先去冲一冲身体来泡一泡澡,今天走了一下午,
一定全身臭死了,快去快去!」
「姊你才臭呢!哼!」她把相机扔到一旁,迳自跑到淋浴设施旁冲澡了。
我起身拿了那台新买的金城武代言的防水相机,看了看她刚刚拍的,又没露
点。想想老公不知道帮我拍了多少裸照、情趣照、性爱照甚至户外曝光照,这种
小Case算得了什么?我坐回浴池,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从第一次来日本的感
觉、毕业的感想、之前学校的生活、我嫁出去后家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