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来,她顺势仰面躺在床上,两手抓住我的衣服角使劲地拉。我明白
这是向我发出进攻的邀请。我三下五去二扒开她薄薄的外衣,露出雪白的肚皮,
松下她的裤子,倒提起双脚,掏出阴茎,紧贴肥硕宽阔的屁股,朝那片茂密的黑
茅草处狠狠地攮去。
没想到,她的私处早已涕泗磅礴,粘粘的淫水润滑了鸡巴,我不费吹灰之力
就顶到最温暖的花心部位。
刘芳的逼比刘艳的肥厚得多,也比刘艳的稍微宽松些,多毛的阴部让人感觉
到她的强烈的激情。
孩子已经睡熟了,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回家的,她也放开了胆子,第一次作
爱居然就大呼小叫的浪声不绝。
“冯强,快,使劲弟弟,日姐里面,唉呦,唉呦,使劲,唉呦,好弟弟,你
弄死我了………”我被她的淫荡感染了,恨不得把身子都塞进去,幸亏槐木大床
结实,我每一下的撞击都能透过女人的肉体感觉到木床的硬度,连自己都觉得碓
得胯骨疼,身子底下的女人已经如痴如醉,嘴里肆无忌惮的高声浪叫让我有些担
心。
我急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决定速战速决。
很快我就来了感觉,紧紧地搂抱住她,等那股不可控制的快意就要喷薄而出
时,急忙抽出鸡巴,让粘稠的乳白色玉液顺着女人的小腹往上哩哩啦啦一直刺到
双乳和脖颈,她哼唧一声死死地抱住我,肚皮在我身上摩擦,把那泡爱的痕迹团
成湿湿的一大片。
我怕有人回来,急忙说:“大姐,我回去换件衣服,你也洗洗。”她听后默
默地松开我,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姐,看你说哪儿去了,哪能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射里面。”我一听是为这事,笑了:“姐,我不是怕你怀孕
吗?”她突然哭了:“姐就想要你的孩子。”我一听毛了,急忙安慰她:“好好
好,这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你先穿好衣服。”她也真听话,下床穿好了衣服,
眼神怪怪地看着我:“冯强,姐这辈子不嫁人了,姐就跟你。
你叫姐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叫姐离开你就中。
你以后给小艳说说,好吗?“我头皮一炸,心想麻烦来了,当下先稳住她再
说。
我笑了笑,说:“芳姐,你那么漂亮,有这份心思是小弟的福气。
反正你现在又不走,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有事好说,你别急,千万别叫婶
子和小艳看出来了。
现在闹大了对你我都不好,我们以后慢慢想办法,啊?“她红着脸笑了:”
你放心,小强,姐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这才暗送一口气。
我们俩又温存了一会,我起身回西屋擦洗去了。
不大会,岳母王素芝和老婆刘艳以及两个小姨子都回来了,见我回家十分高
兴。
我拿出买好的猪肉,全家人都很高兴,尤其两个小姨子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
了。
吃了饭,我刚想回屋休息。
岳母素芝叫住我说:“强,你来,婶给你说个事。”我走进她卧室一看,老
婆刘艳正低着头坐在床上。
素芝关上门告诉了我她的心事,原来她发现老婆刘艳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
有些着急,要我们去医院查查。
我也正为这事担心,就答应了。
第二天我和刘艳一道去了八十里外的县城人民医院。
回来以后,刘艳在床上躺了三天,哭得拉不起来。
原来经医院诊断,我身体正常,而刘艳双侧输卵管闭塞兼幼稚子宫,怀孕的
可能性为零。
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是多么大的打击。
岳母素芝也傻眼了。
眼看我步步高升,身份越来越高,而刘艳偏偏又患上这种病,这以后万一我
要不耐烦了,那还不是脚面上支鏊子——说踢就踢啊。
虽然我一再劝说安慰她们母女,但是农村顽固的封建观念使她们久久不能释
怀。
没过几天我就发现刘艳母女俩整个儿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了。
时间飞逝,很快就放暑假了。
这时候我感觉大姨子刘芬对我比以前更加热情了,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往我身
边靠,和我唠嗑谈天。
对这个不满十七岁的女人,我早感觉她和别的姐妹不同。
她不象其他姐妹三个长得仿母亲属于瘦俏的那种,她肉肉的身子肉肉的脸蛋
肉肉的屁股奶子和大腿从哪方面看都显得比实际年龄成熟。
估计和她去世的爹一个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