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片厚实湿润的花瓣。
「恩……啊……夫君……啊……别欺弄月儿了……啊……」司马玉好奇的拨弄按压着那颗小豆子,那神圣之地的湿液便溢出的越来越多。他伸出一根指头,进入了母亲那两片花瓣之中,霎时间感觉手指如被仙物紧凑的包围着,而他每次将手指抽动一下,母亲便夸张的洋溢起胴体,那娇喘声也是随着手指的进出一声比一声更加挑弄人心……「交合之地……」司马玉自言自语着。
看过一些金瓶梅的他顿时明白了男女之事原来如此……他一把褪去自己的衣裤,将那坚硬挺拔的白色阳具小心的对准自己的生命之门,只见母亲还在梦中撩人的呓语:「官人……我要。‘ 我要, 给我吧官人……」他抬起母亲的下颚,又埋下头去,深深地轻咬住母亲的朱砂唇,「娘,玉儿早就很喜欢娘了……」他心里默念着,下身往月香的玉腿间小心温柔的挺进。
「啊……」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司马玉进入了月香的身体。
初行的房事的司马玉,顿时感到下体若入天境,娘亲身体那圣洁的仙物经凑的包裹自己的整个龙头,紧的让他感觉好似将他吸住一般。
「玉儿……你在做什么?」正当司马玉感到飘入仙境的初始,月香开始恢复神智,她感觉通身好似火烧,而下体穿来一阵久违多年的充实感,她看见自己的双手正搂着儿子的脖子……「娘……我……我……」压在月香身上的司马玉见魔怔似的母亲又恢复原状,不知如何是好……「啊?!玉儿……快拔出来……我是你娘亲……你怎么能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月香喊着,扭动起下肢,想中止这禁忌。
「娘,我……我拔不出来……里面……好紧……」那结合之地好像真的难舍难分一般,月香克制住理智想推开儿子,她向前挺进,却带动一次抽动,不仅是司马玉,连自己也是感到一阵快意。
「啊……玉儿……快拔出来……别动下身……」说着推起司马玉的上身,但不知是司马玉故意还是自己力道不足,推到一半时,司马玉的重心突然下降一下,又带起了花房里的一阵抽动。
「啊……」月香这下倒好,司马玉好似明白了这行房诀窍,只见他缓缓挺进下肢,带起了月香的又一下震颤的涟漪……「唔……啊……玉儿不准在动了……」月香强压着自己的娇喘,但这哪里逃的过司马玉的眼睛,只见他笨拙的重复着那单调的动作,学着享受着母亲下体的温软与销魂。
「玉儿……你干什么……娘叫你快拔出来……拔出来呀…啊……玉儿……」而清醒过来的月香也感受这久别丈夫后的快感,但是伦理告诉她,给她快感的不能是她儿子。
「娘……这样舒服么……娘……」
「啊……玉儿……你个……畜生。啊……啊……我是你娘亲……快……快停止!啊……」「娘……刚才是您找着玉儿做的……」说着,司马玉胡乱伸出一手绿山之爪,又开始玩味那对乳鸽。
「……玉儿……闪手……啊……啊……」
意乱情迷之中,她俨然记得刚才她到蓝光里和自己的「豪哥」相见了,她突然记起之前那颗在空气里消散的蓝色弹丸,她顿时明白了那蓝色弹丸会是某种至春之物,但是太晚了,随着儿子在自己身体上的肆虐,与那男根的抽插离送,她的理智仿佛在被这进出的节奏所侵蚀……「玉儿……啊……啊……不要这样对娘……快停止……快。啊……啊……」随着司马玉挺进的加快,月香已经阻碍不了自己的呻吟,而每句呻吟中的「娘」对理智早已崩裂的司马玉来说,简直是一计又一计的春药,他看着母亲欲迎还羞似的表情,更加乐此不彼的重复着这推进的姿势,疯狂的撞击着母亲的花房。
「啊!!……啊……玉儿……不要……不要弄这么深……啊……」司马玉觉得母亲蜷缩在自己腰前的双腿对自己的推进有所阻碍,索性抄起母亲两条白嫩的玉腿进行交合,那结合处一下子爱液四溢,月香感到自己的那冠状的花芯被儿子顶得好不满足,月香的花房生的比一般女子狭窄,而且比一般女子更深不见底,原来的丈夫只是偶尔爱欲强烈时会企及到一二,如今却被儿子轻易玩弄到。月香觉得下体好不快活,却又不敢纵意呻吟,毕竟这是乱伦之事……「玉儿……啊……啊……快快……」随着儿子的抽送,几年未行房事的月香仿佛忽然沉陷入远古洪荒的时代,不可知的原始天地,只有粘液,变形虫,有刺的软软的水母,吸嘬的海葵,只有肉的感觉,别的一无所有了。
但这乱伦的罪孽感让她仿佛在全宇宙的黑暗里,在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喜悦里死过去……儿子的阳物挺立在自己的身体里,以无限狂野的方式在移动、寻求、探索、捏搓、紧压、抚摩,让她欲罢不能的随之呻吟,那下体传给她神经的一次次酥麻与美妙,让她陶醉又害怕……月香所感觉的,在一次一次下体的满足之后,并不是一种解决,是肉体的解除和摆脱,她甚至觉得儿子的那话儿比父亲的更青出于蓝……「娘……娘……玉儿早就很喜欢娘了……娘……」司马玉声音开始浑浊,全身的抽动变得僵硬起来。
「玉儿……不要弄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