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没有人可以拒绝大nai子,时常给将军挤nai挤久了,我也总结出经验来,最好的办法是用食指和拇指紧握nai头上端的位置,将nai水流动的去路封闭,然后用中指及无名指将nai头内的nai挤出来 这样nai水就会从细嫩的ru孔中潺潺流出。
将军的nai孔收缩性很好,稍微被舔弄几下,就会被打开,每次挤压力越大,nai水就流的越欢。不过要注意食指和拇指是否封闭得紧,倘若不小心松开,nai水就会四射出来,喷得哪里都是......
过了一段悠闲时光后,漠北战局突然异动,前方斥候传讯有大批蛮族军队正在逼近,七日后会与大军正面对上,到时必是一场恶战。
将军立刻召集众位将士和幕僚商议战法,我陪在一旁默默听从,做些添茶倒水的伙计,心里不禁为将军感到担忧,听起来敌方来势汹汹。
实在这个时机说巧不巧,正好卡在将军发情期的尾巴上,庆幸的是在接下来的战场上,将军不必因为身体异样分心,为难的是准备战事之前,不免要与将士们见面,掩饰身上的欢爱痕迹,实在颇有些提心吊胆。
多亏将军面相长得凶,旁人大多不敢直面他,加上蜜色皮肤颜色较深,因此一直相安无事。倘若凑近细看,将军眼尾残留的些许媚意,略微红肿的唇角根本遮也遮不住,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虽然夜夜缠绵,但将军身体委实不错,不管晚上玩得多过火,第二天睡醒起来,把满身的痕迹掩盖在戎装之下,便仿佛跟没事人一样。让我有些挫败的同时也放心下来,毕竟我也不想将军下不来床,因此延误战场时机。
开战点兵前夕,我和将军最后尽情放纵一晚,直接把我榨了个干净,第二天根本没睡起来。幸好将军生物钟准时,早早收拾好就出发去点将台,我躺在床上安心的睡起回笼觉。
然而此时的狄邝,并未如我所想的那样从容自若。实际上,男人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起来匆忙没注意,昨晚弄得过火,阿笑没来及给两人清理就睡过去了,cao肿的花bi闭得紧没泄出东西,而且他为了不打扰阿笑休息,穿衣收拾动作很轻,所以狄邝一时便没有察觉。
点将台在军营的东端,石台突兀高耸,背依山崖,下临练武场。狄邝为了营造气势,刻意大马横刀,龙行虎步向前,如此大动作加上重力作用,肚子里的东西便直往下流淌。
狄邝站在高耸的点将台上,脸上镇定自若,玄黑鱼鳞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尽显主将威严气势,但猩红披风之下的身体却完全绷紧,两条长腿牢牢并拢,强自镇静的继续调兵遣将,声如洪雷般鼓舞着台下的将士们,一时间群情激昂。
在众目睽睽之下,狄邝努力夹紧自己花bi,但这岂非人力所为,铠甲下的中裤很快濡出shi痕,腿间黏黏糊糊的触感越发明显。
度秒如年一般,狄邝顺势宣布即刻收拾备战,明早应战蛮族,然后若无其事缓步下台离开,一滴滴透明ye体夹杂白浊,落在松软的地上,转瞬便被风沙掩盖,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慢腾腾睁眼爬起来,刚收拾洗漱完,就见将军黑着脸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说话就拉着个脸。我赶忙上前嘘寒问暖,手上利索地解开厚重的铠甲,男人面无表情也不反抗。
直到我把盔甲全部脱下来,挂在专门的木架子上,才发现将军一直紧紧绞着双腿,我一边圈着男人的肩膀安抚,一边悄悄把手挤进他腿间,shi润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将军发sao了?不可能啊,男人属于那种越Cao越出水的体质,平时发情则不会流的这么多,而且这种黏黏的手感,该不会是......
我赶忙回想昨晚的记忆,果然不记得最后清洗过,所以...将军他...就这么含着满肚子Jingye...去战前阅兵? 还没有含住,全流出来了?
一抹坏笑浮现在我的嘴角,低头吻住将军的唇厮磨,双手却趁机扯开男人的裤子,等到胯间传来凉嗖嗖的感觉,他才反应过来。
我顺势被将军推开,然后俯身掰开他的大腿,把膝盖抵在中间,狼藉不堪的花bi便显露出来,我特意凑近仔细察看,然后不由轻笑一声。
“呵呵,将军,你流得可不止我的Jingye哦,这么多得水儿,很喜欢被别人看着? 台下的将士们有没有发现他们的大将军,其实bi里不仅含着Jingye,还因此激动地发起sao? yIn水把裤子都打shi了”
狄邝百口莫辩,刚开始他心里只有难堪,然后是浑身发麻战栗, 有着一种暴露的羞耻感,以及隐秘的刺激兴奋。类似失禁的感觉从身下的隐秘处传来,黏黏糊糊粘在腿心,紧接着温水般的细流继续打shi剩余的布料。
面红耳赤的狄邝,在众多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将士中,并不显得突兀。但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不计其数的阅兵点兵,早已让他驾轻就熟,牵动心神之事其实另有原因。
念及明日事关重大,我没有抓住这点不放,用手揉揉不知羞耻的花bi口后,便用热毛巾替将军收拾干净,放他安心准备战事。
旌旗猎猎,战鼓雷鸣,黄沙卷起烧焦旗帜,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