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蛋不是瞎子,他知道莲子生下得女孩不是自己的种,本想偷偷掐死了事,却发现这女孩生得一副好模样,长大之后不说是方圆几十里得第一美人,也得是个出类拔萃的,就暗下决定,先把她当女儿养着,饿不死就行,等到她满十五岁,就把她嫁出去收高额彩礼,或者直接卖到哪儿——要知道,很多大户人家的老爷,就喜欢收美貌的未婚女孩,养在宅子里做泄欲的性奴。
莲子虽然算不上大美人,但是眉清目秀,体态娇小,胜过别人家里头五大三粗、满嘴脏话的糙农妇,所以很多男人愿意cao她,哪怕张狗蛋会加价。
至于莲子的美貌女儿,那个老毛子留下的孽种?虽然现在没法动她,但是她终究会长大的,所以村里的男人们不谋而合,决定用污言秽语对她洗脑。
村子里的人,尤其是男人,经常对女孩说:“你娘天生是个荡妇sao逼,跟本村男人cao逼还没够,又去勾搭江对面的老毛子。你是老毛子留下的贱种,以后和你娘一样,得出来卖逼挣钱。”
山高皇帝远的边疆,再怎么强调“礼义廉耻”和“教化”,也得被困扰绝大多数人的、挣扎在贫困线上面的现实狠狠踩碎。
张狗蛋总去离村子不远的县城,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去大烟馆里头吸大烟。
是明白人都知道,人一旦染上大烟瘾,家里有再多金山银山,都得乖乖送入别人的腰包。年方九岁的女孩正坐在院子里,帮村子里的渔民补渔网,就听到同村人进来说:“哎,小贱种,你爹在县城里头吸了太多大烟,大烟馆不放他走,你快拿上家里的钱,跟我去县城把你爹捞出来!”
虽然女孩还不了解什么是大烟,也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她依旧乖乖站起身,走到屋里找钱袋。在屋里,女孩的母亲莲子正和两个淘金的光棍cao逼,两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分别捅入莲子的rouxue和屁眼,然后像打夯一般进进出出。
“啊……啊啊……你们轻一点······要被你们cao死了·····救命啊啊啊······”
在上面cao着莲子屁眼的光棍,狠狠打了莲子的屁股一巴掌,毫不掩饰地开口:“你这娘们的sao腚眼子真不赖,跟sao逼一样会夹,爽死老子了!老子cao你的sao腚眼子得有不下十回,都还没松!”
在下面cao着莲子rouxue的男人也开口:“这娘们的臭sao逼虽然有点黑,但是还挺紧的,看不出来居然被老毛子cao过!我cao!”
那个淘金的光棍说得没错,莲子的rouxue由于隔三差五被cao,确实观感不太好了——两片边缘已经变成黑色的Yin唇松垮地耷拉在腿间,原本肥厚粉红的大Yin唇由于cao逼频繁而变成褐色,而且rouxue已经无法合拢,只要躺下张开腿就能被人看个真切,在被cao的时候还会不断流出带着sao味的ye体。尽管如此,依旧有很多男人愿意花钱cao莲子,毕竟莲子长得确实比村子里其他人家的媳妇好看。
对屋内发生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的女孩,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就去别的屋子里翻箱倒柜,寻找家里是否还有足够的钱。
好在家里还剩余一些碎银子,女孩小心地把碎银子收好,然后跟着村民去县城里找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张狗蛋。
县城里比村子热闹不少,而且人来人往,导致女孩感觉到十分紧张和不安。就在女孩站在大街上,犹豫着该怎么进入大烟馆找张狗蛋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站在女孩面前。
女孩有些惊慌地抬头,发现对方是一名少年,而且穿着朴素整齐,还背着一个书包。在经过短暂的观察之后,女孩发现少年没有恶意,就开始和他交谈。
“你叫什么名字?”突然,少年这样问女孩,在少年的脸上洋溢着动人的微笑。
女孩的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回答道:“我没有名字……村里的人……都叫我……小贱种……”
少年先是一愣,然后说出了让女孩铭记一生的话语:“人生来就不是贱种,所以你必须有你自己的名字。还有,你必须坚强起来,在以后的哪一天,逃离那个叫你贱种的地方。我冒昧地说一句,你很美,像天上的月亮。以后你的名字就是,白月。”
从此以后,女孩有了自己的名字,白月。由于少年还有事情要做,因此白月与他道别,然后鼓起勇气进入大烟馆。
在白月一顿求情之后,大烟馆终于收下碎银子,把张狗蛋给放出来。
尽管张狗蛋在这次“破财免灾”之后,感到十分后悔,准备戒掉大烟痛改前非,但是大烟瘾并非一般人能戒掉的,导致张狗蛋没过几天,就又跑到县城里面抽大烟。
于是,在张狗蛋吸了停、停了吸的几年里,张狗蛋祖上的家业基本被他败光,他不仅卖掉了铺子,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差不多卖个干净。莲子依旧在张狗蛋的控制下接客,不过话说回来,幸亏张狗蛋还有莲子作为他的财路,否则他们一家人早就饿死在这位于清国边疆的、几乎不被人注意的村庄里。
似乎是觉得自己已经活不长了,得再挣扎一下,张狗蛋开始盘算着,无论如何也要找小老婆,然后真正有一个自己家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