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镖头的事儿大家都知道,这些年纪大的七姑八婆还挺喜欢这种有本事又不嫌弃他们嘴碎的人。
所以音韶卿说的这些话啊,在他们嘴里添油加醋的一重复。整个镇子里的人都知道音韶卿和云千雪恩爱无双,结果那个恩将仇报的小白脸程幕,还妄图抢别人妻子。
更可气的是,他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也帮着那个小白脸作恶。
也有人不信,毕竟没见傅柳瑶,谁知道程幕他妻子长得怎么样,人品又如何?
可今天,围观的人啧啧称奇,这可真不怪人家说。这傅柳瑶确实嚣张跋扈,长得还不怎么好。
也难怪程幕总惦记云千雪,就那姑娘的姿色,别说瘸了一条腿,就是两条腿都是瘸的,就冲着那张脸,那提亲的人都能把门槛给踏破了。
可关键不是他们做不到么,谁让名花有主了呢。
她爱人可是张府之前请的镖头,那中女一只手能把一八尺壮汉扔出去,更何况是他们?
傅柳瑶被气得面色铁青,她色厉内荏的喊道:“你胡说!分明是云千雪那个贱胚子骗我相公的钱,还有她这铺子,肯定是拿我相公的钱买的!她就是个…啊!”
傅柳瑶手舞足蹈的还没胡扯完,就让舔着牙尖,一脸冰冷的音韶卿一响鞭抽在了脸上。
又痛又痒的灼烧感撕扯着傅柳瑶的脸,她惨叫一声捂住脸。
这张脸她花了多少心血,多少钱财才弄得白了不少,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可是,可是这个女人居然敢打她的脸!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傅柳瑶面目狰狞的扑过去,疯子一样伸着手要爪花音韶卿的脸。
“嗤……”音韶卿无语的挥手又一鞭子抽在了她脸上。
这一鞭子比上一鞭抽的还要狠,当然也更疼。
张牙舞爪的傅柳瑶被抽倒在地,像只王八一样翻不过身来。
音韶卿一鞭子接着一鞭子,越抽越狠,边抽边厉声问她:“你说谁下贱胚子?嗯?”
敢骂她的小姑娘,脸都给她抽烂!
傅柳瑶有心用手捂住脸,可是手被抽着疼的厉害,她忍不住把手藏起来,脸就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打。
她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带的仆人太少了,她就应该带上四十个,五十个!
然后把这个女人的脸撕下来喂给云千雪那个贱人,让她们狼狈为jian,欺辱她的程郎!
“这样的人,心都是黑的。”读取了傅柳瑶的想法,胖狸猫忍不住呕吐。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死不悔改是吗?人都从骨子里烂透了。
“这程家的夫人是不是有点儿不地道?帮她男人来抢别人的妻子,这女的不会生不出孩子吧?”
不论你是谁,只要出了丑闻,那就是别人的饭后谈资。
谁管它是真是假,只要自己说的高兴就行了。
“就是,肯定是生不出孩子!”有阿婆信誓旦旦的说:“我年轻的时候,在我们村就有一个妇人,她生不出孩子就给她男人买了一个妾回来,这女的怕是不舍得花钱买,非要硬抢呢。”
“就是!还说什么是她男人掏钱买的铺子,咱镇上谁不知道音镖头自己花钱从常老板那买的铺子,说是给她家姑娘的聘礼?”
他们就是不相信音韶卿,那也得相信常老板。
常老板男人早死,她拿着那么多家当都不离开,就守着常家照顾着一家老小,这品性就让人信服。
更何况常老板做生意一向厚道,自己铺子里的货质量都好,也不坑人,镇上人对常老板的评价还是很高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女人一来就指使恶仆砸铺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她男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人偷着从人群后面向哀嚎的傅柳瑶扔了一块瓜皮。
傅柳瑶被音韶卿打的嚎叫不止,有心咒骂都骂出声。
围观的人一看扔她瓜皮没事,这跟着扔烂菜叶子的人就更多了。
甚至还有人冲他们丢石子。
傅柳瑶的额头被砸出了血,她尖叫着晕了过去。
她的脸毁了!
音韶卿见此抽了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恶仆一鞭子,冷笑道:“带上你们的恶主滚回去,顺便给程幕带句话,让他好吃好喝,这日子可没几年活的了。”
程幕现在还没物色到合适的姑娘给那些畜生玩,所以即便小公主查他,最后也定不了死罪。
但是,他们不杀他,不代表音韶卿会放过他。
上辈子他那么对云千雪,这一世也总该把他的rou片下来给那些贪官污吏尝尝。
看看这畜生的rou和牲畜rou有什么区别。
哈,估计那些人尝不出来。
那些满地乱爬的恶仆们像见了鬼似的跳起来,背着傅柳瑶就豁出命去逃。
太可怕了,他们现在身上又疼又痒,犹如毒虫在不停的噬咬,难以忍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