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的人群似乎总是格外忙碌。
早上的打工人昏昏欲睡,靠在座位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脑袋。也有小孩扒着中间的杆子乱转,直晃得人头晕。穿着高跟鞋的女性和旁边的女伴吐槽起昨晚追得剧,把里头的主演骂了个狗血喷头。
门一开,又新上来一个一个穿着纯白公主裙的。一头金色长卷发,关门前头发一甩,像是一道跃动着的光线。披肩很好地修饰了他肩部线条,他不太明显的喉结也被颈肩那个蕾丝花带遮住了,看起来就是个身量高挑的明艳少女。外头天冷,虽然车厢内的空调热得人头脑发胀,可‘少女’穿的实在是太少了点。
车里忽然来了一阵香风,把大家的瞌睡虫都吹走了一些。
少数目光微微在这身着洋裙的“少女”身上多停留了会。可电车总是飞快地到了下一站,一批人到了目的地,又有新的人上来。
不管空位有没有,这个少女却始终没有坐下来。也有人暗自和他比了比,发现这少女“她”拉着扶手,一路往尾端车厢跌跌撞撞走去。
随着他的走动,一阵香气在车厢弥漫开来。
可他脸上还戴着个薄薄的面纱,只能看见那截细白柔嫩、形状优美的下巴,可就这么一点点就足够叫人心猿意马。
有急匆匆赶着下车的人不小心撞到了这位盛装少女,耳边便响起一声低沉婉转的呻yin。可电车广播正在催促着乘客下车,他狐疑地看了两眼,见露出的一双眼里神色平静,好像一切正常。那人晃晃脑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上车的人开始不耐烦地催促他。
这个人下了车,又上来的新的乘客。
这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阻挡‘她’前进的步伐。‘她’似乎不太习惯今天这身装扮,走起来总是摇摇晃晃,要不是手速快抓住了旁边的倚靠,怕是要整个人扑在地上。
‘她’的身后,有一个男人不急不缓地跟着。
正是池承。
sao透了,他颤颤走路的模样,肯定被折磨得不轻吧。
等‘她’跌跌撞撞废了大半天力气才走到尾部车厢的时候,车上不知已经换了多少批新的乘客。
他们虽然出来得早,可架不住走得实在太慢,早高峰的人chao汹涌,差点把他们冲散了。
池承本来有些不悦,可看见喻尤被人挤得动作慌乱,脸颊绯红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有着隐秘的快感,这么多人看见如此娇艳的喻尤,可谁也不知道这个少女的裙子底下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男孩子。他的裙子可是他挑选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成果,黑色的颈带和腕带在那雪白肌肤上,白得更白,黑的更黑。
更别提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长腿了,池承特意选了小一号的丝袜,把rou勒得紧紧的。那嫩tun就被一圈圈丝袜搅得陷了进去。要是有恶作剧的小孩掀开裙子,就会看见高岭之花被勒得快要变了形的tun丘。
池承的997点幸运数值最近好像开始起效了。就像现在,最后一节车厢的人好像完全不觉得他们两个很奇怪。
池承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裙子捏着那肥tun。
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柔腻的触感,还有……细微的震感。
今天的喻尤不仅被催眠穿了女装,身上还带着一点小玩具。那跳蛋已经震了一路了,电量殆尽,只能发出很微弱的震动。
可池承手指抵住的那片布料,摁久了却摸到一片濡shi。
今天APP的任务是需要池承催眠喻尤,让他在被周围人围观的情况下高chao一次。
池承忽然计上心头,把裙子背后的拉链从那雪白背部开始下拉了一点点,他将假发轻轻拨到一半,雪白后背上一颗颗深红色的吻痕便露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在细腻肌肤上停留许久,在最深最大的那片吻痕上还故意摩挲了几下。
“把你的裙子自己提起来。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不听话的sao屁股。”
池承仗着配合度提高了,那些藏在心底的话一句比一句过分。
喻尤全身的支撑点就是那个杆子,他的双手还要把碍事的裙子提起来,本就不稳的双腿在电车靠站时被摇晃地差点扭到脚。身体猛地朝后一仰,整个人就被池承接住了。
门开了,有一个乘客到站了。经过他们的时候竟也面不改色,甚至还对池承说了一句:“辛苦了,你教育他很累吧。”
在他们的印象中,喻尤就是个不听话在受惩罚的坏孩子,而池承就是在履行义务教育他。这个人看见池承似乎“教育”这个坏小孩很久了,走之前还安慰了他一句,“实在不听话,打一顿孩子就好了。”
喻尤吓得瑟瑟发抖,他极其怕疼,刚刚忽然撞到杆子的时候就叫他差点掉眼泪。
在他被催眠的记忆里,他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池承以他怕疼为切入点,构造了这个虚幻的设定,在里面对喻尤、肆意妄为。
手指在被yIn汁洇shi的tun丘上肆意揉捏。
“不许憋着,舒服要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