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身后温暖的怀抱。
耳畔清晰的低语,身体里不断高涨地情欲。
身体是满的,心里也是满的。
明明应该高兴的,可她还是不争气的哭了,明知道今天不该哭的,她努力地忍着,小声啜泣着,却还是被石轶察觉了。
其实从她刚开始走神,石轶便察觉了。
“弄疼你了?”
石轶将动作放轻了些,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被绳子缚住的地方。
不过一句关心,却好似打开了任天心的什么开关,她终于是没忍住,“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差点将自己噎地背过气去。
石轶似乎有些明白了,也不阻止她,只是任由她哭,停下了动作,却没有从她体内退出来,手上将人搂的更紧些,不住在她耳畔低声安慰着。
“想哭就哭吧,我在,以后都在。”
任天心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缓过来了些之后,脑子也还有些混沌,似乎是哭的有些缺氧了,依稀感觉有人轻轻地将自己脸上滚落的泪珠尽数吻去,微微转过头,隔着迷蒙的雾气,似乎是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她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人到底是谁,只是呆呆地望着盯着,看着眼前的脸在不断放大,然后,自己的嘴唇似乎触到了一些柔软。
平复下来了之后的任天心,软软的,乖乖的,似乎又有些傻傻的,躺在石轶怀里任由他摆布,石轶的舌头很轻易的便侵入了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着氧气,任天心却只是呆呆地张着嘴,似乎连换气都忘了。
“呼吸啊,你是想憋死自己吗?”
挨了一记打,任天心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大口喘气,然而刚喘了几下,身体里埋着的那根巨物就突然动了起来,不过是轻微地摩擦,就惹得她低声惊叫了一声,蜜xue不自主的收缩,反倒是将石轶夹得更紧。
“放松。”
石轶低沉地嗓音里含了些危险,此刻的任天心却是听不出来,只是顺着自己的本能,努力的收缩蜜xue,想要阻止体内巨物的运动,缓解它给自己带来的灭顶的快感,殊不知,这样只是火上浇油。
房间里逐渐响起了呻yin声,任天心今天似乎已经忘了什么是压抑自己,石轶一有些动作,她便配合的呻yin,石轶似乎是发现了她的异样,有意捉弄,有些平日里她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石轶软声哄一哄,或是恶意的顶弄几番,她便都说了出来,只是整个人羞地通红。
任天心很快就在石轶的逗弄下被推上了第一次高chao。
石轶趁着她还在不应期,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从绳子上放了下来,有意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人抱了,慢悠悠地走到镜子面前,因着走路姿势带来的抽插,令任天心又开始在石轶怀里难耐地呻yin。
石轶有意走近些,让她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地方。
“心心自己说,心心下面的小嘴里,含的是什么呀?“
热热地风打在任天心耳后,有些痒痒地,她红着脸,微微张了张嘴,似乎又觉得有些说不出口,石轶恶劣地用鼻尖在她耳垂上不住地来回蹭着,见她依旧不说,便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一口,张嘴叼住了她的耳垂,开始一面舔,一面用牙细细的研磨,手上微微用力,禁锢着任天心地挣扎。
“唔哈……是……是十一哥哥的……”
任天心在耳垂刚被含进嘴里的时候就乖乖地说了,然而石轶却不太满意她的答案。
“是十一哥哥的什么?”
“大……大鸡巴……”
“说完整。”
石轶恶劣地叼着她的耳垂对着她的敏感点顶弄了一下,不出意外地换来了一声婉转的呻yin。
“哈啊……心心,下面的小嘴……含着……含着十一哥哥的大……鸡巴……”
石轶感觉到她说的同时蜜xue不住地收缩,将自己夹得很舒服,同时她现在的样子也让石轶更想狠狠地欺负她。
石轶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整个人转了个圈,面向自己,任天心一声惊叫,下意识挣扎却被体内的巨物牢牢地钉着,这一下太刺激,她差点又要被送上一次高chao,整个人一阵发软,双手紧紧地环着石轶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将头埋进了他的肩窝不住地喘着,然而这个姿势下,却能轻而易举地进入的更深。
石轶托着任天心的屁股,轻轻地拍了几下,满意的抱着她轻轻地向上颠了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好,却又在耳畔呻yin声还未落的时候,猝然卸力,让整根都埋入了她体内,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任天心被激的整个人仰了起来,脚趾蜷缩,双手下意识想抓紧东西,在石轶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石轶就着这个姿势,原本是打算直接将人抱回屋里的,却在回房间的路上中途停下来cao弄了她好几次,将人带回床上后,又翻来覆去的弄了许久。
新的一年,家里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
到最后任天心的嗓子都喊哑了,身上满是石轶留下的红痕,整个人都已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