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任天心正在认真的切着菜,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个围裙,堪堪遮住前面的,却是将背后的风光展露无疑,其中最惹眼的,便是盛开在两瓣tunrou间的那朵红牡丹,宛如生长在石头夹缝中的花,脖子里的项圈安静地躺着,前面的链子恰好垂落在她身前,长度刚刚好在两腿间,随着她的动作,来回地晃动着,石轶则在一旁准备着一会儿需要用到的调料。
准备完成后原本石轶是想让她去休息一阵的,然而任天心却玩心大起,趁着石轶炒菜的时候肆意吃豆腐,结果被石轶罚了叼着链条面壁思过才算消停些。
午饭时,石轶允她坐着吃,任天心一时因着习惯了,忘了自己身后埋得东西,一屁股坐了下去,肛塞猝然被顶的更深,又被激的立马弹了起来,一声闷哼下意识冲口而出,站在原地,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要不要坐回去。
“不想坐着吃,想跪着舔?”
任天心立马摇头,缓缓地坐了回去,努力把重心放在身体前面,仿佛扎马步一般,找寻着舒服的姿势,以减轻对肛塞的压迫。
只是这样一来,便是个塌腰撅屁股的姿势。
“怎么,爬的时候学不会塌腰,现在倒是会了?”
任天心的脸“唰”一下红了,扭捏了一阵,在石轶的注视下,还是慢慢地将重心向后移,温水煮青蛙一般,将肛塞缓缓地压进身体里,坐正了一些。
石轶却趁她不注意,将她的腿一下子挑了起来,任天心猝然重心不稳,人一歪,双手“啪”一下撑着桌子稳住了,将她吓得够呛,人却是实打实地坐到了凳子上,将肛塞压得更深。
“啊……”
任天心惊魂未定,却下意识瞪着石轶,恼他捣乱,却因着眼睛里被逼出来的些许shi润,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就这么坐着,吃饭。”
任天心没办法,石轶却是在说完了便自顾自吃了起来,不再看她,她张了张嘴,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
不争气。
任天心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自己的肚子。
明明刚刚吃过东西了,还叫。
任天心面放弃挣扎,认命地拿起了筷子,暗地里,脚却试图往回缩一些想要借力,刚动了一下,便碰到了依旧垫在自己脚后的石轶的腿。
尴尬,被发现了。
试图偷懒失败,任天心悄咪咪地瞟了石轶一眼,正好撞上了石轶的眼神,然后彻底安分了,开始安静地扒饭。
这一顿可能是到现在为止,石轶吃过的,最安静的一顿饭,却是任天心到现在吃过的,最煎熬的一顿饭。
任天心被肛塞封印在了椅子上,不敢乱动,自然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和石轶抢菜或是瞎闹腾,连着夹菜的动作都小心翼翼地,石轶还故意把菜都放的很远,任天心想要夹菜,就必须探身去够,若不是光扒白饭吃不下去的话,她可能直接就放弃吃菜了。
好不容易熬到饭后起身,任天心才觉得解放了一些。
只是,这次轮到了任天心洗碗,石轶在她身后呆着捣乱。
任天心当然没有胆子让石轶罚站,只得自己忍着,再加上饭后石轶便将链子递到了她嘴边继续让她叼着,根本没法说话,努力不让口水滴到刚洗碗的盘子里,努力集中Jing力抓着盘子不掉还能洗干净,便已经花了任天心很大的Jing力,到后来若非石轶“手下留情”,恐怕今天这碗是洗不完了。
“走吧。”
链子的另一端回到了石轶手里,任天心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其实这种感觉很奇怪,但似乎又不讨厌,只是有些忐忑,但是大半却是因为下午的不确定。
“去房间中间站好。”
再次回到房间里,任天心下意识地四下打量,似乎看着和上午不太一样,又似乎没什么变化,却因为走神,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差点撞到石轶身上,连忙想后退几步,然而石轶手里链子留的距离本来就不过一步,这一退,脖子又被项圈拽住,她又不得已往前走回几步才站定。
“走神?”
任天心脑门上挨了一下,也不敢伸手揉,只是扁了扁嘴,眼神试探性地觎着石轶,乖乖巧巧地认了错。
“下次不敢了……”
石轶伸手将链子举到任天心嘴边,任天心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张嘴将链子叼了,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
“去房间中间站好。”
任天心乖巧地走到过去站定,眼神刚飘向石轶似乎想询问站姿,却在刚抬眼的那一秒福至心灵,摆了个标准的站姿,双手背到身后,双腿打开与肩同宽,目光望着身前不远处定住,末了,却还是没忍住悄咪咪地瞟了石轶一眼。
见她姿势挑不出错处,刚刚那个小动作便预备饶了她,石轶转身按了墙上的按钮,从天花板上降下了几个钩子。
任天心听见声响,纠结了一瞬,没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尽管她觉得自己转头已经很迅速了,但还是落入了石轶眼中。
果然不能惯着。
石轶微微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