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
上床的可能不算恋人,但接吻的意义绝不同于炮友。苏果果不在意,他却当成执念。
一吻结束,苏果果无力地推开宁南北,胸脯起伏着贪婪呼吸。
下一秒宁南北舔掉嘴角流出的透明涎液,把衣服掀起来,咬着一角,拉过苏果果的手,摸在他漂亮有力、透着薄汗的腹肌上。宁南北以前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学那些勾引人的本事。
不过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看着苏果果被他牵着碰到皮肉的一瞬间,对方眼神发直地盯着他看的那种满足感是剧烈的。
他温吞着嗓子:“苏苏,记不记得我是谁?”
苏果果抬眼看看他,迷蒙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宁南北看她那副样子,心里酸软地不行,更紧地把人往怀里压,止不住地又舔又咬地亲吻着对方。
他一手从口袋里把手机摸出来,叁两下打开录音,扔在餐桌上,气喘吁吁地抵住苏果果的额头,哄她:“想不想在这儿做,想不想?”
苏果果被他亲的意乱情迷,她现在处于一种被酒精浸泡的微醺状态,脑子不清明,哪儿还记得自己早上立下的豪言壮志。
她就点头,因为潜意识觉得是很舒服的事情。他刚才亲她就亲的很舒服,她想继续,想更舒服。
她从不压抑情欲,她只享受情欲。
宁南北就爱她诚实,但还是要她说出来,否则没有证据,回头这女人又要倒打一耙。
“你说,说你想做,说你想在这里做”宁南北呼吸都变粗了,手隔着衣服抚上苏果果的双乳,轻轻揉捏着。对方立刻浅浅呻吟了两声,断断续续地被宁南北带着哼出来:“我,我想做,想在这儿做”
宁南北满意了,关了录音,他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把他亲手穿上去的内衣解开,推上去。苏果果的乳头因为亲吻和抚摸已经硬挺起来,露出衣服下挺翘的两点。
宁南北湿软的唇凑到苏果果胸前,带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起含进嘴里。
没两下苏果果就闭着眼难耐地扭起来,小声呜咽着,却挺着胸更深地把自己往宁南北嘴里送。
宁南北单是看见苏果果这个人,都会忍不住发情,更别提摸着她的身体听着她的呻吟。他越亲越不够,怎么摸也不能解馋,不能缓解心底深处的瘙痒,索性直接把人抱起来,让苏果果夹着他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坐着,自己则半跪下来,掀开苏果果的半身裙裙摆,入目就是她隐隐氤湿内裤的下体。
他嗓子里泛起一股焦渴的感觉,想也不想就凑上去,张嘴整个含住。
“啊——”苏果果短促地叫了一声,双手“啪”地一下落到身侧的桌上,这么努力支撑着,整个上半身微微后仰着,脖颈和脸都潮湿着暧昧的粉红和薄汗。
人是有性癖的,宁南北的性癖就是被苏果果开发出来的,所以她于他来说是性启蒙对象,她的皮肉,她的骨骼,她的阴穴,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的靠近。
微湿的女人下体带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宁南北湿漉漉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勾缠着阴蒂头又吸又吮。酥麻感丝丝缕缕地蔓延到苏果果全身,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被男人粗硬的头发摩擦过柔嫩的腿心。
这一切都是那么淫靡下流——在吃饭的地方,在这么不隐私的场合,做着这样宣淫的事情。
宁南北的阴茎已经硬的很难受了,硬的直滴水儿,在裤子里热乎乎的箍起一大包。
他自己把拉链拉开,一边努力地为苏果果口交,一边把肉茎抽出来——真是热腾腾的一大根,倔强地挺立着,被宁南北握住上下搓了两下,敏感的肉色龟头随之轻颤。
苏果果被舔的直想哭,那种控制不住的触电感一波又一波袭来,又痒又麻。宁南北轻咬着阴蒂含舔,内裤都被他舔湿一大片。宁南北能隐约看见苏果果的阴户,肥厚的两片,一舔上去它就情不自禁地蠕动,让宁南北止不住地回想,把鸡巴插进去时那种要命的裹吸感。
这么一想,简直就受不了了。
宁南北舔的更卖力,手上耸弄的动作加快,苏果果叫唤的频率愈加绵密起来,双腿紧紧夹着宁南北的头,一看就是舒服的很了。到最后几乎是浑身都颤着,抓着桌角高潮了。
高潮结束以后苏果果就半脱力地往后仰躺在桌子上,极简风的纯白餐桌上滴了几点可疑的透明液体,和宁南北唇上的水光相映成辉。
苏果果水儿多。水儿多的女人动情快,肏起来舒服,她自己也舒服。
大概爱情就是在很平常的生活中,频繁地涌起诸如“我真是捡到宝了”之类的想法——就好比宁南北就是这样,他就觉得苏果果是个宝,又漂亮又好肏,还讨喜,怎么看也看不够。所以要一直做爱,一直把自己插进她身体里,要融为一体,要时时刻刻证明她是他的。
宁南北站起来,裤子早褪到小腿处。他现在的姿态极下流,隐私部位一丝不挂,上身的衣服凌乱不堪,头发也被苏果果抓乱了。
但他没余力去管自己身上是否体面了,堂堂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