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漾着疏淡的月光。
迟溪的手摸索着,寻寻觅觅摸到他的腰窝处,手一直停在哪里,头往他怀里蹭。
“干嘛呢?小色狼。”孟聿堂虽嘴上说着,也没推开她的手。
迟溪觉着睡在阳台上很没安全感,感觉被人监视一般,她嘟囔了一句,“孟聿堂我们进去里屋睡吧?”
孟聿堂没有问缘由,抱住她,让她像个袋鼠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径直往卧室方向行进,迟溪的白若霜雪的手臂搂着他的肩膀,将他搂得很紧。“孟聿堂,你家是不是很幸福?”
迟溪很好奇,是什么样子的家庭才能教育出孟新堂这种人,为人处世行云流水,疏离又不失温情,笑的时候能击中人的心窝。
“正常人家,只不过比普通人家充盈了点,幸福的家庭千篇一律,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迟溪,你不必去羡慕别人的家庭环境,以后,我孟聿堂给你一个让人艳羡的家。”
她的手捏了捏孟聿堂的后颈,心中有一股无法言语的东西要冲破牢笼。
我们总是去羡慕别人的生活,殊不知有时别人同样也在羡慕我们。
身为画中人,不知画中美。
那晚,迟溪抱着孟新堂睡了一晚,她静静地听着迟新堂规律的呼吸声,心跳声,仿佛自己呼吸的频率和他是一样的,不紧不慢。
她看着孟聿堂觉得很满足,白日里的不快这会像烟雾一样消散。
在迟溪看来,她的人生中分为两段,遇见孟新堂之前和遇见孟新堂之后。
早上醒来的时候,孟聿堂还在睡,迟溪手滑过他又高又直的鼻子,然后是略带青青的胡渣的下巴,那刚冒出来胡渣有点扎手。
孟聿堂早就醒了,被迟溪这样子摸着,早就硬得不行,他以前不觉得自己这么重欲。
和迟溪做了好几次,每每她的眼神都能勾得他浴火丛生。
孟新堂箍着身上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他转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
舌头侵入女人香甜的嘴里,舌头搅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得想要更多。
迟溪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穴口里蜜液染湿了内裤。
男人骁勇的性器抵着她蜜液横流的穴口,迟溪葱白的手指往下探,握住他硬得不行的肉棒。
“嘶……宝贝儿,揉揉它”迟溪揉得毫无章法,可孟聿堂却觉得一阵阵快感堆叠,攀上顶峰。
他爽得青筋凸起,太阳穴突突跳着,孟聿堂手往下握住女人小巧的手,伸进内裤里。
他不满足于隔着内裤的揉弄,她的手又柔又嫩,掌着他紫红色的欲望,她的手太小,根本就兜不住这么大的东西。
“唔,太大了,握不住。”
肉棒的头部泛着白色的液体,滑滑的,她滑动着手指,拇指在马眼顶端研磨。
“呃……好舒服”孟聿堂舒服地低喟一声,他的声音像是裹着沙砾一般,沙哑低沉。
孟聿堂把她的手抽出来,动作很急躁地脱掉女人身上薄薄的布料,她没有穿内衣。
尖尖是粉红色的,她的乳房形状很好看,又白又嫩,整个看起来像是白色的雪上的一朵寒梅。
迟溪的手指上还沾着男人刚刚动情时流出来的液体。她将手指放入口中,含着带着男人精液的手指。又是舔又是含,她像危险的罂粟花。
过了两天,孟聿堂把江薇约出来,他知道这件事背后得主谋就是江薇。
江薇这人脾气大的很,虽然没什么才华,可手段了得,总能勾得哪些上了年纪的导演,所以她得演艺事业还算顺利。
迟溪给了一个黑色的U盘给孟聿堂,这是以前她看到过江薇和某个导演暧昧的视频,当初她拍下来也是以防万一。
没想到能派上用场,迟溪就是这样子,你敬我一步,我退你一尺。
男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靠背上,那女人趾高气昂向他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哒刺耳的声音冲撞孟聿堂的耳膜。
“江薇,你也知道我为什么约你,迟溪姑姑是不是你指示的?记者也是你找来的。”
孟聿堂嘬了口茶,浓郁的茶香在嘴里化开。江薇化着精致的妆容,可那漂亮的妆容底下是狰狞的表情,她知道这件事一旦被孟聿堂知道,她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的。
她怒目圆睁,那双眼睛瞪得像铜玲,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刺耳,“凭什么?她迟溪假清高就能得到那么多人得喜欢,可是我自己呢?进入这个圈子里我没有一天是放松的。凭什么她能过得那么轻松。”
“你以为我想被哪些老男人睡吗?是,我是嫉妒她,所以我总是想方设法陷害她,那又怎样,你有本事报警啊,有没证据。”
迟溪来到茶馆的时候,角落的位置是孟聿堂和江薇,江薇近乎失控的叫声,她全都听到了。迟溪走过去,她在孟聿堂边上坐下,她抬起下巴,斜睨着对面的女人,红唇轻启。
“江薇,你说你嫉妒我,我的过去,我的努力,我的辛苦,你有看到吗?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