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黑夜降临。
寂静的街道,远远地便听到车铃声响 ,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停在白府门口,一双净白的玉手掀起绸缎而制的褐色帘子,那双手节骨分明,肤如凝脂,指甲如粉贝珍珠,生得十分好看。
夜雾透着星亮,那人探出身子,一身华丽的藏青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黑色宝石腰带,头上束着玉冠,眉如墨画,品貌非凡,看了的人也不得不感叹一句,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啊!
白谨仁神情稍有些疲惫地下了马车,管家问好相迎,又听小厮对着里屋喊道:“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娴云居内
一女子正对着一面铜镜梳妆,镜中照应出女子绝美的容颜,肤白如雪,眸如天星,听到外面呼喊的女子急急叫唤身边的婢女道,“快,快,郎君回来了。”说完不等婢女动手,抢过她手中的金簪子往发间这么一插,就提着裙摆走出去。
白谨仁走进府内,随后又见一群人走过来,为首的女子,身穿粉白色的衣裙,杨柳细腰,皮肤白皙,唇红齿白,一张漂亮的鹅蛋脸笑容灿烂,迈着小步伐走来。
“郎君回来了,可是累了”石婉儿看着眼前人神情疲惫,有些心疼地问。
白谨仁摇摇头,又拉起她的手聊几句家常。
石碗儿吩咐下人准备晚膳,白谨仁摆了摆手道,吃过了。
面前美艳的女子是她的夫人,说起她一个女儿郎为何会有妻子,又为何又以男子身份而活。
她原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也叫白谨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白手起家,身价过亿,还没来得及享受生活,就意外而亡,出生便来到这个历史上不存在的古国北镜国,成为富商白家之女白谨仁,字淮善。
白家人丁稀薄,几代单传,到了她这一代,只生了她这么一个女儿,白母又难以再孕育,白父是出了名的情种,不愿纳妾,为了不让白家的家业被旁支吞掉,夫妇二人便生计让她从小以男装示人,对外称是小公子。
白家世代经商,白父早在白谨仁十三那年得重病而亡,白母终曰茶饭不思,没多久熬不过也跟着去了。
若不是她这具十三岁的身体拥有三十岁的灵魂,恐怕这偌大的家业她也是守不住的。
这女子是早两年她路过扬州时救下的,原来叫晚竹,她看这女孩饿得皮包骨似的,又满身伤痕,心生善意便多养一段时间,没想倒是越养越出落,她瞧着养眼,为了掩饰女儿身,又为了不必要的麻烦,给晚竹新的身份,让晚竹做石老的义女,改名叫石婉儿,让她做自己的妻儿,又允诺五年后给她一大笔钱,还她自由身。如今相处两年婉娘性格十分对她胃口,两人已成为知已好友。
……
山水画屏风下,一座浴池周边是莹绿的玉石,水中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水上铺着一层鲜红亮丽的花瓣,隔着屏风,热气蒸藤散发撩人心弦的云雾,玉池下一个美人服侍另一个清冷娇贵的人。
白谨仁靠在玉池旁闭目养神,由着婉娘服侍着自己,这世上知道她女儿身身份不超过五人,一个是府中的大夫,一个是丫鬟连依,还有一个就是名义上的妻子石婉儿 ,从前都是丫鬟连依伺候着,现在由婉娘伺候沐浴更衣这些事,府中的人只会传,公子夫人二人如胶似漆,鸾凤和鸣。
婉娘双手抚过那修长的脖颈,再是锁骨,落入那双浑圆挺立的红梅上,轻轻的一捏,看着闭眼的白谨仁笑了一声。
白谨仁睁开双眼,毫无情欲,捉住她的狐闹手,淡淡地说,“别闹。”
婉娘看着那张清冷动人的脸,有些情动,裸着的身体往她靠,一双nai白的大ru蹭在她的臂弯,带着意味不明的撒娇喊着“淮善,淮善。”轻轻地一遍又一遍。
白谨仁挑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又媚又纯的一张小脸,难掩倾城倾国姿色,眼扫过那曼妙的身姿,白谨仁心想,若是她是男子恐怕也会把持不住吧,从前她为了不让好友取笑三十了还是老处女,便包养了一个小狼狗,那个男人给她的印象十分不好,反倒说她性冷淡,跟她做他也不好受,白谨仁真是被气笑了,从那时开始更对那种事提不起兴趣。
现在听着婉娘撒娇两声,她竟然有些冲动!!!
白谨仁压下这个可怕的想法,问她“怎么了?”谁料就被她下一句话惊到。
“我们比比谁更大好不好。”耳边传来细细一道声音。
比什么?
白谨仁听到这句话有些呆滞,下一瞬间胸前被两个软软绵绵的东西撞了上来。
晚竹生在安知县的桃林村,因生得好颜色,被张老员外看中,三十两银子卖入员外府做妾,晚竹当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她不愿意做妾,那张老夫人更是个了狠角,出了名的妒妇,入员外府当天,张老员外急色令智昏,在她身上一顿猛亲,还未举起,就昏死过去,晚竹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她小脸一白也昏了过,第二天张夫人说她克死了丈夫,把她打了一顿,发卖青楼。
比起做妾,当ji女她宁愿死去,她才不愿意一点朱唇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