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要的东西找来了。”
爱珀尔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很熟悉,是她们家的管家。
父亲听到管家把东西找来之后,轻佻拍了拍爱珀尔的脸,道:“快去盥洗室打理一下你自己,一身sao味!”
爱珀尔的眸光暗了暗,没有反驳,虚弱地起身,颤颤巍巍地来到了盥洗室,认真地清理自己的身体,没有注意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爱珀尔的父亲就来到了盥洗室,把她拉出来,拖到卧室中央,用细麻绳绑住她的双手。
用梁上放下的绳子,绑住她双腕间的绳索,然后将绳索拽起来,将她的身体扯直吊起来,使她只能以脚尖勉强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
“爸爸,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爱珀尔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她那美丽洁白的额上渗了出来。
“干什么?当然好好地跟我的sao女儿好好玩玩了!哈哈哈……”
父亲看着面前被吊起来不停挣扎、无助而美丽的女儿,兴奋地yIn笑着。
一旁的在她印象中慈祥的管家大叔也一脸yIn邪地在一旁围观。
爱珀尔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多么可怕而悲惨的命运,她停止了挣扎,痛苦地咬住下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眼睛。
她催眠自己,这只是在幻境中,她只能忍受,在幻境中历练。
在管家和父亲充满兽性的目光下,爱珀尔身无寸缕,细腻光滑,如剥开蛋壳的肌肤暴露无遗,眩白柔美的胴体耀眼的美丽,而在那少女最为迷人的地带,雪白无毛可以直接看到诱人的嫣红。
“开始吧!”
“是,老爷!”
管家来到一旁桌子边,桌子上的托盘有两个药瓶,一个里面装着白色的晶状粉末,另一个里面装着透明的ye体,还有一支一次性注射器。
管家用注射器从装着透明的ye体的药瓶里抽出里面的ye体,再把ye体推进了装着白色的晶状粉末的药瓶里。
白色的粉末被迅速的稀释开,变成ru白色的ye体。
管家把药瓶里白色的ye体全部抽进注射器里,然后把注射器交到爱珀尔父亲的手上。
爱珀尔父亲举着注射器向爱珀尔走去。
“sao女儿,你想不想知道,我把这管药水打进你这对漂亮的nai子里,你的nai子会有什么变化?”
父亲伸出左手捏住了她左ru的ru头,一边揉搓着她深红色的ru头一边yIn笑着说道。
“不……您……您要干什么?不要……”
爱珀尔知道自己父亲接下来要对她干什么,无法抗拒的恐惧使她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并抽泣了起来。
她吃力地用脚尖支撑住自己赤裸被悬吊的因恐惧而绷直的身体,闭上美丽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与恐惧,这使她看上去更加显得凄楚而动人。
父亲继续把玩着爱珀尔的ru头。
在手指不停的揉搓下,爱珀尔那只深红色的ru头从ru晕中高高的翘起,yIn荡而迷人地挺立着,就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nai孔清晰可见。
“啊……”ru房被父亲如此放肆的揉捏,爱珀尔不由发出了羞耻的低哼。
“好嫩的nai子啊……一会它就会变得更迷人啦!”
父亲边说边不怀好意的用针头在爱珀尔那高高勃起的ru头上划了一下。
“呀……”锋利的针头在布满敏感神经的ru头上划过,使得爱珀尔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
父亲不停地用针尖拨弄着爱珀尔ru头顶端的nai眼,得意的看着他女儿可怜身体,跟着他的动作而颤抖着。
说实话,爱珀尔很害怕,开始挣扎。
在之前的幻境中,她的ru房总是这些yIn邪之徒的苛责对象,不仅被触手插入过,也被猪鬃毛插入过,也被吊扯过。
哪一次,都是钻心又奇异的疼。
她不敢想象,自己对疼痛极为敏感的ru房,此时被针头生生的刺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管家,帮我抓住她,别让她乱动……”
爱珀尔父亲对着管家说罢,便把针头对准了爱珀尔左ruru头的nai孔,狞笑着把针头用力的刺了进去。
“啊……放开我……不要——”
爱珀尔立刻感到ru头上一阵尖锐的刺痛,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猛地扬起了头。
本已瘫软的娇躯又在一瞬间挺的笔直,两条玉腿拼命地踢动着,整个丰满雪白的身体,徒劳的扭动着,但上身死死地被管家固定着。
父亲一手死死捏住爱珀尔丰满白嫩的ru房,一手慢慢地将针头往她ru房里插。
他插的很慢,而且一边插一边不停的转动针管,尽力加强和延长爱珀尔的痛苦。
“一会我要让你的saonai子爽上天的!不要紧张!”
爱珀尔父亲一边用力,一边用眼睛盯着爱珀尔疼得扭曲的的脸。
“啊……”爱珀尔惨叫着扭过脸去,咬紧牙关,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