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淳毫无主张,只得顺从着她:“哦,那就别说,别说……”
话才说完,就一头栽进沙发,弓着身往深处钻了钻,扯了扯曾心言的袖子,有点委屈的说:“曾心言,你怎么知道你会输?难道,你不让输的那个是我吗?”
曾心言就是知道周青淳会输,而且很明显,她已经输了!
她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她不想周青淳说出什么秘密,也不想在这种情况底下探索她的秘密。
“我知道了,你是怕我输,你不给我机会说出我的秘密,你不想知道我的秘密……”周青淳喃喃低语。
曾心言有点心疼,她不该提出这该死的游戏,周青淳连醉了都那么聪明。
那晚,周青淳没有回去,是根本回不去了。她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睡得又香又沉。
到了凌晨时分,她感觉到身上多了一层又厚又暖又香的毛毯,空气中依稀可闻到酒的味道。
曾心言,这时候你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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