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得大手一挥,拿上水,“走!请你吃好吃的!”
走了半截,又反应过来,“诶?不对啊!我来这里不是来玩的嘛!怎么成我请客了!”
白彴飞快走到前面,指着前方,“那家店不错,我们去吃那个吧!”
……
厦门的秋天昼夜没有十分分明的长短差别,白彴和夏安得一天干这干那,天不知不觉迷上黑蓝色。
路灯纷纷亮起,凉气从地下涌上,弥漫在空气里。
白彴站在路边,查看过往的车辆,远处一辆空的出租车驶来。
白彴刚想伸手去拦,夏安得揪住她的袖子,拉着她就走。
白彴:“去哪?”
夏安得没说话,把她带到一排共享电瓶车前。
白彴惊讶,“骑车?”
夏安得看着她点点头,一阵风吹过来,把她吹的向后退了一大步。
白彴看着她坚定的目光,“那我可就把命交给你了!”
夏安得打开一辆,跨上去,“说什么呢,我车技杠杠的!”
白彴坐到后面,夏安得又说:“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搂住我比较保险。”
白彴:“……”
所幸两人骑的一路风不大,颇有春风的韵味,吹的人很舒服。
白彴按住被风吹的鼓起来的夏安得的衣服,感受到凉风灌进她衣服里,直击肚皮。
路上行人不多,像她们这样有情趣骑车的更是少之又少。
夏安得幽幽的歌声揉进风里,随着飘到远方大不列颠。
夏安得轻声哼唱,“I\'ll be with you from dusk till dawn;
I\'ll be with you from dusk till dawn;
Baby, I am right here;
I\'ll hold you when things g;
I\'ll be with you from dusk till dawn;
I\'ll be with you from dusk till dawn;
Baby, I am right here;
I\'ll be with you from dusk till dawn……”
白彴回到宿舍丢下夏安得直奔榆约家。
连店里也不去了的白彴,榆约没曾想在晚上九点多,出现在了自己家门口。
榆约冷脸错身让她进屋。
白彴匆匆而来带的凉气和屋内格格不入,榆约给她倒了杯水,坐下也不说话。
白彴过去,站到她面前,榆约微微抬头不解的看她。
白彴脸憋的水嫩嫩的红,她没个所以然的开口,“那个女生叫夏安得,我和她只是朋友,她失恋了,我找她过来散散心,我们真是没什么……”
面对白彴胡乱一通的解释,榆约脸上的冰化开,她还是没有说话。
“我们是一个宿舍的,还一起在这里学习过,还来面馆吃过饭……”
白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急的眼泪要掉出来,“我和她真的没什么的,她喜欢男的……”
白彴还没说完,榆约一把拉近她,白彴下意识躲开,偏偏膝盖和榆约的相撞,刺激的白彴直直坐到榆约怀里。
榆约手环上白彴的腰,将头埋进白彴冰冷的肩头里。
白彴想起来身,榆约把她箍的更紧,白彴只能靠在她怀里。
“嗯,我吃醋了。”榆约开口说,声线震动,穿过白彴皮肤,顺着血管直抵心脏敏感处。
白彴将头放在榆约的肩膀,和她头靠在一起,说:“我不会让你吃醋的,歆,我永远不会让你吃醋。”
见人没有任何反应,白彴头刚离开她肩部一寸,榆约的大手就按住,把她头重新放置在肩上。
榆约一下一下顺摸着白彴的头发,“想听故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榆小时的一声声嫂子是该安排上了qwq
35、三十五
强风呼啸,扫走仅剩的几片树叶,席卷着它们坠入湖水中,残叶飘飘荡荡寻至下游。
一股风撬开窗户,一头扎进榆约家中,在门处撞的猛回头,四处乱窜扫荡环绕包围两个相拥的人之间。
白彴放开榆约,熟练的走到窗边,试图把它换上,奈何风力太强。她死死拉着拱形的把手,和纹丝不动的窗户较劲。
倏地,榆约从她身后环住,包裹上白彴的手,一同用力,窗户才安稳关住。
榆约把白彴拉的坐在床上,两人面对面,榆约手一直没有松开,两个手像一个豆沙馅的包子一样,放在她的腿上。
榆约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以前,我家里没钱,在我小的时候,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