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的雾渐渐散开。
他是城里出名的小混混,仗着家里底子厚,人又帅又风趣,读书时在城里到处sao包,牙套还没摘就四处借钱给女朋友打胎,欠了一屁股风流债。我是万千普通女大学生中的的一个,我不知道为何他浪子回头,和我突然谈起了恋爱
和我在一起后他决定出海镀金,之后回国踏实做事,为我们俩撑起一个家,而我也要马上离开家乡,开启大学新学期。
即将分别之际,在樱花树下,他从背后抱着我,问我,你真的不问问我之前的那些事吗?
我说,不问了,毕竟比过去更重要的是现在嘛。
他的脑袋在我颈窝里蹭了蹭,接着我的话茬说,我知道,比现在更重要的是未来嘛。
我回头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额角,说不是的,比未来更重要的还是现在,是现在我们享受着相爱的状态。
他好像没听懂也听不到的样子,沉默地从背后抱着我。
他的手像顺猫肚子一样,张开五指从我的腰间一直往下顺,我柔软的肚子好像生出了皮毛,在他的手掌之下变得绵软。他的手最后停留在我的两腿之间,有点麻麻痒痒的。心跳的好快,我咬着嘴唇,突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腿软了,我大腿轻轻夹住他作恶的手,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流出。
我说,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他伸手在我的两腿之间的柔软处按了按,抬起修长的手指放在鼻端轻嗅。我有点脸红,不过我隐隐闻到,不是血腥味。
他用嘴唇贴着我的耳垂说,宝贝,我们还没结婚,但是我想要了,帮我打飞机好不好。
我的耳垂和他的声音气息一起震动起来,隐隐的兴奋围绕着我,我轻轻说,好,并且转过来面对着他,不过我闭上了眼。
他的手在裤腰上紧了又松,最后抓着内裤一起往下褪。
我把眼睛撑开一条缝,看见了他的生殖器,被吓得坐在了地上。
那是一根粉红色的,长得像是被暴力破坏了的磁带的生殖器,在他手上盘成一团,质感像我减肥前的爱吃的宽粉。
靠。果然是梦,睡前不该逛淘宝浏览火锅宽粉。
好像还没醒,那我先逃跑吧。
我讪笑着对他说,我其实更喜欢异地的时候phone sex,不如等你出国了我们再说这事?然后迅速转身跑走。
一直跑到醒来。
...
蒋明明在宿舍床上睁开眼睛,酥麻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皮肤上,惊悚的脑内幻想却让一切戛然而止。她坐起身,一股热流从下体流出,温热的血腥味透过棉质睡衣进入了鼻腔。
蒋明明立即从床上弹射而起,顾不上会不会吵醒室友,抓起一条内裤和一片卫生巾便冲去厕所,她可不想弄脏昨晚才换的床单,中途还不忘捎上手机。
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三急和大姨妈的时候,蒋明明觉得是时候改变一下了,这没谈过恋爱却有对男人的身体欲望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种梦多了,是谁也顶不住。
她看着白色瓷面上流淌的红色ye体愣愣出神,来大姨妈了,会痛经,不过或许从某个层面上来说,也是好事。
她从抱进来的衣服底下摸出手机,打开学校树洞,匿名发送了一条:
有人约素炮吗,dz女,异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