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律,你今天遇上什么高兴事儿了吗?怎么一摸就出水了?”杨柏南把西服外套挂在墙上,一件衬衣下隐隐约约能看见很是不错的身材。
他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个一出生就有车有房的帝都本地人。他的肌肤保养得很好,丝毫看不出是个快要奔三的人,肌rou也很是匀称,一副眼镜让他整个人散发出儒雅气息。
如果,不是阳痿的话,应该会是个绝佳的男人。
那双有力的手指插进白天被池裕元的rou棒撑开过的rouxue,shi滑的内壁让手指染上一层水膜。里面的空气噗嗤噗嗤地往外蹭。
手指不比rou棒,既不火热,也不粗大,更没有天然的弧度,让指腹可以顶托起一片rou壁。但即便如此,杨柏南依然可以让杨筱律达到高chao,至少平常可以。
灵巧的关节在杨柏南的Cao纵下活动。指腹与指背一上一下交错扭动,两根手指撬开rou缝,让小xue产生被大rou棒插入撑开的错觉。
此时的杨筱律,已经被高涨的性欲弄出了幻觉,就好像是池裕元在用他那青涩而硕大的包
皮rou棒插她的xue一样。
“给,我——”杨筱律迷醉着,面红且眼神迷离。她的nai头勃起着,嘴角身处津水。一切,就好像要往最快乐的那一阵时光迈进了。
杨柏南久违看见自己的妻子这般姿态,从肱二头肌到虎口关节齐心协力地用上劲儿。就算是阳痿,他也是男人。把女人弄到神魂颠倒的征服感,让杨柏南也乐在其中。
但就在高chao即将来临之际,杨筱律的思绪却不知怎么突然回归了现实。在我身体里的,不是鸡巴,而是手指,感觉到这一点,杨筱律那即将到达巅峰的性欲,就此滑落。
“对不起。”杨柏南拔出了手指,耷拉着脑袋道歉。他已经很努力了,即便如此,也不能让妻子满足。要是,要是这根软绵绵的Yinjing能发挥用处的话...
“没事,下次一定会更好的。”杨筱律安慰着丈夫,二人就这样在同一张被子下睡去。
一场令人失望,却又习以为常的夫妻性爱,就这样上演。卧在枕头上的杨筱律,脑子里满是池裕元的容颜,和那根未熟的包jingrou棒。
命运,似乎对这样欲求不满的杨筱律很是眷顾。第二日,先是丈夫匆匆打包行礼去联邦南部出差,又是邻居池家夫妇把孩子寄托在杨筱律家。
“杨太太,真是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照顾我家这小崽子一段时间。”池太太拉出不敢跟杨筱律见面的池裕元,对他训斥道:“又不是第一次跟你杨姐姐相处了,害羞什么,听她的话知道吗?”
听我的话...吗。杨筱律只是听见这话,下身便开始微shi了。以她现在的状态,肯定是会用下身的嘴,把池裕元的rou棒从早到晚品尝得一滴都不剩的。
罪恶感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只有rou体的满足才是真的。杨筱律的心跳开始加速,性幻想活跃了起来。
“那我们先去赶火车了,杨太太拜托了。”池太太丢下自己的儿子,便拉着行李箱离去。
池家夫妇和杨柏南是同事,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所以杨筱律跟池裕元会这么熟。
“对不起,杨姐姐,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池裕元说话软绵绵的,他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
可在杨筱律这欲求不满的少妇眼里,这姿态,完全就是“请品尝我吧”的信号。杨筱律双手盘起池裕元的脸,弯下腰来跟池裕元鼻子贴鼻子。
“舒服吗?”
“什么?”
“跟我做爱,舒服吗?”
池裕元傻了,他跟杨筱律对视着。杨姐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舒...舒服!”池裕元勃起了,仅仅只是语言询问,还有一个对视。
“我知道你这个年纪性欲很旺,憋着的话对身体不好。”杨筱律感觉到了池裕元的勃起,她用一只手拉开池裕元的格纹校裤拉链,露出纯白内裤,又把那rou棒从内裤里解放出来。
跪在地上,一口含住池裕元的rou棒,杨筱律只觉得心花怒放。这rou棒很香,不知道是沐浴ru的味儿,还是池裕元的体香。
上一次给男人口交是什么时候?杨筱律已经不记得了,她好久,太久没有接触过勃起的男人rou棒了。她的软舌在嫩嫩的少年包皮上游走,品味年少肌肤的芳唇。
包jing口是很迷人的地方,那里的口感很不一样。软绵绵的包皮rou在这里走到尽头,一片圆环内,是硬邦邦的火热gui头。
那gui头顶端,有个被称为马眼的小缝,杨筱律把舌尖深入池裕元的马眼里,这个少年的脚一下子就软了。
似乎是被激起了性爱的欲望,池裕元不由得动起双手,他抓住杨筱律的后脑勺,轻柔的发丝让他的性欲更上一层。这位少年的脑子,现在完全由本能支配了。
他前后摇动杨筱律的头,似乎是把杨筱律当成了飞机杯。而杨筱律则是用手解开校裤扣子,彻底解放了池裕元的下半身,她用一只手包裹住池裕元的Yin囊,手指倒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