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会是商业性质,去的有无数帝国的商界大佬。
沙发上,薄时樾拥着她,摆在面前的是一排漂亮的礼裙,每一件都是完全贴合她的尺寸定制的。
薄时樾手臂圈着她,低下脸来用鼻尖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磁性的嗓音低低地响起:“软宝,这次晚会荀夜骁也会去。”
知道了,就像是两个小朋友抢东西,抢到的那一个要在失败者面前炫耀一下。
他真是好幼稚。
薄时樾手臂用力圈着她,亲了亲她的嘴巴,一双深目把她望着,“你穿漂亮点,我们一起去。”
时软抬手指了指那条不规则裙摆,适合打斗的一条红裙。
不管怎样,这两个要是撞上,这回的宴会肯定不可能平安度过。
不过,薄时樾却看上了那条粉色的裙子,裙摆很长,能把她的两条腿儿完全遮住,于是非要她穿粉色那条。
他的审美,时软一向是很佩服的。
成功将她打扮好,薄时樾心满意足地抱着跟粉色棉花团似的她。
看她神情不开心,薄时樾倒是挺开心的样子,亲了亲她的脸颊。
她的眸子懒懒地睁着,一点力气都没有,跟个漂亮的洋娃娃似的,开口时嗓音有些哑,眼神埋怨地望着他。
“都怪你。”她的腿现在还是软的。
这个男人没脸没皮地把脸凑过来,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个印记出来,鼻尖在她脖子上蹭了又蹭,“就罚我抱着你一辈子好不好?”
时软有些恍惚地望着面前这张脸,经过过往年岁,他似乎变了,又好像没变。
当初那个干干净净的少年郎再也不见了,有的只有这个从黑暗中走来,又偏执地视她如命的七爷,无论他怎样想变回之前那副样子,他眼神里的温柔,依旧化不开那张扬戾气。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时软气喘吁吁地躺在他的怀里,软声启唇:“把雪团带上。”
如果说,荀夜骁是薄时樾情敌一号,那么情敌二号绝对是后山那头蠢狮子!
雪团终于被放出来,它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睥睨众生一般,视周围除了主人以外的全部其他人为垃圾。
在这无比奢华的晚会上,它一来就抢走了无数风头!
薄时樾看它不惯,一脚尖踢在它的屁股上,踢得雪团回头冲他龇牙咧嘴。
臭男人!抢走了它的主人不说,现在还要阻止它耍帅!
总有一天要趁着主人不在把这臭男人一口咬死!
“那是七爷?七爷竟然出席了?”
“诶,他身边怎么跟了个女人?”
“那不会是七爷的私生女吧?怎么戴着面具?”
陆之岐也在这次晚会上,听到这周围议论的话,硬是一口香槟喷了出来。
很明显薄时樾也听到了这话,当即就不满地掐着时软的小腰,又想把她抱着了。
竟然觉得软宝是他的私生女,他有这么老吗?
算起来,他不过是比软宝大八岁,这就很老了吗?
时软的眼神在四下扫了一圈,想看看这里究竟有什么人,压根没留意这些话。
薄时樾的反应就大了点,手指捏着她的下颚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眸色锋芒锐利,低下头咬住她的唇,这是一个很情--色的吻,把她的小舌-头也卷过来吮-了吮。
金碧辉煌的晚会大堂里,在场的都是帝国最有权有势的人,他们望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得露出很怪异的神情来。
雪团盯着这个臭男人,在鸦雀无声中,发出了一声“嗷呜嗷呜”的哀鸣。
主人被猪拱了,还是当着它的面被拱的。
它心里正哀怨着,紧接着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那双兽目里神情一肃,抬着一双眼睛往四下扫了扫。
有人在这里设了阵!
不对,怎么在这里感觉到了好多同类的气息?
当年那些事发生后,它的同类早就散了个干净,各自安命去了,如今这个地方怎么聚集了这么多?
雪团望了一眼主人这边,紧接着在一群人的惊呼中,很快跑没影了。
时软被他亲得呼吸不过来,推了薄时樾两下,又羞又恼:“你干什么?这里这么多人,你随随便便亲我?”
薄时樾松了她的唇后依旧拉着她的腰,宠溺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刻意大声说:“我的未婚妻,想亲就亲!”
时软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一个大肚子暴发户开发商举着酒杯走过来,晃悠酒杯带着笑:“七爷,我的公司最近有个项目,您看有空移步一下吗?”
薄时樾侧了下头,给了一个不冷不淡的眼神:“抱歉,我未婚妻黏我得很,一会儿见不到我要哭鼻子的。”
时软:“………”倒也不必。
这个暴发户是带着女儿过来,本来打算介绍给这位七爷,如果顺带能联个姻,那就最好不过了。
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场合公布他有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