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闵竹对段嘉恒第一次的不满,因一场满足的性爱而终止,那么第二次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了。
五月份的CFA二级考试刚结束,她十分的焦虑,这是她第二次参加考试了,去年落榜是她人生第一次考试落榜。
像每个学霸一样,表面上风光霁月,从小被家长老师夸奖,被同龄人羡慕,但成绩不是夸出来的,是每个日夜学习中积累出来的。
闵竹享受着这份赞美,必然也要承担其压力,第二次的二级考试她无论如何都想通过。
人在最烦躁的时刻,最想身边没有一点麻烦事再添一把火,结果就是有那么糟心的人和事来打扰闵竹。
考完试后,闵竹开车回段嘉恒家,打算好好睡一觉。
上个月,她家被楼上给淹了,地板都翘了大半。闵竹联系律师搞定赔偿后续,她原本是打算先住酒店一段时间,段嘉恒知道后,就让她住他那。
闵竹见离她所实习的公司很近,也没跟他客气,当天就收拾出一些日常用品,搬了进去。
用指纹解锁公寓门,闵竹先去阳台观望一会儿对面的江水,她很喜欢听轮船偶尔发出的汽笛声,这个声音会让她想到家乡。
吹了会儿凉风后,心情变得好了许多,她正打算去冲个澡睡觉,突然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
是段嘉恒回来了?这家伙不是说后天才回来么……
这么想着,闵竹走过去瞧,她正要张开冲那一抹进来的身影打招呼,发现来人并不是段嘉恒,而是和她差不多大年纪的姑娘。
“你是……?”
“我是嘉恒哥的未婚妻,你又是谁?”那姑娘表情轻蔑,语气不善:“嘉恒哥新请的住家保姆?”
“女朋友。”闵竹很平静地回答。
唐晓瞬间炸毛,“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自称是嘉恒个女朋友?充其量不过是他在外面养的小情人!”
“神经病。”闵竹丢完这句话,进了主卧并反锁上门,任凭外面的女人如果叫嚷她都不理会。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唐晓也觉得挺没劲,踹了房门一脚离开了。
闵竹十分恼火地给段嘉恒打电话,待对方接通后,她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是不是有病啊,不是说这套房子就你自己住?刚才有个自称是你未婚妻的女人过来撒泼,请问你是劈腿了么,还把我当小情人养?”
在二人第三次约炮时,闵竹就问过他是否有家室,段嘉恒说自己单身,她这才放心跟对方把S市的高档酒店快睡个遍了。
现在二人同居都快半年了,突然蹦出来个未婚妻?
“什么啊?”段嘉恒被说得一阵困惑,等他逐渐明白过来时,马上解释:“那人应该是唐晓,她只是我一个世伯的女儿,我可没什么未婚妻。去年曾借住过一段时间,我忘了把她的指纹删除……”
唐晓?
闵竹听到这么名字,突然想起一件事。
前段时间,她在公司加班太晚,刚好段嘉恒刚从外地回来,路过她公司顺道把她载回家。
回去的路上,段嘉恒的母亲打来电话,他是外放接听,闵竹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其中有段对话就是段夫人催他去相亲,还说如果不想去也行,她觉得唐家的三小姐晓晓就挺好的,跟他也较为熟悉,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等等……
当时段嘉恒是什么反应来着?
虽然语气像是敷衍,但确实没有明确拒绝母亲的提议。
……
挂了这通电话后,闵竹并没有黯然伤神,她一开始就先把段嘉恒当做了床伴。虽然后来莫名其妙二人同居,除了性和谐外,两个人也有共同语言,爱好虽不完全相同,却相处起来很舒适。
闵竹现在对段嘉恒的感情确实多了一层喜欢,但还未到与这个人结婚组建家庭的地步,她从小就是个看起来乖乖女,实则要强又通透。
她早就看出来,自己和段嘉恒不会长久。
不只是因为段嘉恒的母亲有心仪的未来儿媳妇,而是段嘉恒也没有把她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因为那次和他母亲通话结束后,他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闵竹思来想去,决定跟段嘉恒分手。
*
段嘉恒出差回来那天已经夜里一点多,他冲了个澡,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人刚躺下来,原本睡着的闵竹像个蛇一样缠过来。
“吵醒你了?”段嘉恒边说边去摸她的nai子,却触摸到丝滑的衣料,他先开被子一看:“穿这么sao。”
闵竹穿了一身情趣女仆装,吊带齐逼短裙,还有到大腿根处的黑丝长筒袜。
她略起身,骑到段嘉恒身上,媚眼如丝:“你不是一直想看。”
“我还想Cao呢。”段嘉恒揉着她胸前的两团玉兔,轻声哄着:“乖,坐到我宝贝上,它都为你硬了。”
闵竹将小xue对着那挺立的鸡巴来回磨蹭,rou缝里流出来的蜜汁全都蹭在上面,段嘉恒被她勾的邪火乱窜,最终放开手中蹂躏的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