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年轻时与丈夫也曾连续几日纵情声色,但鲜有这种被干到发麻的感觉。
连射五六发子弹的李初一今晚到了极限,累得她澡都不想洗了,与康敏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六尾狐叫了半天,奈何对方睡得死沉,只好作罢,不甘心地回了家。
第二天,李初一与康敏在浴室来了番晨练。虽然康敏四十有一,但梢带媚,角传情,风韵犹存,床上又放得开,难得的尤物。
女人越来越多,这个两室一厅的小瓦房显然不够住了。猪圈那块地荒废着,不如拆了建个三层高的小楼房,一楼当车库,二楼和三楼住人。院儿里再修个凉亭,夏天烧烤,在亭子里吃rou喝酒岂不快哉!视频又有了新素材。
“昨晚那两个男人你知道是谁吗?”李初一煮了粥、鸡蛋,切了一盘香肠。
“你别管。”康敏剥了一个鸡蛋,淡定地喝着粥,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都说拔屌无情,但在李初一身上却是反着的 。她对睡过的女人恋恋不忘,对方却似乎早把她忘在九霄云外了。那天康敏吃完早餐就走了,一周都快过去了,她也没再来过。
按捺不住欲火的李初一在月黑风高的晚上,翻墙进了康敏家。
康敏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儿子找她有事,刚一开门,就被李初一捂着嘴推入了卧室,门也被关上。黑暗中康敏看不清侵犯自己的人是何长相。
急色的李初一左手按着康敏的后背,使其上身趴在桌上,右手脱了这位俏寡妇的睡裤并松了自己的皮带。
康敏被后入的那刻便猜到是谁了,这般大的阳具,不是李初一又是谁。
“赶紧做,做完快走!”康敏不耐道。
“敏姐姐,你也太无情了。”李初一说着顶弄得更深了,对着美人上下其手。
“啊~我儿子放寒假回来了……嗯啊……我不想他知道我有人……喔啊啊……等他走了……嗯……你想什么时候做都行啊……”康敏压低声音道。
“明天我在山神庙等你。”李初一胯下进出如风,紧致温暖的甬道吸得她rou棒好舒服。
住在康敏对面房间的儿子楚阔闻声走了来,询问道:“妈,你醒了吗?”
“没事……房间里有老鼠……我……我已经赶走了……”康敏想掐死身后的损人,这时候那物还不停,仍穿梭于花径。
听到楚阔走远后,李初一cao得更用力起来,两颗睾丸拍打着嫩rou,发出悦耳的啪啪声。
粗硬的巨龙把康敏整个人都填满了,无比满足的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yin,“好涨啊……太快了……啊啊啊………”
康敏的睡裤在剧烈的动作下滑落至脚踝处,整个下身光溜溜的,后背也裸着,不免有些寒意,但在热身运动下,体温很快升高,驱散了冷气。
“嗯啊~”康敏为了儿子,茹素十年,如今孩子长大成人,自己也该享受享受了。这么个年轻力壮的情人,有什么理由拒绝?
李初一反向拉着康敏的双手,让她仰起头直起腰来,每次都尽根没入,小腹撞击着对方的tun部,毫无保留又无所顾忌地贯穿美人。康敏无处可逃,被干得神魂颠倒。李初一爽死了,就像骑着烈马奔腾在草原一般,恣意疯狂。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初一就被康敏催促着离开,两人约定下午两点山神庙见。
“视频挣钱来得太慢。想收入短时间内翻倍,得捞偏门。”六尾狐剩的时间越来越少,渐渐没了耐心。以李初一目前的播放量来看,加上接的广告,每月顶多挣十万。这个收入什么时候才能办工厂开公司。用李初一的名气拉投资,那主动权就很难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公司运营免不了受投资方左右。
“捞偏门?违法的事我可不做。”李初一觉得现在挺好的,凡事不可Cao之过急。
“谁让你违法了?我是说让你炒股。”六尾狐夺过李初一手里的脆皮五花rou,“吃吃吃!就知道吃!想不想挣大钱?”
“炒股?那不就是把别人的钱捞自己袋子里吗?这东西不创造财富,只分配财富。弱rou强食,太血腥残暴了,不适合我。”李初一摇头。
“行啊!你还懂点炒股知识呢!”六尾狐惊讶道。
“我之前的狱友被称为股神,懂得可多了,身家最高时有十亿,全是炒股挣来的。结果后来亏得房子都卖了,家破人亡,走上犯罪之路。”李初一因为狱友的经历,这辈子都不想碰股票。
“你怕什么?我活了快八百年,股票的门道早摸清了。你听我的去买股,绝对亏不了。”六尾狐信誓旦旦道。
“你要拿多少?”李初一问道。
“全部。把你所有的积蓄都交给我。”六尾狐要干票大的。
李初一受过六尾狐恩惠,她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既然六尾狐想搏一搏,那她就舍命陪君子。
康敏迟到半小时才到山神庙,等候多时的李初一火急火燎地拉着俏寡妇躺倒在稻草堆。
“戴套!”康敏拿出一盒安全套,她可不想当大龄产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