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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其他男人误当成老公cao了,深qing缠绵换着姿势多次gao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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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扫地机器人冒着白雾转来转去,白姜感叹裴沅也应该有空来这些新鲜地方逛逛。

    “你想要他来就要求他,不要怕得罪他。”贺兰拓很自然地说,“裴先生是个单纯的人,你如果不强势点就会被他压着。”

    白姜更惊讶了:“你好像……认识我先生?”

    “朋友跟他合作过,略有耳闻,刚才瞬……祈瞬也跟我讲了一些。”

    白姜有些懊恼:“那让你看笑话了。”

    贺兰拓说起裴沅的方式却比他想象中更加熟稔:“他在剧组不能被说,谁怼他他都会怼回去,导演说他不认真,他表面不服,其实私底下会练习,偷偷地用功,还不想让人知道……你看,他是这样的人,你如果要跟他好好过,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不要怕失去他。”

    白姜心里一跳,转头看他:“为什么?”

    “因为,”贺兰拓顿了顿,“他比你想象中更在乎你,你如果不信,可以试试……他这样的男人像一条野狗,需要调教,前提是你享受调教的这个过程,如果你不舒服的话,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他们不过是初次见面,Caesar先生怎么能对他说这种话?一会儿好像很客观,一会儿好像在帮裴沅说话,一会儿又说裴沅像条野狗,还调教?这样说太僭越了吧。

    白姜沉默了一会儿,贺兰拓把一个滑旱冰撞到他膝盖的小女孩扶了起来,弯腰笑着安慰鼓励他。

    白姜想了想,决定不去管僭越的问题,用心回答:“确实不舒服,我就是怕……失去他。”

    贺兰拓深深地望着他,沉默一段时间,他的眸底有一些压抑的痛苦和自责,微微摇头:“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失去你会是他的损失……你不可以对感情软弱。”

    顿了顿,白姜没回应,他又道:“这个对象不行,就换一个,你不可以让自己过得不开心,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你。”

    不可以。他说“不可以”。语气倒是淡淡的,可是这用词很强烈。

    白姜有些怔忡,他觉得对方可能是外国长大的人,不太会把握跟陌生人用汉语言聊天的措辞,须臾,他失笑:“Caesar先生是不是那种不喜欢了就换一个对象,在情场上从不失利的人。”

    贺兰拓看着他,摇了摇头。

    白姜更好奇了:“可以问你谈过几个对象么。”

    以昨晚他在床上激烈又娴熟克制的表现,应该不少吧。他不无遗憾地想。

    贺兰拓沉默了,正当白姜笑了笑想转移话题,旁边的小餐馆里窜出来一个圆润的胖哥,看起来是个厨师,穿着污迹斑斑的围裙打量贺兰拓,咧嘴笑:“拓哥?是你吧。”

    贺兰拓看向他:“是,艾利。”

    艾利高兴地搓着红彤彤的胖手,想跟贺兰拓握手,伸出手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把手缩了回去:“你还记得我名儿啊。”

    贺兰拓不带什么情绪地颔首:“当然。”

    “进来唱首歌?”艾利对贺兰拓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白姜以为贺兰拓会拒绝,艾利和他的餐馆看起来都是脏兮兮的,要是裴沅,根本不会跟这种人打交道,但贺兰拓向他绅士地征求意见:“你介意么?”

    “啊……我不介意。”白姜呆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他跟着贺兰拓进了餐馆,简陋的十来张桌子面前有一个小舞台,他眼睁睁看着贺兰拓跟那些很穿着谈吐都接地气的乐手聊了几句,好像很他们很熟悉的样子。

    然后他上台擦干净吉他,简单地拨了几个音,就开始唱,几乎像清唱,似乎是怕不卫生,嘴离话筒很远,但他的声音很有穿透力。

    “散落的月光穿过了云

    躲着人群

    铺成大海的鳞

    海浪打湿白裙

    试图推你回去

    你喜欢海风咸咸的气息

    踩着湿湿的沙砾

    你说人们的骨灰应该撒进海里

    你问我死后会去哪里

    有没有人爱你

    世界能否不再抛弃你

    ……”

    这首歌太忧郁了,整个餐馆都安静下来,贺兰拓唱完之后几秒,他们才开始鼓掌,然后台下有人开始向贺兰拓提问。

    一个披着波浪型长发看起来很文艺的女生:“你觉得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呀?”

    白姜:?怎么突然提这么形而上的哲学问题。

    贺兰拓没有讲道理,而是开始讲故事,语调温和像个熟人跟你谈心:“我中学的时候,有一个同学,他爱的男生辜负了他,他想从楼顶跳下去一死了之,老师们跟他谈想想爱他的父母,想想他的梦想,谈那个渣男不值得,都没有用,后来我说……”

    白姜旁观这贺兰拓跟台下的人一问一答地聊了起来,他发现这个餐馆的客人怎么好像都有点精神上的困扰,而贺兰拓还挺会跟他们聊天,几句话聊得他们又是笑又是沉默,最后鼓掌的时候有些人眼角还噙着泪水。

    到贺兰拓从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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