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欠操的老贱货就是要玩坏才过瘾!』『垃圾小鸡巴崩溃囉!跟你外婆一起吃屎吧!你们一家都是废物!』『老女人屁眼坏掉就没用啦!下次公开绞杀这头垃圾母猪吧!』挺着一根腥臭勃起的鸡巴、搞到满身大汗的金泰点了根菸,悠哉地呼两口便叼着菸移动到床头,把翻着白眼的玉琼推坐起来后勒紧她的脖子。
把玉琼的汗湿花脸绞到满面通红后,他才笑嘻嘻地威胁阿哲说:「喂阿哲!你要是敢跟你那大屁股老妈告状,我就宰了你这垃圾狗屎外婆!」
「呜呜……!外……外婆……!呜啊啊啊……!」
不料阿哲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抑或单纯的脑袋无法负荷过来,竟然气得双手握拳、冲上前来想把心爱的外婆救出魔掌!「放开我外婆!放开我外婆啦!呜呜呜……!」
「我操!敢反抗啊!」
砰!金泰不客气地一脚踹飞瘦弱的阿哲,鬆开了玉琼的汗颈,跳下床连踹阿哲好几脚。
气喘吁吁的玉琼看到乖孙被金泰又踢又踹的,赶紧拖着还有点轻飘飘的身体下了床,抱紧阿哲──虽然她是这么想的,身体却不要脸地抱紧金泰强壮有力的右脚。
「金泰别踢了!你别踢我们阿哲!他不会说的,真的!垃……垃圾狗屎老太婆跟你保证!好不好?你息怒,你息怒……!」
噗滋!噗嘶!噗哩哩哩!一看到这臭老太婆连哀求男人时都没节操地从脱肛肠肉洩出臭屁声,金泰心中的嗜虐欲又回到了玉琼身上。
他一副大发慈悲施恩于祖孙俩的高傲态度答应不再打阿哲,玉琼这老骚包边道谢边放屁时,他又蹲下来再度勒紧玉琼的脖子,对抱肚呻吟的阿哲严正警告:「喂阿哲!因为你这垃圾外婆的请求,我们还是做回好朋友吧!哈哈哈!不过你最好记住,要是敢再乱来,下次我一定像这样勒死这个废物老太婆!」
头昏眼花的阿哲目光重新对焦,映入眼帘的是被金泰勒脖勒到皱紧眉毛、两眼翻白,顶着一张红紫色丑脸滑稽地拍打踢腿的外婆。
「齁咕……!齁……!哦哦哦……!」
在阿哲眼中,外婆虽然被金泰勒住颈子难以呼吸而露出非常狰狞的
表情,她那流出精液的老臭屄却咕啾咕啾地收缩得相当厉害,好像连被金泰暴力对待也十分享受。
外婆的丑态,金泰的不讲理,加上自己稍早竟对遭到侵犯的外婆起了淫心而自慰,在在促使担心受怕的阿哲将自己关进心房内,保护外婆及母亲不被金泰加害则成了最好的藉口──至此,阿哲再也不敢违抗金泰了。
从这天开始,阿哲就被金泰命令每个礼拜都要来三趟医院,美其名给外婆探病,实际上是要他入镜玉琼的奸辱直播秀。
第一次前来报到时,他还看见外婆身穿旗袍与黑丝袜、化上美丽的淡妆,容光焕发地好像终于振作起来了。
怎知前一刻精神抖擞的外婆,下一瞬间就被金泰用两根手指插入鼻孔往上一抬、狼狈地仰起头来,双手颤抖着比出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剪刀手,旗袍底下噗哩哩地拉出一条恶臭牵丝的深蓝色巨屌。
「噗嘻咿咿咿……!正义的老母猪、赵玉琼……!输给年轻男人的大鸡巴了哦哦哦哦……!」
玉琼这色情老太婆连在乖孙面前都能如此不要脸、配合欺凌自己家人的坏傢伙演上这么一齣,甚至还因为金泰随口一道命令就喜孜孜地骑到阿哲脸上,用脱垂在外的肠肉往乖孙脸上磨蹭,逼出一阵呕吐声来取悦金泰以及暗网上的观众们。
每次独自前来「探病」
的阿哲不是被外婆的大便喷满脸,就是被外婆的脱肛屁眼臭到吐得乱七八糟,还曾被金泰强逼着与脸妆煳成大花脸、两眼翻白又泪涕齐流的外婆接吻喇舌,每次报到都带给他满满的心理阴影,没有一次不掉泪漏尿。
不过只要忍到最后,他就能捡金泰吃剩的汤水喝一口──趁着外婆玉琼被玩弄到神志不清、像条死鱼瘫软在床的时候,把他的短小鸡巴塞进流出大量精液的老骚屄内,给咕啾咕啾收缩着的臭屄吸个几下,便舒服地往玉琼的腥臭黑鲍注入薄到可悲的几滴精水。
当然,这小废物的精水马上就被金泰那股灼热又腥臭的精液推出体外,没有一滴精水能够鑽进竖起白旗、泡在黄臭精液裡的子宫。
玉琼的住院时间迈入第四个月,历经百日调教的身体已完全变成金泰这个男人的玩物。
她的腋窝、阴部和肛门周遭体毛都被拔得稀稀疏疏,变成像不干净的秃头般一片灰渣上弯曲着几根毛发。
禁用遮瑕膏的手脚处处浮现黑斑与红肿痕迹,金泰特别喜欢啃咬她的臭脚,尤其是小腿至脚掌上的齿痕位置天天都有变化。
她的脚也变得更臭了,脚掌汗腺经过院方私下改造,只要稍微热起来就会不断出汗;每当金泰给她一对臭脚套上高跟鞋,不出五分钟整个鞋底都是满满的热汗,放置久一点还能让这股脚臭味在鞋裡反复蕴酿、增臭,让整间病房充满奇臭无比的老熟女脚臭味。
「齁……!齁……!哦、哦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