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越是抗拒、越是想让自己从堕落的深渊中剥离,诺尔就越想折断这只鹤洁白的羽翼,他想看他垂着脆弱的脖颈低声噎泣,向他求饶。
他原本是多么骄傲的天才,现在却只能被自己掌控着、支配着。甚至每一次痛苦的欢愉都把握在诺尔的手里。
这几天诺尔下手越来越狠,那yIn纹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占据莫里斯的小腹,往更加邪恶的地方不断蔓延着、生长着。诺尔从不会给他真正的纾解,但每次又喜欢像个孩童一般叼着莫里斯的ru头不断亵玩,洁白的胸rou被捏在手里、随意把玩揉成各种形状,nai头则被嘬在口中狂舔猛吸。
nairou被叼在嘴里说话时诺尔的声音就有些含糊不清:“莫里斯小公子,你看你的nai头被我含得多大啊,还滋滋作响。连它都感受到你身体的欢愉了呢。”他故意舔得很大声,发出夸张的哧溜吮吸的声音。
诺尔朝上瞥着莫里斯,想在他那张美人脸上看见求饶之色,可是他失望了。
即使那nai白的rurou被吸得又shi又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只红艳艳的nai头遭遇过什么不公的对待。但莫里斯咬着下唇,蹙着细细的眉,睫毛不停颤抖、深情似有些痛苦,可诺尔却并没有他想看见那种怯懦害怕和极致堕落的疯狂。
他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要是莫里斯这么快就求饶的话就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天才下任首席了。毕竟有挑战才会更有意思啊……
莫里斯当年和他比赛的时候这个死对头就喜欢这样YinYin邪邪的笑,搞得人心里很慌,感觉被什么冷血的动物盯上了一般。现在又在这种情况下看见了他含着自己的nai头对自己邪笑,实际上莫里斯心里是有点怕的。
他完全不知道这个疯子下一刻会做出什么奇葩的事情来。是的,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诺尔这人一切做事凭喜好,根本没有什么lun理道德可言。
大家默认遵守的魔药团规则对他而言就是一页空话,这个人甚至在背地里谋划着把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魔药团给整个儿端了。诺尔以前行走在人面前时还会装模作样地穿些白色,好给自己套上一层温润的假皮,Cao着一副私生子也能很强很有天赋的外表,实际上心里黑成芝麻。
现在莫里斯被关在他这儿,他每天也不出门,整天就一身黑、几乎要融进这暗不见日的屋里。不需要在人前演戏,诺尔似乎很放松,他觉得莫里斯现在这样根本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哪怕他如今还没有完全沦陷……但这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小公子是个很怕寂寞的人,他经常恨不得每日每夜泡在魔药团和协会里有很大一个原因是那边人多,在那个冰冷的家里他只能对着墙壁发呆,隔壁是那三人虚伪的欢笑,他只觉得喧闹。
他虽然讨厌诺尔每次都带着各种新奇的花样来玩他,可至少诺尔会发出一些人类的声音,这叫他被潘西吓得持续绷紧的神经可以稍微放松一会。
忽然一阵莫里斯最近非常熟悉的烫热从小腹逐渐朝上肆意蔓延,他胸前的软rou也产生了微微的烫意。
莫里斯微微长大了双眼,迟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妖艳的yIn邪花纹铺纵在他的rurou上,ru晕上是红艳艳的花瓣纹路,往外逐渐扩散……白皙的nairou上全是各色横着的、竖着的红色纹样,这些yIn纹组成了一圈圈的层叠的花瓣,中心那个高高的nai头,红通通地挺翘着,它则是追着花心中的那朵艳丽花蕊。
微微翕张的ru孔随着莫里斯的急促呼吸不断开合,他觉得自己胸前有些shi漉漉的,红樱越来越热,像是被凑在水蒸气上强行灼烧着他。莫里斯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低喘一声比一声娇昂,这甜腻的泣音根本不是他想忍就能压住的。
诺尔展出一个夸张的笑,他眼里有些狂热,嘴里的话颠三倒四却极度疯狂:“果然是有效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魔药禁书里的东西都是可以炼制成功的,哈哈哈哈哈哈!”
莫里斯缠着身体,胸前不知道为何晃晃荡荡,重得他有些累,空旷屋子里回荡着诺尔的大笑,这声音像密密麻麻的刺朝着他的大脑里乱钻。
胸前传来更加shi润的、酸涩的ru意。
诺尔从身后环住他,整个人都像是贴在莫里斯身上,火热的唇瓣沿着那白嫩的耳垂开开合合,嗓音低沉嘶哑,如久久不散的烟雾从全方位裹挟住莫里斯:“让我来帮帮你吧,莫里斯、小公子……”
被一条蛇缠上了……
他的身躯冰冷Yin涩、在这极少点灯的房间里把他的Yin寒无限放大。
莫里斯的后背紧紧贴着诺尔的胸膛,两个人像是要嵌在一起似的,潘西的蛇尾将莫里斯的双手缠起来高高往上吊着。诺尔便顺着他没有任何防线的身侧绕过去,捉住那两张酸胀的nai子。
左手一会不停在肥肿的nai头上摩擦搓揉、一会又把那白而嫩的rurou拉长摁扁、尽情亵玩;而右手却拎起那只nai子,把它朝着身后拉来,诺尔低头凑上前、张口就把这团nairou又吃进了嘴里。
强而有力的舌头又舔又吸,nai孔被嘬得大张起来,持续不断的酸胀从被吮吸的nai头处传遍全身,在诺尔用手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