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恪仔细研究了每一样药物,先给孟景嫄喂下一颗紧急避孕药,一边给她倒水还一边满心歉疚的念叨,“下次我再犯浑,你就使劲儿扇我耳光。”
?
孟景嫄眼神都懒得给他,“你觉得我有反抗的余地吗?”
?
言恪摩挲着她手腕的淤痕,扇耳光好像是不太可能,她最多也就使点狠劲儿把自己的胸背给挠花,昨天也是这样。
?
言恪打开一盒白色的ru膏,轻轻抹在她ru尖破皮的地方。
?
刚敷上的瞬间,火辣辣的疼惹得孟景嫄又在他的肩背添了一道抓痕,后续清清凉凉的感觉蔓延开来才让孟景嫄舒展了眉头。
?
接着言恪又挖了一坨透明的药膏掰开了她的双腿,轻轻柔柔的将药膏均匀的抹在花心外圈,还伸进了里面转了一圈。
?
痛痒痛痒的麻意沿着孟景嫄的尾椎节节攀升,被他架起来的双腿微微发抖。
?
她红着脸催促他:“你快点……”
?
言恪抽出手指,看着指尖带出的晶莹,他也哑了嗓子。
?
“还有些地方没涂到,姐姐稍微再忍一下。”
?
他又挖起一坨,先均匀涂抹在修长的中指上,接着将中指缓缓送进shi热逼仄的甬道中,轻轻打磨转圈。
?
药膏清清凉凉附着在花心外壁和甬道内,他的手指却温热,触感异常明显。
?
孟景嫄喘着气,颤着小嗓子叫他。
?
“阿恪…还没好吗?”
?
他的手在甬道里来来回回轻缓抽动,带着晶莹的花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一股滚烫的花蜜从里面喷下来浇了言恪一手。
?
孟景嫄躲着言恪的手指,哑哑的哭:“我不涂了……”
?
言恪漆黑的眼眸看着她,眼睛红红的,鼻尖红红的,现在腿心也红红的,一幅禁不起再折腾的样子。
?
这樱桃娇娇气气的样子真要命啊……
?
言恪隐忍着收回手指,抽出纸巾将手上的蜜ye擦干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柔声哄她:“涂好了,不弄你了。”
?
言恪给她套好冰丝睡衣,又去浴室冷静了会儿,刚把自己收拾整齐,李宿和于新雪提着早餐敲响他们的房门。
?
于新雪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人士,光是孟景嫄脖颈和锁骨上的痕迹就已经让她头顶冒烟了,她给孟景嫄沟通伍彦胥相关的事情时,全程视线飘忽,不敢往她那边落。
?
听完于新雪的汇报孟景嫄把手上的三明治一丢,直接给了言恪一巴掌,虽然扇得不重,但还是发出了一声脆响。
?
两个秘书当场石化,立即偏头躲开视线,生怕看到这一幕的自己被言恪杀人灭口。
?
孟景嫄教训言恪的声音在他们前方响起,“你这几拳下去,人家直接脑震荡,下巴脱臼,掉了两颗牙。你要是再多挥几拳,我看他大概就要见阎王了,你也可以收拾收拾直接去吃牢饭了。”
?
李宿和于新雪大气都不敢出,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
他们正在猜想言恪将是什么反应时,言恪直接将另一边脸递了过去。
?
“这边还打吗?”
?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吓得李宿和于新雪心肝发颤。
?
言恪将孟景嫄搂紧自己怀里,开始哄她。
?
“别生气了,好不好?那个垃圾穿成那副模样来勾引你,你说我怎么可能不来气?”
?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他实在太不禁打了,我大概才揍了他两三下?”
?
李宿咽了口口水,心里默默吐槽他:“您大概是忘了您的拳头是专业格斗选手的水准,这两三下没几个人禁得住……”
?
不明真相的于新雪惊呆了,难道真的是那个练习生太虚弱了吗?这才挨了两三下?!
?
见孟景嫄的脸色还没好转,言恪继续好声好气的哄人。
?
“昨天喝多了有点上头,没收住脾气,也没控制力道,以后我收着点,好不好?姐姐别生气了,嗯?”
?
孟景嫄杏眼圆睁,“你还有以后?我是不是该买本刑法给你读一读?!”
?
言恪秒怂,“没有了!我会做一个知法守法的好公民!”
?
孟景嫄又是生气又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