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恪套上浴袍,给孟景嫄也拎了一件套上,还妥帖的给她喂了一杯水。
老板娘的裙子还润润的,难道昨天的意外是老板娘掉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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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恪的投喂下,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将晚餐消灭得干干净净。
昨天发生的是什么意外?!这很难让人不想歪啊……
哆哆嗦嗦极其艰难地穿好内衣内裤之后,她放弃了为难自己,将剩下的穿戴工作老老实实交给了言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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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之后,两人穿戴整齐,言恪抱着孟景嫄走出了这充满羞人记忆的套房。
李宿一边胡乱猜想着,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李宿立即行动起来,他捡起一件件凌乱褶皱的衣衫,叠好放进袋子里。
孟景嫄鼓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躺在床上享受言恪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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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移动到床边,俯身收拾鞋袜时,瞄到了垃圾桶里好些个用过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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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意识不清晰,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把你放在浴缸里,用冷水给你降温,让你维持着理智和清醒。你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所以当我在四处找你,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他打电话把我叫了上来。”
低头看到淤青的牙印,孟景嫄小声跟言恪抱怨:“你昨晚怎么还咬人,你看这印子,要多久才能消了……”
李宿看到言恪的第一眼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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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叫客房服务定了晚餐,接着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地上四处散落的衣衫,明显昨天那身衣服肯定是穿不了了,他又打电话吩咐李宿给他们准备衣服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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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看到他嘴上的伤口,视线往下滑,身上的挠痕也尽数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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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只说是跟江昀乘有关,他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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嫄的视线范围,言恪的眼神里的情绪没有了任何掩饰,声音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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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将头埋在他的腰间,瓮声瓮气的说:“待会儿回去我给你擦点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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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尝试自己穿戴时,她真实的感觉到了自己现在是个十足的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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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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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他见惯了老板和老板娘的亲密模样,这时他也没忍住红了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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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下来的衣服收一收。”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有些羞赫又心疼的问他:“昨晚上我是不是弄得你很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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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躲不开,空荡荡的肠胃又在强烈的抗议,她只好可怜兮兮摸着肚子说她饿了。
言恪压住嘴角的笑意,露出颇有些可怜的神情,“是啊,昨天姐姐简直就是一只小野猫,把我嘴咬破了,身上也挠花了,又野又凶。”
她感受很是复杂,本就对他没有丝毫的恨意,现在更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给自己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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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接过他手上的衣服,没给李宿继续观察的机会,把他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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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床单上还有好多水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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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靠在言恪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没有说话,只是将环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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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内衣内裤准备动手给孟景嫄穿上,被孟景嫄红着脸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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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痒意让孟景嫄缩着肩膀往后躲,却被言恪死死钳住了肩膀,好似要把那块痕迹全都消除才肯罢休。
言恪伸手抚上那块肌肤,直接将唇落了上去,反反复复的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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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无声偷笑着,正欲开口再逗逗她,李宿提着两人的衣服按响了门铃。
言恪松开她,眼神落在那片被他吮红的肌肤上,“以后不会了。”
孟景嫄便没有再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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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茫然的抬头看他,言恪已经偏过头去拿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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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放弃了思考,只是窝在言恪的怀里,静静的消化了内心复杂的感受之后,开始询问言恪事情的始末。
喝完整杯水,孟景嫄一下就觉得自己的嗓子舒爽了不少,她正想开口要第二杯,客房服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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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嘴......这身上.......
整个行动过程中,言恪都赤条条的在孟景嫄面前晃来晃去,羞得孟景嫄忘了刚刚的话,又把自己塞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