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儿稀里糊涂地过了一夜,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有违世俗的事情,没心没肺地睡了一夜。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他揉揉眼睛,习惯性地叫珍珠的名字,却听到另一个侍女玲珑回应道:“小少爷醒了吗?奴婢服侍你起来吧。”
“珍珠呢?”赵宝儿不解。
“夫人夜里又呕血了,珍珠去请钱大夫了。”玲珑放下热水柳枝青盐,娇俏的脸上扬起盈盈的笑意。
“哦……”赵宝儿闷闷不乐,下身又酸又麻,很不舒服,他敷衍地洗脸漱口,甩了甩手指上的水珠,不等玲珑一根一根擦干净,就把手缩了回去。“好了,洗干净了,你出去吧。”
“小少爷,早饭还没吃……”
“你放在这里,我自己会吃的。”赵宝儿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玲珑笑了笑,端来小桌子,摆上几种吃食点心,又取了几样小玩意放在床边的矮凳子上,然后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给赵宝儿做针线活。“小少爷一个人呆着会闷的吧,奴婢在这里陪你说说话。”
赵宝儿熟悉了珍珠,忽然换了半生不熟的玲珑,有点不习惯。他一边慢吞吞吃东西,一边拨弄着手里的九连环,忽而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注视着自己,一抬头,正是玲珑。
“你看我做什么?”赵宝儿纳闷地低头,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异常。
“小少爷长大了呢。”玲珑若有所思地笑道,“难怪夫人要为小少爷的亲事发愁。”
“亲事?”赵宝儿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眉目间尽是懵懂。
“夫人的身体越发不好了,自然要考虑小少爷的终身大事。”玲珑理所当然地说。
赵家虽然有的是钱,但只有这对孤儿寡母,赵宝儿又众所周知的脑袋不灵光,不免有些贪财的人想占这个便宜。玲珑也是其中之一。她知道夫人已经病入膏肓,急着为小少爷选亲,好放心把小少爷交给可信的人照顾,陌生的外人自然比不过知根知底的自己人,兴许就会从府里的丫鬟里面选。
与其让新的女主人上位,倒不如自己搏一搏。玲珑心思活泛,趁着出门抓药的机会,用私房钱买了点其他的药物回来,晚间趁府里忙乱,主动揽下了守夜的活,把配好的药物撒在了熏炉里。
赵宝儿身子不爽利,在屋里闷了一天,不时能从窗户能看见神色匆匆的众人,管家、表哥、珍珠……大家好像都很忙的样子,没有人进来陪他玩。
天黑了,赵宝儿忍不住问:“表哥呢?”
“听说长安来了个神医,表少爷在夫人那里等神医施针。”玲珑盖上熏炉的盖子,回头笑道。
“那珍珠呢?”赵宝儿接着问。
“神医带了九叶灵芝来,珍珠在熬药。”
“哦。”赵宝儿闷闷地躺下来,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大半的烛火被一一吹灭,只留下一朵暖黄的小火苗,微微摇曳,勾勒出纱帐黯淡模糊的影子。赵宝儿呆呆地看着床边的影子,不知不觉热了起来,好像那小火苗变成了大火堆,热辣辣地炙烤着他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从下身升起,蔓延到他全身,仿佛倾盆大雨泼进池塘里,荡起层层欲望的波浪。
“嗯……好热……”赵宝儿神色朦胧,迷茫地喘息,踢开暖和的被子,扭动着身体,胡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裳。交领的亵衣被扯开,露出大半个肩膀和一点nai白的胸口。下摆皱成一团,一截柔韧的细腰在布料的掩盖下若隐若现。
玲珑心中一喜,正要趁机和小少爷成就好事,忽然被珍珠的传唤声打断了计划。“玲珑,夫人叫我们过去一趟。”
“啊?什么事?”玲珑心有不甘。
“不清楚,夫人叫我们都过去,好像有什么要紧事。”珍珠在门外催促道。
不会是选小少爷的房里人吧?玲珑心里嘀咕,不敢不去,只能暂时先放着小少爷,赶紧去夫人那里。
可怜赵宝儿被药性激得面红耳赤,在床上翻来覆去,下身涨得生疼,难受得快要哭了。“呜呜……好难受……珍珠……嗯……表哥……”赵宝儿脑子里一团浆糊,乱七八糟地喘yin,但是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他自己越来越急促凌乱的呼吸,充满暧昧的情欲气息。
赵宝儿欲火焚身,无意识地拉下宽松的亵裤,手放在鼓胀的下身,毫无章法地揉弄起来。燥热的前端像泡水的海参似的,缓缓shi润涨大,欲求不满地渗出点点ye体,shi腻腻地戳着赵宝儿白嫩的手。他那点可怜的经验不足以抚慰自己,像捏泥人一样揉来揉去,忽轻忽重地带来一阵阵软绵绵的快感,仿佛泡在温泉水里,热乎乎,充盈着慵懒舒适的感觉。但这样的感觉太轻微了,逐渐无法满足强烈的药性。
赵宝儿额头shi漉漉的,晶莹的汗珠在烛光里灼灼生辉,一颗接一颗地滚落进乌黑的鬓发。他的眼底渐渐泛起水汽,面如桃花,粉粉润润,双腿不自觉地夹着被子,难耐地蹭动起来。丝绸冰凉的触感激得他一哆嗦,敏感的花xue悄悄涌起春chao,潺潺地流着水。花唇经过一晚上的玩弄,变得肥嫩红润许多,如同刚刚绽放的花苞,含羞带怯。Yin蒂刚刚消肿,稍微一摩擦就挺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