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延向侍女珍珠要了一根长长的绳子,在她疑惑的眼神里,轻描淡写地说自有用处,并让她先去休息了。
“宝儿这里一切有我。”赵华延笑道。珍珠不疑有他,自然退下了。
赵府从外面看与四周其他宅子并无什么区别,但里面却布置的十分Jing致华美。丽姬喜好奢华,享受惯了,虽与子女不亲,但他们也不至于短她这点银钱。赵华延熟练地哄着赵宝儿把衣服脱了,含笑的目光顿时一凝。虽然已经有所预感,但当他真的看到赵宝儿身上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时,还是觉得怒从心头起。他知道这事不能怪赵宝儿,宝儿不过是个小傻瓜,什么也不懂,若不是丽姬看护的紧,就他这样的姿色和脑子,恐怕早就沦为附近男人们的发泄品了。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如果发生在不相干的陌生人身上,不过怜悯地叹口气,然而发生在赵宝儿身上,就是另一回事了。赵华延很生气。他早就对赵宝儿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只是因为对方年纪小又有这层血缘关系在,所以不好下手罢了。现在眼见别人已得了手,他自然不甘心。
浴桶里的热水冒着白色的雾气,飘满了整个房间。赵宝儿的脸被热气一熏,便泛起了鲜艳的桃粉色。赵华延指着他胸口和腰间的情色痕迹,故作疑惑地问道:“宝儿,这些是怎么回事?”
“啊?”赵宝儿低头一看,有些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大晚上不在家,是和别的男人鬼混去了吗?”赵华延质问道。
“鬼混?”赵宝儿有听没有懂,但能感觉到赵华延非常生气,于是如受惊的麻雀似的,呆呆地睁大眼睛望着他。
赵华延试图和他讲道理:“宝儿,你是大孩子了,不可以随便被外人碰,外面的男人都不是好人,他们只想欺负你……”
“李哥哥没有欺负我啊,他还给我做了好吃的。”赵宝儿脱口而出。
“李哥哥?是谁?”赵华延警觉地问。
赵宝儿发现失言,马上捂住嘴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肯再开口。赵华延怒火滔天,恨不得把那个姓李的狗男人千刀万剐,脸上却露出忧愁的神色,叹了口气,对赵宝儿道:“我好伤心啊,宝儿,我原本以为宝儿最喜欢的人是我,谁知道现在变成了什么李哥哥。既然宝儿不欢迎我,那我还是走吧。”
赵宝儿急了,连忙拉住他的手:“表哥不要走,宝儿最喜欢表哥了。”
“真的吗?”赵华延问。
“真的。”赵宝儿肯定地点点头。
“既然这样,宝儿陪表哥玩个游戏吧。表哥高兴了就不走了。”赵华延抛出陷阱。
“好。”赵宝儿一口答应下来。
绳子大约三丈长,两指粗细,黄澄澄的,摸上去很粗糙,细小的毛刺颇为扎手。赵华延满意地笑了笑,随意地系了几个绳结,从结实的窗棂拉到八步床的床柱,然后对着一脸好奇的赵宝儿招手:“来,宝儿,跨到这个绳子上来。从床走到窗户,再从窗户那边走回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赵宝儿听着感觉很好玩,跃跃欲试。他赤身裸体地走到床边,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真当是在做游戏一样,抬腿跨上了高高的绳子。
这高度是赵华延算计好的,赵宝儿踮起脚尖,刚刚好卡在了会Yin处。但他不可能一直踮着脚尖走路,那样太累了。赵宝儿娇生惯养的,没干过任何体力活,踮着脚尖走了三四步,就有点撑不住,力气一泄,就往下坠。白嫩嫩的脚尖颤颤巍巍的,纤细的腰身上布满男人的指印,或红或紫,在雪白的肌肤上非常显眼。胸前两个小nai包微微鼓起,通红的ru尖挺立着,一副被玩弄了很久的样子。Jing致如画的面孔,天真纯洁的神色,配上这一副满是亵玩痕迹的身体,又纯又欲,活色生香。
颤动的脚尖坚持不住,忽然落地,水润娇嫩的花xue卡在了粗糙的绳结上,赵宝儿“啊”地叫出声,只觉得层层的花瓣都被狠狠一碾,许多细细小小的毛刺如牛毛般扎进了花唇和Yin蒂里,带来极其迅猛激烈的快感。些许火辣辣的痛楚,更加深了这不同寻常的爽快,赵宝儿头发发麻,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一只大手来回揉捻,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情欲的chao水冲刷了一遍,一时头晕眼花,蜷着脚趾瘫软下来。
赵华延眼神一暗,坐在两步之外,欣赏着赵宝儿动情的颜色,笑盈盈地提醒道:“宝儿,继续,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赵宝儿娇喘吁吁,扶着绷紧的绳子,挣扎着站直身体,努力想踮起脚,却浑身发颤,使不出劲来。白皙的大腿根紧紧地夹着毛糙的麻绳,冰凉坚硬的触感十分怪异,每走一步,麻绳的两侧就狠狠地摩擦着大腿根。而如果分开双腿,那么绳子就会更深地嵌进花xue里,赵宝儿没办法,只能并拢双腿,磨磨蹭蹭地向前走。
娇嫩敏感的花xue被绳子磨的春chao涌动,潺潺流水。他走过的地方,便如蜗牛一般,留下了shi漉漉的痕迹,在蜡烛柔和的光晕下,闪耀着诱人的水光。乌发散在背后,圆润挺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曲线优美玲珑,修长笔直的双腿不停地颤抖,伴随着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