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咽进肚子里,一声不吭地继续站好任玩大鸡巴。
“大多数人……和魔王,行动是根据自己的利益和想法来的,但你不是他们,”叶家澄握着狄乐沉甸甸的卵蛋,“你骨子里就是犯贱的畜生。被压迫和羞辱反而会更爽。”
狄乐呼吸一滞,然后心脏疯狂地跳动,感觉自己的秘密被点破了,又有一种被承认了的满足。
“所以不能让你顺着自己的意来,”叶家澄说,“你会从被别人强迫的行为中获得快乐,所以你就应该被训练成无脑贱逼去为主人做事。”
狄乐咽了咽口水,然后用叶家澄听不到的音量“嗯嗯”地回了一声。
“然后你才会爽。”
叶家澄拍打着狄乐的大鸡巴,那种不经意与物化带来的践踏感让狄乐爽到骨子里。
想了许久,狄乐鼓起勇气开口:“那你是我主人?”
“?我当然是你主人。”
“哦,好。”
叶家澄一脸懵逼,而狄乐则硬着鸡巴在想其他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儿,狄乐问:“那你想做什么?”
看着狄乐头顶缓慢涨动的63%意志摧毁进度,又看了看好像已经完全驯服了的狄乐,叶家澄露出一个考量的表情,然后反问:“你想要什么?”
“想舔脚。”狄乐直白地说。
他其实有些累了,累得所有的行为都异常直球,全凭野性的直觉来。为了找到突破叶家澄的控制而进行到一半的冥想也消耗了他的体力,后面又是喷尿又是不停射精,虽然狄乐的体力与魔力都还有许多剩余,但其实他的精神已经疲劳了——今天经历的事情,颠覆了他此前半生性爱经验之和,他能快速接受从种马转变成贱狗畜生,但这背后思维的转变是很缓慢也很需要思考的。
只不过,叶家澄就是要他累,甚至希望狄乐累到快要睡着,这样就可以像催眠一样让狄乐去当众漏尿,击溃狄乐最后的自尊防线。
最起码叶家澄相信:现在的狄乐还不会服从地去做这件事。
烈马难驯。
“那用我教你的,换着想想还有什么能做?”叶家澄诱劝着,引导狄乐培养奴性思维。
“……想射。”狄乐如实回答,坦诚得像是个毫无防备的小男生——如果一个满腿精液、嘴唇红肿外翻的痞子帅哥也算小男生的话——然后狄乐问:“你想看我射吗?”
叶家澄随口一答:“想。”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狄乐的意料,也让狄乐精神了许多,他有些躁动不安地看着叶家澄,那直勾勾的眼神仿佛在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叶家澄在狄乐期待的眼神中,将手伸向了那根已经恢复了不少的壮硕巨根——但并没有握住,而是用食指在马眼前揉着转了一圈,将在里面不停融化、用水灌入狄乐膀胱的冰针给取了出来。
“诶?”
狄乐看着自己昂扬的大鸡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以及即将要发生什么。
过了一秒钟,狄乐才意识到自己的膀胱已经被倒灌的水给操得都将腹肌给顶起来,如果没了堵塞——
足以磨灭任何一个傲气种马的尿意从体内传来,狄乐颤抖着用脆弱的肌肉与意志努力抗衡,不想丢人地在射精之前喷尿失禁,他很确定如果自己就这么尿出来,以现在的身体情况很可能在不停的潮吹中反复达成高潮,最后根本不是射出来的,而是尿混着精一边漏一边喷地泄出全部体液。
“——————”狄乐紧绷着憋住了尿,带着些迷茫与求助地看向叶家澄:在狄乐的脑海中,犯贱是要符合爷们形象的,而不是……
而不是像狄乐以前操过并强制灌尿的无数骚逼婊子一样,晃着鸡巴一边发情呻吟一边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尿出来。
叶家澄轻轻抚摸着狄乐的腹肌,另一只手在狄乐已经湿透的爷们肉穴上绕着圈玩弄着,耻辱的快感给狄乐带来了不详的预感。
“还记得吗,主人想看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嗯……但……”
“尿吧。”
说不清楚是叶家澄往狄乐的腹肌摁下去先,还是狄乐顺从地接受了叶家澄的命令先,又或者是两者同时发生。
狄乐失控地甩着大鸡巴尿个不停:“————哦哦哦——!!!!”
尿液冲刷着狄乐已经射了一下午的脆弱尿道,把狄乐折磨得又爽又疼,在逐渐失控的哭喊中狄乐尿到弯腰,膀胱传来的酸胀让狄乐无暇顾及肉穴被顶开的耻辱,他只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个只为撒尿而生的筋肉尿壶,先是叶家澄拿道具尿在他的大鸡巴里面,然后他再像个骚逼一样晃着废物鸡巴全部尿出来——
狄乐失禁得像是在进行一场长时间的射精,快感让他原本帅气的五官失去了从容,变成扭曲的丑态,再也没有半点痞子帅哥的贱样,而是真的活生生像个被玩坏的贱畜一样低级,一边狄乐还在放尿的同时不知廉耻地顶着胯,已经在无数次折磨中被玩得痴迷的他甚至分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