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舒服!
她咬着唇,花心被火热的gui头顶弄着,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忍不住大声叫出来。
“小sao货,你哪是想我?是想它了吧!”周君彦咬着唇,额头热汗一颗颗滴落下来,低头咬住两团晶莹粉白的雪ru,含糊道,“我要一直不在你怎么办?是不是要去找别人?”
那自己肯定会忍不住掐死她的!
可看着身下这张漂亮乖巧的小脸,他心里又柔软起来,舍不得了。
缘分这东西真是很奇怪,这丫头要是没有那对狠心的养父母,祖母要是不给自己下药,他们这一生不过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任何交叉点。
可现在,他埋在她身体里,小丫头紧紧包裹着自己,以后她肚子里还会孕育他们的孩子——周家下一代的继承人。
“江思宁……”周君彦轻声唤她。
“嗯……”思宁搂着男人脖子,勾着他tun的脚尖都崩了起来。
“春节回老宅,我领你去祠堂祭拜,把你名字写进族谱。”
思宁迷离的眼慢慢睁大,缙县周家的规矩她是知道的,女人一辈子只能进一次祠堂,那就是嫁入夫家上族谱的时候,如果没有上族谱,就算你领过结婚证,也不能代表你是周家的媳妇或者说是正妻。
可是,大少爷已经有少nainai了,自己……
“高兴得傻了?”
周君彦把她抱起来,低头啄了一口少女鲜嫩的唇瓣,眼神温柔,唇角泛着笑,“上了族谱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周家人了。”
思宁轻轻笑了,伸手抚着男人好看的眉眼,这一刻,她想把他的样子镌刻在自己心间。
周君彦觉得自己并不算一时心血来chao,只要这小丫头生下孩子,他肯定会给她一个名份,让她在周家有一席之地。
杜若云从欧洲回来后情绪异常低落,问了两次不说原因,又试探提起收养林秀兰儿子的事,本来公司这边出了些问题,他来回奔波有些累,一听更是烦不胜烦。
俗务缠身其实并非自己所愿,谁让他是周家长房嫡孙,肩头的重担挣不开也卸不下。
只有在这套婚前自己住习惯的公寓里,看着思宁清墨的眸子,如沐春光般,心头堆积的那些Yin霾全部一扫而空。
他不禁想,这丫头名字取得真不错,思宁思宁,和她在一起,平静安宁,这是自己最喜欢也最向往的。
“小东西。”
周君彦被思宁摸得痒酥酥的,捉住少女纤细的手指吻了下,又低头亲昵地咬了咬她的鼻尖,再次吻住她。
整整两天,周君彦都呆在公寓,从他说了要让自己上族谱,思宁面上虽然平静,心里却是热热shishi的,每次两人在床上欢爱后,她都会情不自禁望着身上的男人,迎视那温柔又带着笑意的目光,心里虽有千言万语,却什么也不想说,只想静静看着他,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周日晚上,思宁蜷躺在男人怀里,由着他将洗好的草莓一颗颗往自己嘴里送,不时勾着他的脖子交换一个缠绵的热吻,闹得两人都一嘴草莓香甜的气味。
周君彦扯来纸巾给思宁擦嘴角的汁水,指尖轻轻刮了下她俏挺的鼻尖,放在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思宁一眼瞥到屏幕上闪烁的两个字“若云”。
她缓缓坐起身,想去卧室回避,周君彦却拉住她的手,接通了电话。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脸上笑容消失殆尽,坐直了身子,嘴里说了一句“知道了”,起身整理好衣服,告诉思宁自己有事要去处理,让她早点睡觉,明天老纪送她上学。
大晚上的,会有什么事?
思宁的心一下紧了起来。
她想问怎么了?可男人严峻的表情紧抿的唇让自己到嘴边的话绕了绕,又吞回去了。
已是午夜,思宁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透过薄薄的窗纱,外面浓墨一样的天空,半丝星光也没有。
她汲着拖鞋走到窗前,展目远望,想起自己刚来省城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套诺大的房子里,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她有些害怕,不敢睡觉,跑去书房看书。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推开,傍晚离开的男人竟然去而复返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嗓音发颤,眼里带着一丝紧张与慌乱,望着这张英俊的面孔,思宁觉得仿佛喝了一杯浓酒,脉管里的血ye在疯狂激烈奔流……
她知道,那一刻,自己彻底动了心,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是他的女人,却不是他唯一的女人,比起明媒正娶的杜小姐,周家大少nainai,自己只能躲在Yin暗角落里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这种事在缙县周家也许没人敢指摘,可到了洛城,她连开口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新的一周,思宁整个人心神不宁,总觉得时间过得太慢,焦躁不安想快点到周末,周五放学铃声响起,她早收拾好书包,迫不及待朝校门口飞奔去。
接自己的只有司机老纪,思宁心里说不出的失落,虽然周君彦来接她的次数也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