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次睁眼时,她发现自己早已躺在监狱里。
四周的天空是一片漆黑,诺大的牢狱隔绝了与外面的世界。
她感到嗓子发干,转过身来,栅栏外一只手拿了一盏清水。
醒了?他微微扬起嘴唇。
看到是他,她微微咬唇,默不作声。
他把茶盏递到她手心:今日搬到我的寝殿。
她并不十分理解这怪物的意思。
牢笼咔哒一声,一只大手把她拉出栅栏,她被推入胸膛,听见他结实的心跳声。
茶盏里的清水随之洒了许多。他扳起她的脸,给她从微翕的嘴唇将水灌了下去。然后大手调情般地摩挲起少女的嘴角,残留的水渍被缓缓拭去。
覃川微微一怒,一把将他的手打落。
雳渊冷笑,一甩手翻身把她横抱在了怀里。
覃川怒道:放我下来。
她心里暗骂道这个无耻之徒,然后张开嘴隔着衣服狠狠咬向他的肩膀。
他感到肩膀传来一阵刺痛,冷冷地对上她看了一眼,
她眼前一阵发黑,头一发昏,然后就陷入了沉睡。
她不知道时,雳渊抱着她出了牢狱。熙熙攘攘的宫人们亲临太子,纷纷避让。众目睽睽下,雳渊这样抱着她,踏进了太子的寝殿。
被扔到一旁后,宫女将她手脚锁住。
雳渊撇下了她便赶赴天原王的急召。
父皇。
朕听说你,召了一黎国女子到房里去。天原王面色不善。
雳渊目光正色,稳稳心神道此女与傅九云有数不清的瓜葛,孩儿将她安排在房里,傅九云必会前来营救,此时是孩儿一举捉拿傅九云的好时机。
天原王思考片刻,缓缓点了头。
雳渊嘴角微扬:承蒙父皇开恩。
父皇平日总是教他长兄如父,太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于是对待弟弟们宽容有加,却总少和颜悦色地对待他。稀见此次决策得肯定,他心中的郁结随之逐渐消散。于是他奔了老地方醉香阁寻欢作乐,刚来,掌事姑姑见他便照例热情地凑了上去。
招致一群莺莺燕燕围着雳渊直坐到了深夜,他耐着性子喝完一盏盏的酒见了碗底,才摇摇晃晃起身移驾太子府,宫门大开,月光已是洒满大地。
蜷在角落的覃川被吵醒,她全然不打算理会此等宿醉之人,于是只继续装睡。
月影摇曳,雳渊磕磕绊绊地迈向他的床榻,途经她身旁还有意无意踢了两脚。覃川没理他,合眼继续听着窸窣的动静。
雳渊倒在一旁床榻上,沉沉呼吸出混浊的热气,他微微抬手道:水。
覃川断不打算理会他,只听他口中不停地喃喃叫唤,惹她神思不属地心烦。于是她起身,耐着性子倒了一盏水。
端着茶盏,她走向醉倒在榻上一动动的太子,于是将茶盏放到他嘴边,她掐着他的脸直直灌了下去。
这一下雳渊是生猛地被呛醒了。他睁开双眼漆黑的眼眸对上少女的目光。覃川神色凝滞,望着他迷离的眼神很快就要抽身后退。
雳渊双手环住她的腰,趁机将她压在身下。
沐浴过了?雳渊俯身埋头在她脖颈处,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令她浑身颤栗。她伸出双腿想踢他,却发现四肢软绵毫无气力,心中警铃大作,硬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他咧嘴一笑,凉风吹过,覃川感到胸口传来凉意,她心中暗暗惊恐,刚要抬手遮掩,双手便被束缚在一旁,唇上感到传来一片灼热。
少女胸前的领口散开了一片,皎洁的月光衬得美丽的酮体洁白无瑕。
他握紧了她的手指,十指交缠。
覃川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雳渊不怀好意地深入她的唇内,渐渐从她的舌尖上,缓缓地、深情地舞动了起来。
她眼底潋起秋波,动弹不得。红红的眼眶控制不住地浸满泪水,嘴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长舌在她嘴里更加肆虐,舌尖轻敲着上颚,他顺着腰线慢慢向上攀去,覆上她胸前的姣好。
忽感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血腥味在腔内蔓延开来。
他抬起头,平静的眸子里满是欲色。
覃川眼眶通红,眼眸泛着晶莹剔透的泪光,忍不住泪流满面,她视死如归地望着他,下一秒她便能在他怀里咬舌死去。
他一向将人质控制得很好,怎能就轻易放过?
手掌从两人交纵的手指缓缓滑出,覃川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榻上,寂静的夜晚,身旁传来低低的男声:动你的手指。覃川轻微用力感到了指关节弯曲。
你想要干嘛?覃川还微微带着哭腔,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雳渊的体温在一点点升高,隔着一层衣料一点点传到她的身体里。
他将下巴放在覃川头顶上,手指搭上覃川的掌心,不怀好意地摩挲着,托着旖旎语调道:我难受,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