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雅拥有和能给的,只有她自己。她庆幸她还有个女人的身子。
这不正是让她那狠心的爹做不成高僧的有利武器吗?
她对慧觉大师声泪俱下地恳请他安排自己见诺谱一面,见了之后,她会转身离开。
考虑到诺谱执意不肯见她,她希望他可以安排她在他屋子里等他,这样,也就圆了她万里寻父的路程。
慧觉听了也很难不答应,她这样干脆离开倒也省了他的一番苦口婆心。
她万里寻父,离开前见上自己父亲一面,也应当理解和帮她。
于是,第二天,曲雅将自己收拾整洁后,趁诺谱去做晚课,被慧觉带到了诺谱的屋子里,一个人静坐等着诺谱。
诺谱如往常一样做完晚课就回了自己的住所。
一拉开房门,昏暗的灯光下赫然坐着一绝色妙龄女子。
诺谱吃了一惊,女子明显西域人的五官让他很快联想到女儿从西域来到了这里。
他又急又怒,快步走到女子跟前,女子也抬起头来看着他。
四目相对,静谧无言。
真的是爹爹,他还是那样的俊朗高大。曲雅这样想到。
真是他的女儿,长的和他像极了。诺谱握紧了拳头,很是生气。
“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来见爹爹,拜托慧觉大师在我离开之前见上爹爹一面。”
“贫僧早就没有了俗缘。女施主找错地方了。快快离去。”
“出家人就不讲良心了吗?你不要我,当初何苦生我?如今,这世上,我只剩爹爹一个亲人,爹爹狠心不认我吗?”
“贫僧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女施主再纠缠,贫僧要叫人请你出去了!”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出家人,不认我这个女儿。当真万物皆空,既如此,你这样大觉大悟,想必什么也影响不了你的修心了。”
曲雅说着就两手一扒,身上的衣裳滑落下来,露出赤裸胴体,房门还半开着,夜风吹了进来,她的海藻卷发随风轻舞,她虽然瘦弱,两只玉兔确实又大又白,仅仅贴压在一起,当心嫣红因为夜风的一丝寒冷,而勃起挺立,俏生生的,引人采撷。
她平坦小腹下是棕色微卷的耻毛,半露着神秘花唇缝,两条大长腿笔直修长。
诺谱惊地忘了呼吸。
他从西域到中原,从清城寺到皇宫,什么困难和状况他没有见过?
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会突然就脱了衣服,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
他因为长的高大俊朗,不是没有女子倾慕于他,从西域到中原,都不在少数,其中不乏相貌姣好,身份贵重的女子。
然而他一心向佛,丝毫不为所动。
但是她们再倾慕再大胆,衣裳半遮半露露出一抹胸rou就算是对他最大的色诱了。
像女儿这样上来就脱了Jing光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又是他的女儿,做父亲的怎么能看女儿的裸体呢!
强烈的震惊和羞耻让他身子有股诡异的燥热,他感觉小腹有种久违的胀痛感,他闭上眼睛喝骂道:“你还知廉耻吗?!”
曲雅款款走了过来,就那样赤着身子关上了房门,回头从身后抱住了她的爹爹。
一口舔在他的耳垂嫩rou上,如情人般耳语:“大师激动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女儿我甚至不是女人。大师既然万物皆空,我是什么样,在大师眼里应该没有什么差别才是。难道,大师是假大师,多年修佛,连个女色也跨不过去吗?”
诺谱努力压制住自己渐乱的心跳:“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曲雅吻着他脖颈嫩rou,两手从他衣领里伸了进去,抚弄他胸口小豆。
“验证大师求佛之心是否坚定。如果大师果然如你说的那样,万物皆空,那么我的执着确实是一场笑话,我再不来打扰大师。如果大师面对女色心不静,气不稳,那就说明你说的是假话,你心里有色,有女儿。”
“你这是偷换概念!本末倒置!”
曲雅不理会他的气急败坏,咬着他脖子,赤裸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大nai被压得变形,小手捏住他的nai头用力鸟动。
诺谱并不是贪念女色之人,否则也不会一心求佛,成了中原有名的高僧。
然而女儿的动作又快又猛,做惯了粗活的她力气又大,抱住他,他竟然用力还一时挣脱不开,不行,他不能再顾忌怕伤到她,手上留了几分力,他再不推开她,他就危险了,他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蠢蠢欲动。
他忽然使出全力,用力一扭女儿的胳膊,想把她甩开,哪里知道她早就做好了提防,两人较劲间,一个不稳,双双摔倒在地上,曲雅恰好压在了她爹爹身上。
她不再耽搁,如果做不成她要做的,她就会功亏一篑,而她也必须尽快破了他的戒,看他这样子,不惜伤她,也是要把她推开的。
曲雅趁他摔倒痛苦之际,往他上身一爬,手捧着大nai就往他嘴里喂。
诺谱气地想破口大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