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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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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从书上看来的,一个字都没变过,对我说时只相当于在老师面前背课文。不过我不介意。我说:“哦,谢谢,我不会难过,我会努力,一定考出好成绩,我向你保证。”我信誓旦旦的保证,诚恳得就像和女友保证我绝对是专一的男人。实际上,基本只有吸引不了女人的男人才会变得专一。我虽做了保证,对考出好成绩同样没把握。

    早熟的芽(九)

    我的保证只起到一点作用,就是在痛苦中强忍着坚持。我的胃太痛了,就像有刀子在里面绞一样,痛的额头一个劲往外冒汗。这又是一件我腻烦的事,我担心它会痛时,它平安无事,但当我做正事时,它又痛个没完,而我打算去医治它时,它又会再次悄然平息,反复折腾的人够呛,我爷爷就是这样给肝癌折腾死的。我听奶奶说,爷爷的肝癌就是发现的太晚才没救的,他平时会时不时显露生病的症状,可每次打算去医院检查时,就一点异状都没有,爷爷又是个倔强的人,坚持说是小病,挨段时间就好了,可惜就这样挨到了去世。

    我心里想着凌雪,即使会变得和爷爷一样,也在死命的坚持,坚决将妥协的心理压制在心底,一直坚持到第一堂考试结束。考试刚一结束,我就火急火燎的离开考室,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去厕所。我接连去了四次厕所,肚子里像装了冒泡的岩浆,煎熬得难受。而当我蹲在便池上时会变得更难受,本来怀着拉屎的极度欲望,怎奈腹里空空,不论怎样努力,哪怕使劲震得肛门刺痛,依旧没能对便池作出丝毫贡献,用一句名言来形容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每次从厕所出来后,我都直接蹲在厕所外不远处的球场边上,以便随时能用最快的速度冲进厕所。直到第五次从厕所出来时,我已筋疲力尽,坚守的防线终于崩溃,懒得再洗手,也懒得再像个白痴一样等着拉屎,拖着漂浮的脚步朝考室挪去。但愿下午的考试不要表现得像拉屎一样糟糕。

    我走过操场边的跑道,穿过篮球场,踏上教学楼的楼梯,爬到考室所在的三楼,看见了走廊上的凌雪和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长得十分之猥琐,从以貌取人的观点出发,他绝对算得上是有恋童癖的变态痴汉,也许他正是传闻中从日本流落过来的裸露狂。他和凌雪说着什么,凌雪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我莫名其妙地兴奋了两秒,上帝对我真是不薄,竟会再赐予我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改明我一定去寺里给上帝烧两柱香,以示感激。本县一个教堂都没有,希望庙里供着那几位不会从中过分克扣,我对外交政策一直不太清楚,也不太放心。

    我大步上前,有种“大刀向鬼子们头上砍去”那样的架势。我一把抓住凌雪的手,扭头就要往楼梯口走,“凌雪,跟我来,我找你有事。”

    中年男子愣在原地,冲着我的屁股问:“嘿,你要干什么?”

    我一点不客气的斥道:“关你屁事。”

    凌雪一边乖乖地被我拉着走,一边回头对中年男子说:“表叔,我没事。”

    表叔?!我惊得差点从三楼上摔下去,和把岳父当贼打了一顿的感觉差不多。我想说,如果早知道他是凌雪的表叔,我保证会很有礼貌,争取留下极佳的印象。只怪他长相不好,无端端被我仇视数秒。机会这玩意就跟手心的水一样,从指缝溜走了就找不回来,既然我已经放过了表现的机会,就不管他是否当我是调皮捣蛋的野孩子,将错就错的拉着凌雪上到教学楼的天台。

    我很喜欢那个天台,它修得特别与众不同。我们学校教学楼的天台都是封闭的,不会让任何学生上去,而这个天台不仅没有封闭,还建有两个凉亭,要是再种些花花草草,就是一个漂亮的空中小花园,约会的绝妙场所。

    凌雪把手从我手心抽了出去。她不喜欢被别人拉着手,特别是我这只手心冒着汗的手。她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走到凉亭里坐下,问我:“什么事?”

    我顿时足足语塞了好几秒,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只是随口胡说而已。可我不能老实告诉她我在胡说八道,我是说,一个真正善于胡说八道的人是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在胡说八道的,就像最会骗人的人装的比谁都老实。我要想法子兜过去。我看着远处的丛山拖延时间,拿出特无聊的话题问她:“你考的怎么样?”

    早熟的芽(十)

    “还好,你呢?”她说,连想都没想,似乎心思在其它什么事上。

    “我也还好,我一直记着在车上说过的话,所以没出什么错。”我回过头,走到她身边,与她保持一米距离坐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哦,没什么。”她显的更郁郁不欢,“还有其它事吗?没事的话,就回考室吧,考试要开始了。”

    “哦!还有。”我叫着说。我不是要故意缠着她,也不是忘记了要考试,只是太享受和她独处的感觉,想多呆一会儿,舍不得如此轻易离开。甚至有那么刹那,我都想把时间定格下来,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事,除非突然一起死去。那更不可能,要想让我去死,除非地球爆炸,否则辈子别想听到我想死的话。是的,我认为想死是懦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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