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自认为是个不服管教的人,也不存在什么青春期叛逆,应该是活着就叛逆。但凌魁非认为她这是青春期爱跟他对着干。
拜托,你又不是我叔,我干嘛跟你对着干啊?李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很是憋屈。都叫你别去天唐,你去那干吗?天唐是当地的一所大型酒吧,李稚从没去过,贪新鲜当然要去看看啦。涨涨见识啊,书呆子!李稚突然凑上前去下次要不要我带你去参观参观啊?凌魁斜睨着她:还有下次?
这次被他发现都是赶巧,李稚说有事不跟他回家,他便折回大街买些生活用品,路上就碰见了她。她穿着白色短裤,紫色的唐老鸭上衣,扶着一个女生从天唐出来,左望右望,马尾一甩一甩地,总算等到了一个骑着鬼火摩托的男生,她扶着女生上了车后转身就要走,身后的男生吹了下口哨:下次一起玩啊妹妹!嗯李稚头也没回,向后摆了摆手,那是裘绮华的哥哥,叫什么来着,忘了。回头想看看他长什么样,人已经骑着那车漂移走了。
这一回头,就看见了马路对面的凌魁,穿着灰色外套黑衬衫灰裤,脸也黑了下来,像个罗刹,直勾勾地盯着她。活像是要把她给吞了。李稚手心润润的,心虚地不行。凌魁看了看两边车辆,阔步走过了斑马线,还杵在这干嘛?要我请你进去再喝两杯吗?凌魁一走近,淡淡的酒味混杂着烟味就冲入鼻腔。你这是双管齐下啊?又喝酒又抽烟?没有,就喝了一点点酒,有烟味吗?李稚低头嗅了嗅衣服,还真是有那么点烟味,里面太多人吸烟了,我都腌入味了凌魁一把拉住李稚的手腕,白白细细的,仿佛一拧就断。走吧,回家洗澡。
李稚没想到的是,凌魁居然打算这样扯她一路,跟扯小狗似的,哎呀,我自己能走,你松手啊哥。也许是那一声哥取悦到了凌魁,李稚手腕上的桎梏解除了。李稚扭扭发红的手腕,黏着凌魁,极力压低声音:凌魁,我跟你说,里面有好多美女,穿得好少,果然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你不是一样。凌魁扫了眼她那被秋风吹红的大腿,李稚这时候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泄愤似地跺脚,早知道还得穿少一些呢,你懂什么,我这样走进去简直是格格不入啊!凌魁将刚脱下的外衣一甩进了李稚怀里,不怕被冻死你不穿都行。风刮得很大,地上的落叶灰尘都被卷了起来,李稚一下子被迷住了眼睛,凌魁却不因此止步,走得越来越快,李稚站在原地揉着眼睛,眼睛红红的泛起了血丝。这次她没追上去,只是埋在他衣服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衣服有松木香,他一直以来的味道。李稚陶醉了,吸毒也不过如此吧,从一开始就是见不得人的,早熟的爱恋,披着同情的外衣,才能肆无忌惮地靠近。
冷润的风,无法吹灭凌魁的怒火,他不希望李稚追上来,看见失控的自己。血ye沸腾,周身燥热。这天晚上他洗了个冷水澡,倒头就睡了。一个少女扎着两条小辫,背跪在他的床上,露着白嫩光洁的后背,裙子短短的,堪堪只遮住小巧圆润的屁股。凌魁将她往后一捞进了自己怀里,少女紧紧攀着他的手臂,轻呼了一声,小狗一样的眼珠无助地盯着他。果然是李稚,凌魁热的不行,他脱掉了背心,Jing壮的身材一览无余,双手撑在李稚头两侧,她闭上了眼睛,以一种任人宰割的姿态。凌魁拨弄着她红色的露背吊带裙,还是自己说的有理,不怕冷不穿都行,反正有他,就不会冻着她,不穿最好。
凌魁抵着李稚,舔弄着她的琼鼻,眼睛,她的脸如红丝绒一般红,凌魁不停蹭着她的脸颊,她冷地像玉,他却热得快要爆炸 ,多么不公平。凌魁叼着她的红唇,像冰皮,又像软糕,甜甜糯糯的。撬开牙关,追逐着她的小舌,缠缠绵绵,永不绝断 。顺势脱下那碍事的吊带,两只小白桃跳了出来,晃晃悠悠地,凌魁抓住了它们,伸出舌头细细舐弄着点缀在上面的红梅,时而又含住调皮的rurou,李稚咬着手指,发出娇气的呜咽,好久没见她这么乖了。凌魁放下口中美餐,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刻下一个吻。
阳光开始毒辣了,凌魁才起床。这很少见。凌魁摸摸晕shi的床单又摸了摸雄起的兄弟,心中很是后悔,怎么就在关键时刻对那小丫头 起了痴缠的念头,一吻下去却再也没能再梦见了。拉开窗帘,楼下的李稚用手挡着刺眼的阳光,不住地望上看。凌魁弯起嘴角,拉上窗帘,换好了衣服就出了门。
李稚明显地感到今天的凌魁心情异常不错,实在太奇怪了。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开心的吗?李稚欸。能不能别老跟我对着干。这话听着无厘头,但李稚想了想,觉得他还对昨天的事耿耿于怀,便也来了脾气你管我啊!凌魁挑挑眉,也不和她呛,念在昨晚她入梦也算辛苦,嗯,我不是你爸,也不是你叔,我不管你,友情提示而已。谁知这话一出,可把李稚点着了,也不知道哪句踩着了她的尾巴,她从书包里拿出外套,塞进了凌魁怀里,顺带推了他一下,凌魁往后倒退了几步,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气的鼓鼓的脸颊。不要你提示!这衣服我也不洗了,还给你!
李稚气呼呼地走了,凌魁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背影,脚步踢踏,生怕别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