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记者默默垂着头没有反驳,老板也有点意外,他以为记者是因为疼懒得说话,于是上药的动作更轻柔了一些,一边小心地问记者:“还很疼吗?”
记者摇摇头:“其实还好,没多疼。”
老板诧异道:“没多疼你在台上叫那么惨?听得我都差点忍不住要冲上去了!”
记者骂骂咧咧:“台下那帮孙子不就是想听我叫的吗?我要是不叫得惨一点我现在还能坐这儿吗?他们不得下狠手往死里打我啊!!”
老板啧啧赞叹:“看不出啊!你还挺机灵的。”
记者也不推脱:“那是,怎么说我也是干卧底的啊!”
老板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眼底噙着笑,嘴里却泼凉水:“差不多行了啊,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要真机灵你就不该上这船!你说我都给你多少次机会了,你愣是一个都没把握住,我真服了你了!”
记者也奇道:“你给我什么机会了?”
老板掰着手指头数:“第一次,酒店后花园,我和萧强的对话这还不明显吗?就是叫你跑啊!好,你不跑;第二次,我办公室钥匙给你了,我还特地出差了一趟,就是让你好有机会去翻我办公室,你个卧底记者,不就是想抓我公司的把柄吗?我办公室都敞开给你看了,什么问题都没有,这回你总该走了吧,结果你还赖着不走!第三次,我干脆把你请去警局喝茶,我想着怎么也得关你个三五天吧,等你放出来,我们已经到公海了,结果我居然在船上看到你了!!我简直瞳孔地震啊你知道不知道!!”
记者也瞳孔地震:“我靠!!原来这都是你安排好的!!”
“不然呢??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不是我安排好,你能进得了我办公室?!我就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能耐从警察局跑出来,你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死啊!”
“怕死谁来干卧底啊!”
“我也是卧底啊,但我就是很怕死啊!作为一个心理和生理都很正常的人类,对生命和死亡的敬畏有什么问题吗?”
“怕死你还当警察?怕死你还接这么危险的任务?”
“你还别说,我真是被骗来的!当初上级跟我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后续走私案,让我混进这家公司看看他们这条线是怎么运作的,谁他妈能想到,原来他们走私的是人口啊!要是早知道这趟活儿这么危险这么难搞,我接不接还不一定呢……”
“……这么儿戏的吗?!”
两人一边斗嘴,老板一边给记者后背仔细地上过一遍药。完事儿之后老板拎了件衬衣过来:“好了,穿上吧。”
记者把两只胳膊套进去,然后停住了动作,半晌,有些为难似地看了老板一眼。
老板奇怪地问:“怎么了?”
记者脸唰一下红了,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老板:“这个……怎么办?”
老板看到记者胸前那对ru环,才想起还有个这玩意没处理:“哦,差点把这个给忘了,我给你摘了吧。”
“怎么摘?!”记者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直接上手摘啊,你忍着点疼。”老板说干就干,一手掐着记者的ru头,一手抓住那个银色的ru环就往外拔,谁知刚拔了一丁丁点,记者已经开始嚎:“不行不行不行,疼疼疼疼疼疼!”
“你眼一闭,我一下就给你拔出来了。”老板是个实干家,话没说完手上已经用力往外一扯——然而!!没扯掉!!
可能因为刚穿进去,ru洞还没有形成,ru环和rou体紧密结合在一起,而且不像穿刺的手针一样是直直的,环形的ru饰直接拉根本拉不出来,反而扯得伤口都要崩裂了。
记者嚎得杀猪一样:“我不摘了我不摘了,就这样吧,也不影响穿衣服!本来不怎么疼的,你一拉简直要我老命!”
“不行的,这个东西必须要摘掉的!”
记者眼泪都差点疼出来:“不摘对我以后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吗?”
老板思索了一下,一本正经道:“ru头上穿洞会使部分ru腺管受损,严重的会导致ru腺管离断。ru腺管受损后,人体组织就会以rou芽来修复,这样就会导致ru腺管的堵塞,从而使受损的ru腺管丧失功能。”
记者呆滞地听老板说完之后,表示:“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老板就换了个浅显易懂的方式:“简单来说,你以后不可能出现在小妈文学、生子文、产nai文这之类小说里了,因为你大概率要失去哺ru功能了。”
记者满头黑人问号:“老板,我本来也并不需要这个功能。”
老板说:“这样啊,那这么说是我多虑了??”
记者表示非常不理解:“不是,老板你为什么会知道……小妈文学这种东西?”
老板非常淡定:“哦,当卧底压力很大的,有的时候也看点小说释放压力。”
记者嫌弃地看他一眼:“当卧底确实压力挺大的,但你看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你能看点正常的人类文学吗?”
老板于是饶有兴趣地问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