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的宁国,况且我的日子从未平稳过,也不差你们这些人搅进来,而且想让我过得不平稳还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是吗?那我们就不防试试。”冷明阴侧侧地笑了开来。
明炎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地走了开来。
花梦奇冷声道:“我去跟着他。”
冷明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有些讽刺地道:“你可别跟丢了,你们花家的人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怒容浮现在花梦奇俊帅的脸孔上,他寒声道:“若你不是宁王妃的哥哥我倒是早就想跟你过过招。”
冷明冷哼了一声道;“这么说你倒是看在冷离的面子上才不为难我的,但我就不知道当初是谁不顾离儿的死活放的箭,说到底当初若不是这个明炎护着,我堂妹怕是早就死在你们的手上了。”
一丝哀伤闪过花梦奇的脸,猛的转身,不发一语地跟上了远去的明炎。
冷明这才渐渐的放松下来,疲惫与担忧齐涌了上来,离儿,你到底在哪里?
炎国皇宫,皇上正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的歌舞,大殿中央那些年轻秀美的女孩们正努力的伸展着腰身展现着美好的身段,不时妩媚地向君王发送着诱惑的眼神。严逢有些腻地挥挥手,转而看向身边的女子,“我听说卫燃已经回来了?”
女子身着桃红色春衫,华丽的外衣在身后拖迤出一片桃红色的海洋,女子的肤色白晳,清灵的大眼似嗔似喜顾盼之间皆是动人的风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身材妖娆,真真的是绝世的美人儿,只是眉宇之间少了几分柔情,倒是多了几分愁绪与坚毅。闻听国君的话,女子轻轻摇头道:“臣妾不知?。”
严逢有些不满地看着她道:“他是此次出征的统帅,倒是率先离职了。对朕也只是告知一声,这是臣子所为吗?而且回到京城却也不进宫面圣,这也是臣子该做的吗?”
女子只是淡淡地答道;“臣妾知罪,臣妾会让他亲自跟皇上请罪的,请皇上息怒,只是皇上,臣妾父亲的安葬之地在眠休,离京城甚远,臣弟要去祭奠往来自然要用些时间,况且此次海宁又闹瘟疫,要从眠休回京必定要过海宁,所以这中间出了什么事也未可知,臣妾想臣弟并不是那种目无皇上的大胆狂徒。“
严逢冷哼了一声道:“希望如此,智儿呢?”
一提到孩子,女子柔了眼神道:“他去上书房同二皇子他们一同上课呢。”
严逢有些复杂地瞅着女子明显转变的样子,有些冷然地道:“你倒是对他挺上心的。”
女子诧异地看向他,“他是臣妾的儿子也是皇上您的孩子,臣妾身为母亲关心他爱护他不是应该的吗?”
严逢不吭声,只是阴沉沉地盯着她,仿佛要看出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良久有些气恼的甩袖离开了水云殿。
待到皇上走远了,女子优雅的站起身,“来人,备车去卫府。”
卫府内,
我半倚在府里凉亭的床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其实三月天上阳已经很暖和了,只是侍候我的丫头却还怕我冷着了硬是给我盖上了厚毯子,很好的天气,阳光明媚,园子里的花开了一大半,轻轻的喝着新鲜的热牛奶,闻着满园的花香,如果这是在宁王府的话我真的会感受到幸福的滋味。不由得微微的叹了口气,院门外,清脆的声音雀跃地传了过来,“夫人,夫人,您看,这是主子命人拿来给夫人的。”
我没什么精神的看向她,从进府的那刻起,卫燃就经常的送我东西,什么都有,吃穿用全包括了,都是上好的,真怀疑他从哪弄来的那么多东西,基本上他也不怎么出府的。
小微几乎是跳着进了亭子,将手里的一堆宝贝放在了桌子上,开心地道:“夫人您看,有好些东西奴婢连听都没听过呢。”手里拿起一个红色的树雕,小微惊喜地道:“夫人他们说这是珊瑚,从大海里弄来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呢。”
斜睨一眼桌上的东西,我轻声道:“你若喜欢都送给你吧。”
小微吓了一跳,慌忙的摆手道:“这怎么行,这些都是主子送给您的,再说这每一件可都是贵得要命的。十个小微也不值这一件。”
我不由得笑了开来道;“傻小微,这世上哪有比人命更值钱的东西。”随手拿起一个镶满玉石的圆盒道:“这个给你,你拿着吧。”
小微忙摆手道:“这可不行,我不能拿的,夫人,我听说这里面还装着千金难满的东西呢。”
“千金难买,那倒要看看了。”旋开盒子,一股子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里面竟然是我制做的唇膏,顿时心跳加快,整颗心都已经蹦到了嗓子眼,用力的压下激动,装做诧异地道:“这好像是抹唇用的,好香,难得的是还这么精致。我还真是没怎么见过,这是从哪得来的?”
小微也看呆了眼,怔怔的道:“听李管事讲,这东西是东盛庄刚进的一批货,听说只有五样,这还是最好最贵的,连宫里的娘娘想买都没买上。”
我拿起它轻轻的将里面的唇膏涂在唇上,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