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迟源说他这几天就会回来,到时候要我去接他,他希望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我。 “恩……要回来了,可是我的心却好像空了,等了三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点特别的期待,我突然没有自信了,我们差距真的会很大,以前觉得两个人只要相爱就好,就在一起,现在不那么认为了,毕竟不是相爱了就可以忽略存在的很多问题。”优优骂我神经太过紧张了,总想些有的没的,优优说我们要向小玥学习,小玥真就能做到一个人相依相伴。小玥说“我奶奶说人不可以有欲望,就像当初如果不是爸爸坚持要去找妈妈,不是由于欲望,那么爸爸就不会贪污,不贪污就不会坐牢,而妈妈如果不是由于欲望就不会一个劲地要求爸爸今天买别墅,明天买宝马,不会总说自己过得不好,不会离开爸爸,最后也不会他们两个都那样没了。奶奶说所以我不可以有欲望,特别是感情的欲望,欲望是罪恶的,我要学习,学习是纯洁高尚的,是没有罪的,我们要相信上帝,上帝是公平的,是正义的。”
优优和我都没说话,其实每个人都有故事,每个故事都微微地让人疼,每个故事里面我们扮演不同的角色,每个角色都是那么的悲伤,我们不说悲伤,我们努力忘记曾经那些痛,刺骨的,可是烙在我们心底的会是什么?我们会说如果你不信,我掏心给你看,真的可以吗?如果可以我们就不会选择忘记,如果可以我们不会在来回忆的时候仍然泪流满面。是的,我们不可以做到,我们始终不是上帝,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化悲伤为快乐。不说的时候我们会好好的,一旦说了,我们就脆弱了。优优说以后我们如果结婚,要一起举行,热闹点……小玥说她不知道她会不会结婚,或许一辈子一个人也不一定。我认为小玥和猫猫很像,都不去涉及感情的问题,不是不需要,而是已经麻木了。我告诉猫猫我这附近有招文员的,她来不来。猫猫说她现在在北南,在她高中同学那,找了份类似帮忙打印的工作。她说她无聊地快要发疯了,我叫猫猫好好工作,存点钱……以后当小想,猫猫和我再见面时,我们可以去旅游,好好地玩个痛快。小想说罗铭病了,太努力在大学的时候, “他是在玩命,不是在学习。
不知道受什么打击了,整个人都变了……几乎认不出来。”小想说她应该陪着罗铭,好歹罗铭是她的初恋,是她的一个美好的梦。小想人在西藏,而罗铭在北京,小想怎么陪着罗铭?我心底在打问号,可是我没有问小想,小想有她自己的想法,无论做什么,我都相信小想自己心里有了底。小想说她希望我和迟源会在一起,我说会的……会不会我们谁说了也不算,说会的时候,或许自己在骗自己,或许想给自己安慰。我现在不去想我和迟源以后的事情,一切顺其自然的好,是你的到底最后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勉强也不会是你的。
在昂力的这些日子,我发现自己老是睡得不踏实,每天早上醒来,脑袋空空的,好像失去了很多东西。小玥说我未老先衰,我说自己或许真的老了,总是不踏实,总是觉得一切都是个梦,我似乎永远都活在梦里。小玥叫我去看医生,看心理医生,我说我心理方面没问题,很正常,就赌得慌。我常梦见自己从很高的大厦跳下来,但是却没有死,小玥说那是长高的迹象,我笑得肚子都疼了,我说哪里来的瞎论,我都20岁了,还长高。不知不觉就20岁了,再过十年就30岁,时间过得很快,看着镜子里的人,我不相信那是我自己的影子,没精神,没朝气。女人的青春很短暂,男人掌握住了女人的特性,就知道如何让这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想想女人很可悲,男人总说女人太注重物质化,总是想着房子,车子之类的。
他们哪里明白,家对女人很重要,而房子就是一个装饰品,装饰女人的孤独寂寞,当女人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沧桑的时候,最起码还可以回到自己的屋子,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守候,守候自己的男人终于不再寻欢做乐而回归到自己的身边。所以女人才会不停地对男人说“给我买房子吧”男人也知道女人傻,傻地不去在意他的一些出轨行为,所以男人会说“给你钱,你就花,多的就别问了。” 男人永远想着不同的女人,女人永远想着唯一的那个男人,男人投注感情的百分之五十,女人投注感情的百分之百,这也是为什么到最后受伤害的都多半是女人。我也不停地问自己,我到底该如何?一个声音说“你不需要了,你的命就是如此,找不到那个唯一的人。” 另一个说“试试吧……或许保护你的人就在你心里。”我很矛盾,矛盾到我立马就给迟源打了个电话,我问迟源究竟我们能不能结婚,迟源嘿嘿地笑,他说“韩陌沫,你怎么这么想结婚……你才多大,我们起码还要等到我们都成熟了才行,否则会后悔的。”我本以为迟源会说“结吧……你是我的。”究竟是迟源现实化了还是我过多地投入了,我想证明什么,想知道迟源到底会不会和我有结果?我不想这样,我想到了林沐夏,那个我曾心动过的男孩,我问他“你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年龄适合结婚吗?”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回答说 “我认为和自己认定一辈子的人结婚是件不错的事情。”认定?我好想知道认定的人是不是就不会改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