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星期,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找你。”
野兽派的前半句让我的脑海里叮的亮了起来,可惜后半句让我死的心都有了。
“好……”
还能怎样?还能怎样!
现实中,不总是正义战胜邪恶的,大多数时候,正义是弱者。
这万恶的现实呀。
“小白,果然是你!”
推门进来的某男讶异的看着我的扭曲的模样。
万恶的现实里,还有一个叫做高中同学。
“64公斤,你来干嘛?”对于和小强对等的某种可以打马赛克的生物,我此刻只有一个想法,电蚊拍在哪里?皮鞭在哪里?棒球棒在哪里?
马赛克生物热络的和我叙旧,“我胖了两公斤,你也能看出来,不愧是小白,一眼就能看出人的体重。你留级吗?怎么还没毕业啊。”
快告诉我,电蚊拍在哪里,我要抽死这家伙。
“我转系。”我颤抖的笑着,因为野兽派在我后面目光如炬,所以做人要低调。
“早该转了,你留在医学美容系,有啥前途。浪费你的才能。”他狠狠拍我的后背,差点连我的肺都给拍出来了。
怎么没前途?大大的有钱途!一干爱美的女性同胞为了丰胸、整容、祛除岁月给她们造成的伤害,什么事都愿意干,什么钱都愿意出。多么光辉的伟大事业,可惜被聂迩那个jian细破坏。害得我当众被自家老爸拎着耳朵丢进麻醉系系主任的办公室。从此告别那辉煌的日进斗金事业。
怪不得一见到jian细,人民都是用看见孑孓的眼神瞪着jian细,我现在可能理解了,这种人,就算是揍到镶进大马路里,用电钻也撬不起来,丝毫不解恨!
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像被电到一样收手。
哼,和以前一样,胆小的家伙。
“元梓,你同学?”极品男笑了。
好像像一只兔子被老鹰盯上的感觉让我十分不自在,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一脸纯真的对元梓说道:“64公斤,你个负心薄幸的浪子,有空去看看被你抛弃的儿,今年都三岁了,有狗高了,可以打酱油了。”
说完,我清楚看见极品男拎着元梓的后领质问,至于我,则潇洒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哼着小调。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至于后面的暴乱,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吃门口的猪rou叉烧包去啰……
第三贴 医学院怪谈
傍晚时分,太阳西沉,流动的浓墨重彩渲染了大学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此时医学院最南边,一栋孤立的二层洋楼也被镀上了一层金黄。
洋楼四周一片荒芜,枯萎的杂草在晚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诡谲声。蔓藤植物爬满了这栋上个世界70年代建造的洋楼,一楼的窗户已经被蔓藤植物包围的打不开了。二楼勉强还能打开,透进一些微弱的光。
我打着电筒,沿着墙壁摸索着找电灯开关,路小可紧紧抱着我不松手、;连一根针都无法插入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
二人组就这样连体婴似的准备下到地下一楼。
“白白,会不会很危险。”小可Cao着腻死人的甜蜜调子颤抖的问,如果我是个男人,现在肯定被酥得站不起来了,比打了麻醉药还管用。可惜我不是男的,我只想把路小可丢到前面,当探路石。
“不会。”我拍着胸脯保证着。
尽管我也有点害怕,但是如果连我也开始颤抖的话。那个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白白,还是让男生来吧,这种事情女生做,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我们也搬不动。”她有在高速公路上开出F1赛车的心跳感,感觉血一下子就从全身退回了心脏。
“小可,你不相信我吗?”我转过身摇着小可的肩膀,伤心欲绝的说道。
路小可闻言,拼命的摇头。她一点都不相信聂白白会在关键时刻挡在她前面,她觉得从聂白白口中听到‘你别想一个人活’的可能性比‘要死大家一起死’的概率高的可怕。
“那你别想一个人活。”我一转口气,Yin狠的恐吓。
她就知道!
路小可的心在滴血,她不应该为了一顿火锅就把自己的灵魂买给这个恶魔。
一阵Yin风吹过路小可的后脑勺,她立刻全身寒毛起立。战战兢兢的回头瞄了一眼,惊恐的说:“白白白……白白白……”
“叫一次就可以了,离那么近,我又不是听不到。”我摇摇电筒,快没电了,早知道不要借隔壁宿舍那女人的电筒,永远都不会充满电,老是要让我用了以后,充满电还。靠,节约到我的头上了。
“不是……白白白白……”路小可吓的连站都站不稳了,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慌的泪水,“有……有……有……白白白……白白白”
迟钝如我也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一回头,心脏就骤然罢工。
“啊!有鬼啊!!!”
杀猪般的嚎叫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