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不强你试...是不可能知道了...”左青月话说到一半,立马改了口。
谈话彻底跑偏,叔既逢两人无奈往回走。经过闹市区时,看见一家做糖人的铺子前面挤满了人,叔既逢好奇,也想去尝尝到底有多少好吃。
左青月看出他心中所想:“等着我。”
叔既逢还没来得及说话,左青月已经挤进了人堆里,不到一刻就举着两个糖人回来了,一蝶一人,都是栩栩如生。
“诺,这老板给我做了一个庄周梦蝶,好看吗?叫一声哥哥,分你一个?”
叔既逢中气十足,顺口就来了句:“大哥!”
“......”左青月又输了,“叔老大,是哥哥,不是大哥。”
叔既逢直接伸出一只手来要。
就在此时有位胖子擦肩而过,状似无意又似是有意的说了一句:“有的人就像糖人,看起来虽然甜,却要小心些才是。”
叔既逢一听,与左青月对视一眼,觉得此人话中有话。
左青月回头道:“这位朋友,这里是糖人铺子,不是灯谜铺子,有话不妨直说?”
胖子一笑,似乎不想暴露身份,转过身有些牵强地提醒一位差点将糖人蹭到旁人衣领的姑娘:“注意边上的人。”
姑娘被提醒,赶紧举高了手里的糖人,道:“多谢。”
“注意边上的人?”左青月听他这话话像是在有意提醒自己,双手交叠,“叔老大,你觉得他这话是对我说的吗?”
“不知道。”叔既逢比他更不解:左青月边上站着的,不正是自己吗?胖子是让左青月小心自己?
两人想再问问,那位胖子早已消失在了人海里。
不过经过这样一件事,叔既逢开始自动将自己带入那个“身边人”,左思右想自己会对左青月产生什么危害,另一方面他又怕左青月从此对自己生了嫌隙,不敢再多说。
“走吧。”左青月将蝶递给叔既逢。
可惜刚走出不远,叔既逢手中的糖人还没吃完,就看到路中间站了一位穿蓑衣戴斗笠的壮汉,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左青月,老子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
左青月完全没明白怎么一回事,试探着问:“好汉,你认识我?”
“我呸!就算你化成灰,老子也能认出你来!”
叔既逢见这人不像以前没有废话的专业杀手,以为又是像黑大哥那样领了任务来摘左青月脑袋的,便问:“你是从花老狗那里接的任务吗?此处人这么多,要不要换个地方?”
蓑衣壮汉直接省略掉他,直视左青月道:“姓左的,两年前你杀了我师父,可别说不记得了!”
左青月很真诚:“我当真...没这个印象。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蓑衣壮汉狠狠呸道:“你这张脸,我就算认错满天下人,也不会认错了你!”
“你的意思是说我长得好看吗?多谢夸奖。”左青月体面地行礼。
蓑衣壮汉耐心耗尽,直接一把镰刀砍过来:“左青月,杀人偿命!”
叔既逢看了看四周看热闹的群众,以及两边摆满了各种美食的铺子,建议道:“真不换地方吗?还是换一个吧!撞翻了铺子要赔钱的...”
“闭嘴!”蓑衣壮汉把头上的斗笠摘了飞向叔既逢,“姓左的连我重病的师父都不放过,有什么资格要求我顾惜旁人!”
叔既逢用扇子接住来势汹汹的斗笠,瞬间闻到了一股扑鼻的汗味,劝道:“兄台,夏日天气炎热,不要总是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容易长痱子和虱子。”
“哈哈哈哈”左青月被这话逗得大笑,差点分了神。
蓑衣壮汉发了怒,左手出拳,右手镰刀,没有间隙的袭向左青月。左青月脚下进退有序,左右闪避,Jing准的避开每一招。
叔既逢退到一边,看出来这位蓑衣壮汉功夫不差,起码比前面几批来摘左青月脑袋的人要强不少。虽然打不过左青月,但左青月也不能轻易占到他的便宜。
蓑衣壮汉见左青月只退不还手,骂道:“有本事给老子出招!”
“不是没本事。这位朋友,你不是说我杀了你师父吗?那我可不能再杀了你。”
“别在这儿假惺惺的!”
“不是假惺惺,我是在回忆。敢问尊师父是何方神圣?”
蓑衣壮汉一个镰刀回勾,擦着左青月的腰而过,接着又是一个肘击,怒道:“什么神圣?不过是一个被你屠村时顺手拧了脑袋的老汉而已!”
“你说什么,屠村?”
“姓左的,你可当真没良心,这样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蓑衣壮汉手持镰刀正中砍下,左青月急急往后退了一大步,右脚差点就要被剁。
一招不见效,另一招又起,蓑衣壮汉的招招劲猛,左青月的退避也非常干净利落,围观的群众看着他们Jing彩的一进一退,不禁鼓掌叫好。
正在激烈对战中,蓑衣壮汉手里的镰刀突然脱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