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摄政王:父亲行为不上升儿子,而且这小花瓶好像还可以,要不就不篡位了?
小皇帝: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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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下午,谢首辅和左都御史一同去了御书房。路上,左都御史悄悄问谢首辅:“老谢,陛下身边的大公公可有同你说皇上让咱们去干什么?”
谢首辅道:“我今日是去御书房给陛下讲学,至于陛下找你干什么……可能是陛下想让你跟我一起去给他讲学,今天提前学完明天的内容?”他们三个辅政大臣除了辅政之外,还要给小皇帝讲学,一人一天。今天由谢首辅开头,明天是左都御史,后日便轮到摄政王,如此循环往复。
左都御史听了,点点头,深以为然。
两人到御书房的时候,小皇帝才午睡起来,坐到御案后面的时候还在打着哈欠。他听见好像有人在跟他说话,眯着眼睛抬头一看,瞬间清醒:“谢,谢首辅,左都御史,你们来了啊。”
谢首辅看见小皇帝看到自己时的表现,心里疑惑:我有那么可怕吗?
谢首辅本人可不可怕小皇帝不清楚,但是在小皇帝心里,单看他的形象就已经很可怕了——经常板着脸,留着山羊胡,和他幼时在宫里进学,经常打他手板的那位先生长得有三分像。再加上大太监上午还同他说谢首辅很严厉,小皇帝心里谢首辅的形象直接从一个不苟言笑的老头变成了一个举着戒尺,只要他背不出来就打他的不苟言笑的老头。
小皇帝:怕了怕了。
见两人还站在自己面前,小皇帝赶紧看茶赐坐。
左都御史开口问道:“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小皇帝转头看了一眼摄政王,想要让他说。
摄政王悄悄避开小皇帝的眼睛,意思是让小皇帝自己说。
两人这番举动落在左都御史的眼里,左都御史立刻得出了一个和真相相差十万八千里,并且让他心惊的结果——摄政王这是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小皇帝见摄政王不理他,只好自己开口:“朕找两位卿家来,是想同两位商量一下整治西北之事。”
听见小皇帝要说正事,左都御史立刻把自己飞得没边儿的思绪收回来,等着小皇帝的下文。
小皇帝将自己之前同摄政王讲过的西北形势给谢首辅和左都御史重新叙述了一遍,两人听完,神情同当时摄政王听到此事时的神情一样严肃。
谢首辅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可轻举妄动。西北地方官员既然敢如此猖獗,证明整个西北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陛下纵使派了钦差前去,恐怕也查不出什么来。不如先派人去西北密查,找出有力的证据之后再一举整治也不迟。”
左都御史跟着道:“臣附议,若是直接派钦差前去,只怕会打草惊蛇。”
小皇帝觉得他俩说得有道理,但是要派谁去西北密查,这是问题。
“陛下可知道暗探司?”摄政王听了小皇帝的疑问,在一旁出声道。
小皇帝想了半天,隐约想起来大太监在他登基大典结束那天,跟暗卫营的腰牌一起,给了他一堆腰牌,里面好像有个写着暗探司的腰牌。
他起身跑到书架上拿下来一个盒子,打开之后将里面的腰牌哗啦啦全倒在御案上,扒拉两下找到了写着暗探司的金腰牌,递给摄政王:“摄政王说的可是这个?”
摄政王、谢首辅和左都御史看着小皇帝这一通Cao作,突然相顾无言。他们听说先帝把这些腰牌看得很重,每次用完都要放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生怕这背后有无数权力的腰牌丢了。而小皇帝就这么大咧咧全装在一个盒子里,还直接摆在书架上当着他们的面拿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些腰牌放在哪儿。
摄政王点点头:“就是这个。”
小皇帝把腰牌放到摄政王的桌子上,说:“行了,现在也商议好要如何做了,那此事便由摄政王来安排吧。”
左都御史怒目而视,起身想要大骂摄政王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不臣之心。
小皇帝转过头来,看见左都御史站了起来,疑惑道:“爱卿可是有事要说?”
左都御史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刚准备开口,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了一下。
他转头看见谢首辅端着茶杯,轻轻摇了摇头,顺势吹了一下茶。
左都御史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他对上小皇帝疑惑的眼神,梗着脖子说了一句“臣没事,只是想起身活动一下”,然后又坐了回去,转过头不再看摄政王。
摄政王早就看见了左都御史那副看jian佞的眼神,心里暗自好笑。他清了清嗓,对小皇帝道:“臣以为,此事应当由陛下安排。经此一番,陛下也能熟悉朝中事宜。”
然后,他顶着小皇帝哀求的眼神,把暗探司的腰牌重新还给了小皇帝。
小皇帝:…… 你今晚出恭必定没有厕筹!
谢首辅放下茶杯,对两人的举动视若无睹。他问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