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不只是睡一张床上。”赵阿宝艰难的说道。
“那是那样的?”
“这个要看你的悟性,这个需要悟性。”赵阿宝胡诌道。
“悟性?”贺儒风一副搞不懂的样子。
“是啊!悟性,这个你悟到了,自然就知道了。”赵阿宝越说越理直气壮。
“……”
贺儒风还是不懂,可是问赵阿宝又问不出来,于是他决定问一下村里的人。丢下一句我出去玩了就出了门。
正好村口的大榕树下三三两两聚到一起,绣花的绣花,纳鞋底的纳鞋底。偶尔有的没的说两句闲话,拉几句家常。
“王大婶,怎么才有小娃娃呀!”已经和村里人混熟的贺儒风好奇的问。
“咯咯咯。”王大婶听了笑了起来。周围正在做过的人也笑了起来。
大家善意的笑着,不一会儿,笑够了的大伙都知道贺儒风坏了男子,心智和几岁大的娃娃差不多,热情的给贺儒风解释起来。
“我和我家那口子睡一张床上,娃娃就出来了。”
“可是阿宝说不是那样的?”贺儒风不解的问。
“当然不是,还缺一步啊!”另一个人笑着道。
“还缺一步什么?”贺儒风急切的问道。
“你们一起睡有没有脱光衣服啊!”
“没有啊!怎么了。生小娃娃还要脱光衣服吗?”贺儒风奇怪的问。
“啊呸,余家的,你好不知羞。”
“你只羞,你家柱子是怎么生下来的。”
“……”
贺儒风见大伙吵起来,顾不上他,疑惑的回到家里。
当天晚上,贺儒风脱了个Jing光,也开始扒赵阿宝的衣服。
“你这是干嘛?”赵阿宝抓住领子,按住贺儒风的手无奈的道。
“余大婶说脱光睡一起就有小娃娃了。”贺儒风无辜的道,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浓密纤长,像一只待飞的蝴蝶。
“……”赵阿宝突然觉得心口出痒痒的,好像被贺儒风的睫毛刷过一样。
任由贺儒风将自己的衣服脱光,看着贺儒风满足的抱着自己睡的昏天黑地。还时不时的打着可爱的唿噜,赵阿宝有些无语。心中有口气憋着不知道,赵阿宝突然有些内伤。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第二天,贺儒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兴冲冲的轻轻摸着赵阿宝的肚子“阿宝,有小娃娃了吗?”
有个毛线。
赵阿宝好笑的道“这样还是不能有些小娃娃的。”
“怎么还不能有啊!”贺儒风不高兴的撅着嘴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都说了,生小娃娃需要悟性。”
“那你昨天也该提醒我啊!”贺儒风委屈的道。
……
“你委屈什么?我还委屈呢?”赵阿宝在心里腹诽道。
于是,给赵阿宝做完早饭,贺儒风又到了村口的大榕树下,大榕树下人虽然没有昨天多,但是还是有不少,而余大婶也在。
“余大婶,阿宝说脱光也不能生娃娃。”贺儒风委屈的直接说道。
“哈哈,真是笑死个我了。贺娃子,你怎么这么逗呢?”
贺儒风一脸懵逼,无辜的看着周围笑的歪七扭八的人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那你们脱完衣服干了什么?”一个汉子猥琐的问道。
贺儒风虽然感觉到了那汉子的不怀好意,可是还是很认真的说“就是睡觉啊!”
“就没干点别的?”那汉子问。
“还要干什么?”贺儒风纯洁的问道。
“就是,亲亲这,亲亲那,还要这样,那样?”那汉子指上指下的,动作极为猥琐。
“你和你婆姨也这样吗?”贺儒风天真的问。
“晦气”听到贺儒风那样问,那汉子一脸嫌弃的吐了一口唾沫,脸色很难看。
“哈哈哈,王二流子,你快哪来的回那去吧!”旁人起哄道。
“就是,贺娃子你别听他的,我这里有本书,一百铜板卖给你了,保证你看完书你知道怎么生娃娃了。”另一个汉子不怀好意的道。
“铜板是什么?可以吃吗?”自从醒来从来自以为自己从没见过铜板的贺儒风无辜的道。
“看这就是铜板。”汉子取出从腰间的钱袋里取出一个铜板道。
“哦,这个就是啊!那天阿宝去县里卖了野兽换来的石头原来就是铜板啊!”贺儒风恍然大悟。
“对,这就是铜板,你只要偷偷拿出来一个就知道怎么生娃娃了,很划来的。”汉子诱惑道。
“可是,一百个铜板是多少啊!”贺儒风无辜的道。
“草,你耍我。”那汉子听了贺儒风的话以为贺儒风再耍他,暴跳如雷的道。
“耍你是什么意思?”贺儒风比之前更加无辜了。
而那个汉子,也不像贺儒风推荐黄书了,气唿唿的背着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