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看她不会伤害沈月容的。”沈容欢不以为意的回答。
“为什么这样说?”长欢好奇了,殷歆华那个大魔头, 一上来就威胁自己,还扬言说要拆了自己,能好到哪里去?
看着长欢眼中的求知欲,沈容欢很受鼓舞地放下手中的食物,丝帕擦拭着手指, 慢条斯理的说道:“诶?你不知道吗?殷歆华心仪沈月容,看样子还挺久的。”
长欢:“……”
长欢深吸了一口气, 首先面色凝重地放下了手上的肘子,然后,擦了擦手。
沈容欢眨了眨眼, 她怎么觉得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呢?
“果然是不怀好意的狼崽子!我要抽她!”
长欢愤怒地丢下这句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挽起袖子, 抽出鞭子就往外面跑。
沈容欢:“!!!”
丢!你踏马等一下!
沈容欢心里雷声大作,连忙起身一把按住了暴躁的长欢。
……
暖香红帐,夜明珠的微光落在上头,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殷歆华俯下身子,修长纤细的手指紧扣着沈月容的手掌,十指紧扣,密不可分。脑袋抵在Jing致的蝴蝶骨上,她凑近了沈月容的耳边。
“师父,你知道我画了什么吗?”
一改以往的软萌语气,殷歆华低眸,恶趣味地在她的耳边吐气说话。嗓音低沉暗哑,似乎隐忍着什么,又像只蛊惑人心的妖,蛊惑着她。
沈月容想,她哪里知道殷歆华画了什么东西?
她紧闭着眼,睫毛上还挂着水花,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显得晶莹剔透。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可又无处可逃。
嫣红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似乎在阻止着要从里面跑出来的声音,面色浮红,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殷歆华的手指所到之处,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又像是有羽毛轻抚而来,使得她浑身颤抖。沈月容蜷缩着手,被殷歆华强行扯开,紧紧地握住。
那是一种沈月容从未感受过的,是让人想要去抗拒,但舍不得其中的怪异感觉。
沈月容抿着唇不说话,殷歆华冷笑了一声,眼底充斥也隐晦的神色,她加重了点力道。
沈月容微微一颤,忍不住地出声只有阻止,“停手……不要、不要再挠.了……太痒.了。”
阻止不了的声音从口中一点地跑出去,沈月容想要将这个坏心眼的小徒儿丢下去,被锁链牵制着而无能为力。
殷歆华眼中含笑,很是满意沈月容这溃不成军的模样,她轻笑着问道:“师父,你还没有回答徒儿我的话呢~”
“不……喜欢,太难受了……”破碎的话语从她的口中溢出,沈月容双腿绷直了,何止是太难受,简直是难以言喻的难受。
那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悬乎劲在那里磨着人,换做是其他人都承受不住。
殷歆华幸灾乐祸的出声,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羽毛,在沈月容的面前晃了晃道:“那就太不巧了。”
沈月容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腰,结果眼前这人非拿着羽毛在她腰上画着地图。
这怕不是在难为她胖虎?
“师父,这可是七州的地图,您以前亲手教我画的。”殷歆华手持羽毛笔淡淡的说道。
“为师……根本就没有教过你这个。”沈月容气极了。
“不,你教过。”殷歆华勾唇笑着,眼里充满了回忆。
沈月容作为她师父的时候,的确是没有教过她画七州地图,可是,小时候的沈月容是手把手地教她画下了七州的每一个风景。
分明沈月容当时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教会了自己许多东西,其中,这画功便是其中之一。
“哈,我没有。”沈月容拒不承认,她的动作没停下,沈月容就一刻都没法冷静下来。
“好吧,师父既然不喜欢画地图,那咱们就学学的东西。”殷歆华垂眸看着她颤抖地睫毛,简直是乐极了,她随手将羽毛笔丢掉。
听着殷歆华的话,沈月容只觉得前途一片渺茫,不由得惊呼出声,“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要学什么东西?她学的东西还不够多吗?
……
此时,除去邝云州依旧是一片风平浪静的模样,其余六州皆人心惶惶。
毫无灵根的凡人拥有了灵力,他们举家带口地来到自家孩子修行的地界,纷纷要求对方给出原因。
一开始还没有人重视,毕竟在修炼的这条道路上,有多少人因此死亡。尸骨无存的,更是大有人在。总不能因为一次秘境探险丧失了性命后,就嚷嚷着要师门出面解释赔偿之类的吧?
不过,一般富裕些的师门会赔偿的东西可能会好一点,有的大概就是意思意思,给个交代那样。
可是这次的情况却是非同小可,哪怕是给予补偿,对方仍旧是不依不饶的。一次两次还可以,但次数多了起来,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