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琅发现床边的矮柜上放着一个红色的请柬,一打开,上面写着:新郎贺东海、新娘刘怡瑶,诚邀您参加我们的婚礼。
严琅:“刘怡瑶,你怎么背着我和人结婚了?”
刘怡瑶:“啊?什么?”
严琅把请柬一翻:“你看红纸黑字,还想抵赖?”
“这还真的一个字不差。”
中介奇道:“这位帅哥也叫‘刘怡瑶"吗?这可真的是巧了,这个’刘怡瑶‘住了两年,因为要回老家结婚才着急退租的。房子还没来得及挂上网,又来了个‘刘怡瑶’,缘分呐!”
也许是因为这一点缘分,严琅和刘怡瑶很快就定下了这个房子,签好了合同。
中介下午安排了人上门打扫。严琅坐在楼下的餐桌上,和刘怡瑶一块对一会儿要去添置的东西。
“我想想啊,一天的开始我们要做什么呢?刷牙洗脸……”
“那就是牙刷、牙膏、牙杯、毛巾……”
“然后是……”
两个人畅想着一起生活的模样,开车去购置一个又一个同款。
采购完回了家,两个人随便收拾了一下,天就黑了。他们商量要吃点什么。
刘怡瑶:“点外卖吧。”
严琅觉得不行,新家的第一顿饭要有点讲究。
“那你做?你的水平也就煮个饺子了。”
“鸡蛋桂圆汤好不好?”
刘怡瑶没想到严琅会忽然说到这个。
刘怡瑶:“我们买干桂圆了吗?”
“我买了。”
严琅和刘怡瑶坐在一起剥桂圆。瓷白的碗里放深棕色的桂圆干,加水洗掉多余的壳,下锅煮开,另外拿个锅煮鸡蛋。和当年不同的是严琅学会了做水波蛋。
“煮水波蛋的密诀在于水要深,下蛋之前要把水搅出一个漩涡,把蛋倒到漩涡中心去,你看——”
刘怡瑶看着那颗浑圆完整的蛋,问:“你做过很多次吗?”
“也没有很多次。”
刘怡瑶知道这肯定是严琅委婉的说法。
都市的夜晚安静,两个人在家里,坐在一张桌子上喝一碗甜汤,严琅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
除了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刘怡瑶跨坐在严琅的大腿上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严琅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规规矩矩地搂着刘怡瑶的腰不让他掉下去。
刘怡瑶扭了扭屁股,贴着严琅的耳朵说:“你硬了。”
严琅故作镇定:“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说明我身体健康。”
刘怡瑶忍不住笑:“然后呢?你要说什么?”
严琅很认真的说:“我要你搬出来,不是只想着和你做这种事。”
“那你不想和我做?”
“不是……”严琅犹豫了一下,说,“我没有买套。我以为不会这么快,所以……”
“那就不戴套。”
“不可以。”严琅很严肃,“那样对你不好。”
“那怎么办?”刘怡瑶拉过严琅的手放在他自己的档上,“我也硬了。”
严琅就着刘怡瑶跨在他腿上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刘怡瑶惊呼一声,抱紧了严琅的脖子,把自己的腿盘到了对方腰上。
“我好重的,你可别把我摔了。”
“放心。”严琅托着刘怡瑶的屁股,把人放到了二楼床上。
刘怡瑶坐在床沿,看着严琅蹲在地上去解他的裤腰带,把小瑶瑶从内裤里掏出来,然后上手撸了几下,小瑶瑶就激动地吐了些水出来。
严琅想了想,把头埋了下去。
“喂——我还没——”
“洗澡”两个字生生被封在了喉咙里。
严琅一边给刘怡瑶撸着,一边用舌头在马眼周围舔。刘怡瑶没有洗澡,身上还有一点味道,黑硬的毛发也有点扎脸,但严琅并不介意。他专心致志地伺弄着眼前的那根东西,把它弄得又shi又滑,像一根雨后的菌菇。
刘怡瑶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自渎过了,虽然严琅技术一般,但他还是爽得直打颤,忍不住弯了腰,抱着严琅的头把他压得更深。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刘怡瑶就喘出了声。他试图推开严琅:“等一下,我要射了。”
严琅按住了刘怡瑶的手,没有退开来,反而含得更深。刘怡瑶觉得自己好像顶到了什么的地方,又紧又热,一下就射了出来。双腿忍不住夹紧,他脱了力,向一侧倒了去。
严琅终于抬起了头,嘴角和手上沾了白色的Jingye。他把嘴巴张开,伸出舌头给刘怡瑶看,上面有更多粘稠的东西。
刘怡瑶赶紧坐了起来,很紧张地要去找垃圾桶:“你快吐出来。”
严琅听了这话,咕咚一声,把东西全吞了下去。
严琅:“吃掉了。”
“你怎么……”刘怡瑶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心里有点感动,下腹有点发紧。
“你是不是又硬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