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枳打量了他一会儿,透明的水珠从雪白的脊背凹陷处滚滚落下,一路滑到雪白挺翘的臀部,再没入身下的隐秘处,十足的诱惑。
这几个字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祭司银色的睫毛一抖,水珠纷纷落下,沿着秀气的轮廓往下淌,和哭了一样。
侍者呈上长毯,陆明枳把祭司从水里捞出来,裹在毯子里抱了出去。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陆明枳先耐不住了,他作势要站起来,居高临下地道:“我的祭司,我知道你一向矜持。矜持,是个美德;不过对我而言,你的矜持毫无必要——我没兴趣和你打哑谜。”
情感上的依赖。
“您、您可以……”他的脸红了,艰难地说,“您可以要了我么?”
他皱了皱眉,艰难地把曳地五尺的袍子后摆甩到身后,蹲下身,抬手捏住祭司尖尖的下颌,“怎么了?”
半晌,他终于开口,说话断断续续,清冷的嗓音略微沙哑,带着哭腔:
陆明枳等走近了才发现祭司呆呆的,跪坐在池子里,仰头望着他,满身痕迹,长睫上挂满水珠,清冷的脸在雾气中透出朦胧的、仙气的美。
陆明枳这才察觉到他异样的软弱和依赖。
他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想现学现
祭司还在继续,“逼里面……呜……好痒……请教皇、责打……”
祭司缩在他怀里,只露出一张小脸,尖尖的下颌抵着毛绒绒的毯边,居然显得无比乖巧。
“教皇,我可以的……您别不要我……”
陆明枳虽然走的是斯德哥尔摩的鬼畜路线,刻意晾着他、调教他,但他也不是祭司肚子里的蛔虫,完全没有想到不过短短离开了这几刻钟,心神俱疲被放置play了一天的祭司会变得这么脆弱,想了一堆有的没的,对他生出了不同于宗教信仰的依赖。
司一睁眼就看到教皇朝他走来。一身红色的外袍,金丝银线,尊贵无比。
陆明枳被他这样看着,心里微微动容,点了头:“好。”
他闭了闭眼,抖得厉害,又忍不住咬住下唇,脸白得透明。他不说话,手却抓得更紧了,仿佛溺水之人攥住浮木一样不肯松开。
他哆嗦着嘴唇,眼睛睁得大大的,银色的瞳孔颤抖着,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所以他迷茫地望了望祭司攥着他袍子的手,又望了望他低垂的、难辨神色的面庞,暂时有点没弄清楚状况。
这招对祭司百试百灵。陆明枳按下手,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他忍着痛,翕动着嘴唇,声音低不可闻:“教皇,我……可以了吗?“
他从水中站起来,颤巍巍地抓住陆明枳的袍子下摆,抓得极其的紧,绷出了几道明显的褶皱。
他从雾气缭绕里的水池里仰着脸,有那么一刹那,陆明枳觉得他是来自大海深处的美人鱼。
教你说骚话又没让你在这种时候说!我在正经问话呢懂不懂!!
这种又清纯又浪,因为生涩和清纯,所以无知无觉地发浪是怎么回事!
“去哪里都好……我想在您的身边……“祭司用沙哑微凉的嗓音说着热切的话,一贯冷淡的脸上浮现了鲜活的表情,湿透的银发贴着他的身体,虽然狼狈,但是意外地让人移不开眼。
祭司浑身一颤,他察觉到衣袍从手中缓缓抽离,心中一慌,再也顾不得了,抬头惶急地说:“不,不!您别走!教皇!我说,我说!”
陆明枳:“……”
他迟疑着点头,过了一会儿,又小声说:“奶子……和,和骚逼疼。”
陆明枳忍无可忍,大踏步走进卧室,把他丢到里面的那张小榻上,摔得祭司一时懵了。
“可以什么?”
祭司抬眸看他,银眸湿漉漉的,像是映着月光,悄悄地在粼粼的湖面下藏起了希望。
祭司犹豫了片刻,刚一启唇,就忍不住发出闷哼:“教……唔嗯!”
“去哪里?”
“疼?”
祭司蜷缩在榻上,抓着毯子,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睑,移开视线:“对不起……”
祭司一咬牙,也不管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从水里探出身子,湿淋淋地抱住陆明枳的腿,用红肿的乳肉在他的鞋面上蹭来蹭去,粗糙的纹路和织物,在摩擦间给那对可怜的乳房带来针扎似的痛楚。
忽然一根手指点在他的嘴唇上,“我说过,不要忍着。”
但他微笑着说:“不行。”
“不该喊的时候不要乱喊!你会不会啊?”
只听到他轻声说:“您……带我走,好不好?”
毯子上的绒毛在动作间不断摩擦他肿胀滚烫的小乳和挺立的乳头,还有红肿的花穴,他都不发一言,默默忍着剧烈的痛痒感。
祭司霍然抬眼,长睫一扬,看着竟像是要哭了。
陆明枳看他这可怜模样,叹了口气,伸出大拇指揩去了他眼角流下的眼泪,“哭什么。时候到了自然可以,又没说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