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痒,忍不住娇躯颤抖,泄意大增,她只觉周阳肉棍更
加胀大,心知他要出来了,不由芳心狂跳,头脑轰鸣,玉手捏紧龟头,双腿夹得
更紧,肥臀也加快蠕动,口中娇呼:「哦……妾身……也要不行了……嗯……」
「啊……」周阳如何还能忍,双手抓紧黄蓉一对雪雕巨乳,屁股用力向前一
挺,肉屌死死卡在肉屄中,伴着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
黄蓉只觉龟头涌出一股黏稠热流,弄她满手,不由一慌,忙放开玉手,丰臀
也迅速移开,让肉屌滑脱而去,不想那肉屌喷射不停,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
到了黄蓉肥白的屁股上。
「哎呀……啊……」黄蓉被射得气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娇躯乱颤,
发出近乎淫荡的叫声……
良久,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周阳仰躺着,只觉心满意足,见黄蓉面泛潮
红,正垂首用软帕擦拭肥臀上的秽物,忍不住道:「黄女侠,你真是个妙人儿,
可舒服死小人了。」
黄蓉闻言俏面通红,芳心惴惴不安,她本意只是对周阳稍加挑逗,适可而止,
不想竟脑子一热,与他玩得那般过火。
蓉儿啊,靖哥和儿女们正在饱受折磨,你却在此处与别的男子偷欢,你对得
起他们吗?念及于此,黄蓉不由追悔莫及,暗忖,日后万万不能再对不住靖哥,
让旁人碰身子。
她都是为了追查魔教与蒙军勾结的阴谋,才把持不住,犯下今日错事,只觉
定要将此事办妥,才能补偿自己的罪过。想到此处,她长舒一口气,心道今后定
要步步小心,万不能如今日这般意气用事。
思忖间,她已将身子擦拭干净,遂把衣衫悉数穿回身上,瞥了周阳一眼,强
忍羞赧,缓缓道:「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有遗漏?」
周阳闻言陪笑道:「小人所知已悉数告知女侠,不敢有半分隐瞒。」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
周阳盯着眼前的绝色美妇,想到她方才还被自己扒光了衣衫,弄得淫汁飞溅,
浪叫连连,转眼间便又如此端庄典雅,竟恍如做梦一般,不由痴痴道:「若黄女
侠不弃,小人今后便日日给女侠做牛做马。」
「你是想日日骑马吧……」黄蓉脱口而出,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身上驰骋淫乐
之状,不禁俏面通红,娇羞无限,道:「你方才怎敢那般对我?」
周阳闻言一惊,连忙道:「黄女侠美艳冠绝当世,平日小人是连想都不敢想
的,今日得此机缘,如若错过……天理难容。」他稍一停顿,又道:「承蒙女侠
垂青,让小人舒服得……都快上天了,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过。」
「就会油嘴滑舌,怪不得柳三娘那般疼你。」黄蓉闻言忍不住嫣然一笑,又
道:「我此刻再送你上天如何?」
「当真?女侠不是说笑吧?」周阳闻言面露喜色。
黄蓉笑道:「我这便送你上西天。」言罢忽然面凝寒霜,对着周阳缓缓环起
玉指。
「啊……」周阳吓得惨叫一声,惊出一身冷汗,方才他已见识到了黄蓉弹指
神通的厉害,慌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叩首道:「请黄女侠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
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他不提此节还好,黄蓉闻言暗忖,今日原本就不能留活口,何况此人坏了她
名节,更加留不得。她从不胡乱杀人,但该出手时绝不心慈手软,运起功力,对
准周阳死穴便欲弹出。
忽见周阳赤裸的背上似乎刺有一行字,不由芳心一动,定睛望去,赫然是
「精忠报国」四字,字体隽秀婉约,不由一怔,顿时呆立当场。
周阳本以为必死无疑,但良久不见动静,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黄蓉如痴了
一般盯着他,浑身发抖,美面不停抽搐,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暗道,莫非这黄
蓉中了什幺奇毒,开始发作了吗?
他大着胆子试探道:「多谢女侠饶了小人性命。」
黄蓉恍若未闻,颤声问道:「你……今年可是一十八岁?」
周阳奇道:「女侠如何得知?」
黄蓉再想开口,只觉喉头发干,竟难以发声,她稍微平复一下心绪,仍觉芳
心跳得厉害,嘶哑道:「你是哪里人士?父母是何人?如实答我,如有欺瞒…
…定不饶你。」
周阳连忙应道:「小人不敢,小人乃荆州人,养父母在十年前就过世了。」
黄蓉道:「养父母?」
周阳道:「小人养父母以打渔为生,膝下无子,十八年前在河中将小人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