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小瞧我,我便让你尝尝我这三脚猫的功夫。」
柳三娘求饶道:「别……咯咯……好痒……哦……」
「三娘……我便来帮你……止止痒……嘿嘿……」
车厢内春情泛滥,不断传出两人的调笑呻吟,纵是黄蓉一路上对此事已颇多
历练,也禁不住面红耳赤。
一会儿功夫,黄蓉竟觉口干舌燥,周身燥热,胸前的一对乳峰酸胀难忍,心
中暗叫不好,她这段日子奇遇连连,身子变得极易动情,稍加挑逗便乳汁横流,
昨夜肉搏尤八之后,更有加剧之势。她螓首低垂,但见胸前已渗出两点奶渍,颇
为碍眼。
黄蓉只觉苦不堪言,心知如此下去迟早会暴露身份,情急之下,连忙凝神静
气,平复心绪,对身外之事充耳不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觉欲念渐退,才暗
暗长出了口气。
她仔细推敲两人之前言语,令狐冲夫妇已然落难,魔教已知她正赶往扬州,
正等着她自投罗网……越想越心惊,前路荆棘密布,襄阳群雄也对她翘首以盼,
一股无形之压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想立即调头返回襄阳。
可是再有两三日便到扬州,「蒙古密使」之事也有了眉目,如她当初所想,
此事关系重大,如何能功败垂成?柳三娘与那密使素未谋面,她又只身前往…
…念及于此,黄蓉眸子一亮,暗忖若是探听到他们约定的地点,她便可冒充柳三
娘前往,凡事便在她的控制之中。
与其和他们不紧不慢地耗着,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擒下此二人,凭她的手段,
定可逼问出底细,到那时,她便可迅速潜入扬州,破坏魔教与蒙古人的阴谋。想
到此处,胸中豪情又生,斗志昂然。
一念之间,黄蓉便下了决心。她渐渐放缓车速,使车马慢慢落在队伍后面,
车内二人云雨正酣,对此毫无察觉。
前方一处急弯,马车已落后众人颇远,待到众人完全消失在弯路尽处,黄蓉
见四下无人,心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她循着呻吟声算出两人方位,悄然挑起
身后草帘,乍见两人蠕动身影,便弹指而出,但听两声闷哼,两人便如烂泥般瘫
倒在竹席上,声息皆无。
官道两旁皆为树林,间或夹杂着若干通往各处村野的小路,黄蓉拣了一条最
荒凉的驱车转入。行了里许,路便到了尽头,黄蓉挑些树间距离较宽之处继续深
入,左转右拐,穿透层层叠翠,又行了片刻,来到林深之处,枝叶繁茂,再也前
进不得,眼见此处人踪绝迹,黄蓉才停了下来,将马匹拴在树干上。
黄蓉挑帘进入车篷,只见两人衣不掩体,相拥倒在草席上,柳三娘露出了一
对雪白奶子,那周阳胯下更是悬着黝黑的阳具,端的不堪入目。
黄蓉见状芳心大羞,暗骂无耻,但转念一想,此刻不是计较小节之时,便硬
着头皮上前,先封住两人内力,再拍开穴道。
两人乍一恢复神智,见到「车夫」站在面前,不由大惊失色,周阳斥道:
「大胆,谁让你进来的,快给我滚出去!」柳三娘拽了他一下,抱拳道:「小女
子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阁下是何方高人,请不吝赐教。」
黄蓉缓缓坐在檀木凳上,故作镇定道:「把衣服穿上说话。」
两人虽是荒淫,终也有廉耻之心,连忙穿衣提裤,束好腰带。黄蓉见柳三娘
神色有异,似乎在暗暗吐纳,便冷笑道:「休要枉费气力了,纵是王重阳再世,
也休想破解我的独门手法。」
柳三娘只觉内力如泥牛入海,踪迹全无,心下大惊,表面却不露声色,闻言
强笑道:「阁下好手段,只是小女子不知阁下为何要费尽心机暗算我姐弟二人,
若是求财,小女子悉数奉上,若是求色嘛……咯咯……阁下大可不必如此周折。」
她面上春潮尚未褪去,言罢更是缓缓扭动腰肢,媚态尽现。黄蓉心中鄙夷,
念及魔教对她家人的迫害,几日前更糟她与魔教众高手合围之苦,不由芳心恨极,
见她正风骚坐起身,不由飞起一脚,只听「嘭」的一声,顿时将她踢得撞上车篷
木壁。
柳三娘惨叫一声,身子滑落车篷一角,嘴角已渗出鲜血,不由怒道:「大胆
……你……胆敢如此对我……你可知姑奶奶我的来头?」
黄蓉冷冷道:「你不就是魔教朱雀堂的柳三娘吗?久仰了。」
「你……」柳三娘猝不及防,顿时语塞,寻常江湖人物见到魔教中人,避之
唯恐不及,此人已知自己身份,却毫无顾虑,不由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