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左剑清向前一指,小龙女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一片翠绿的竹林,其间蜿蜒出一条小路,路的尽处隐约露出房屋一角,顿时心中一喜。
两人默默地坐在门板上,空气中瀰漫着尴尬燥热的气息,可是越是如此,隔壁的声音反而显得更加清晰,再听得片刻,两人都隐隐猜到那妇人似乎在背夫偷汉。
一个妇人的笑骂声响起。
旁遍布密林,哪里会有人家。
「嘿嘿……这种鬼天气他怎幺会回来,若是真回来……我便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只是嘴甜吗?哈哈,还有其他地方甜吧,不然你怎幺那幺爱吃。」
「大白天来找我,你找死啊,也不怕老李回来砍了你……咯咯……」
伴着一声惊雷,雨水更加密集,已呈倾盆之势,穿透层层枝叶的阻碍,在林中形成道道水帘,两人衣发皆湿,眼见避无可避,小龙女不禁有些着急。
「清儿,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拜会一下主人家?」
「师父,此刻雨势甚急,待到雨停我们再去拜会也不迟,此间主人是一对樵夫夫妇,颇为纯朴友善,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礼数不周。」
左剑清忽然道。
若是她一人独处也就罢了,可是此刻左剑清就在身侧,却又多有不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抬眼向左剑清望去,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脱去了上衣,正赤裸着上身呆呆地望着自己,顿时面色绯红,连忙低下头去。
小龙女解开髮髻,让秀髮如瀑布般散落,她螓首微侧,去拧秀髮中的水分,随着大股的雨水从指缝间流出,整个人也轻鬆了一些,只是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肌肤上,浸满了雨水,让她颇为不适。
左剑清飞身向房屋掠去,一时间两人失去了遮雨的屏障,雨势极大,虽然一转眼便来到院子中,两人却淋成落汤鸡一般,倾盆大雨中,尽在咫尺的房屋都看不甚真切,只是依稀看到一座正房连着一处偏房,寻常农家院落的格局。
妇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
房间没有床椅,只有靠近正房的墙壁旁平放了一张宽大的门板,夹在墙壁与一堆柴薪之间,颇为光滑平整,左剑清连忙上前,用他脱下的衣衫将门板拂拭乾净,转向小龙女道:「师父,可在此休息片刻。」
「就是那里了。」
小龙女轻声道。
她与杨过情深意浓,生死相许,自然不会再
小龙女心中忐忑,想不出什幺言语来应答,虽然她对道德礼教不屑一顾,却也知道那对男女有悖常伦,她不懂那妇人既然有了丈夫,却又为何甘愿与别人私通?
「死鬼……咯咯……不要这幺猴急……」
「轰隆……」
这般雷雨天气,若是寻常人,同屋说话都听不真切,隔壁的声音更是无法洞悉,可是习武之人不同,功力越深便越是耳聪目明,小龙女闻言下意识仔细聆听,她此刻倚着墙壁,隔壁的人声清晰地传入耳内。
陋室虽小,却有前后两扇相对,只是早已破损不堪,根本抵御不住呼啸的狂风,窗外雷雨肆虐,室内却闷热潮湿,只有窗棂不时发出雨打风吹的声响,劲风偶尔穿堂而过。
「那樵夫……端的可怜。」
小龙女连忙从左剑清背上翻下,只觉身上湿漉漉的,衣衫都被雨水粘在身上,一头乌黑秀髮早已湿透,水滴兀自从髮梢上滴落。
左剑清率先打破了沉静,「我前次路过的时候,见他们夫妻恩爱,还甚为羡慕,不想……若是被他撞见这对狗男女,不知会生出什幺事端。」
左剑清双目紧盯着小龙女,似乎要喷出火来,小龙女此刻如同雨后的桃花般娇艳欲滴,雪白的丝衣本已薄若蝉翼,此刻被雨水浸湿紧贴在娇躯上,衣底的妙处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一个男子的声音回应着。
「师父你听,隔壁有声音,想来那樵夫夫妇定是在家中了。」
言语猥亵,不堪入耳,小龙女不禁俏面发烫,美目下意识向左剑清瞥去,却发现他也偷眼望向自己,更觉羞赧,连忙低垂螓首,再不敢看他。
小龙女衣不掩体,早觉不适,闻言走到门板的另一侧抱膝而坐,与左剑清相隔三尺。左剑清此刻赤裸上身,他虽是是晚辈,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小龙女颇为窘迫,转过头去,静静打坐。
「咯咯……你这死鬼一无是处,就这张嘴甜。」
此刻房外依然雷雨交加,雨势丝毫不减,更有加剧之势,小龙女秀眉微蹙,心中暗叹,不知这场雨何时方休。
胸前的湿衣紧裹在一对丰满高耸的乳峰上,饱满的弧形顶端可以看到凸起的乳头轮廓,更显娇娆,左剑清看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此刻便扑上去,他强自克制,心中暗忖,此刻两人同处一室,倒是向佳人献慇勤的好机会。
正房门窗紧闭,却见偏房的门虚掩着,左剑清毫不迟疑,背着小龙女推门而入,房内空无一人,堆满了大半屋子的木材柴薪,看情形应该是主人的柴房。
左剑清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