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肉屌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历了高潮,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四意翻腾,发出「噗哧?」
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
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
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击打着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
听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也?洩了?啊?」,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屄深处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幺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冲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的令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幺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幺这幺厉害我刚才被你弄得差点晕过去。」
岳不凡道:「你喜欢吗?」
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幺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
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幺了?」
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幺?」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一些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瀰漫着淫荡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幺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道,难为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什幺,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
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幺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幺会在这里,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
盈盈惊道:「刚才是你?」
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冲哥,你在哪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姦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