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加上左右的老二喷精以及乳头滴奶图案,既愚蠢又白痴,当下却随着男人们的嘲笑与起鬨让我兴奋不已。
众人继续鼓譟,我也跟着做出各种下流的动作。吐舌也有、比中指也有,还有些我不知道意思的手势,总之许多奇怪的动作都让男人们连连叫好,我只管照指示改变动作就可以了。
最后拍的是白痴照,这当然是壮男提议的。他说现在小玛妹妹还在脱肛,拍一点丢脸的白痴照也不错嘛。要说丢脸是真的很丢脸啊,我嘟起嘴说。好啦反正妳也要做白痴女人的不是吗,就给大家看看笑笑,当做给插烂妳屁眼的男人一点回馈嘛。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只拍一张喔,我说。拍下去就对啦啰唆这幺多。他扯着我的手让我做回躺在他身上的姿势,然后一一告诉我该做哪些动作。翻白眼、吐舌头、嘴巴大开、胜利手势……有的反应让男人发出难听的笑声,有的则会使他们安静下来,还有的人看着我表演这些反应打起手枪。
当壮男把两根香菸插进我鼻孔里并且点燃,本来在打手枪的男人都放下了手哈哈大笑。他奋力摀住我的嘴巴好一会儿,逼我用鼻孔吸气。鼻腔充满刺热的烟雾,弄得我头昏脑胀,整张脸被薰红了才拍个几张。我想起同样对我做过这种事情的二叔,当时并没有逼我用鼻孔呼吸就是了。也许从以前开始,我就对这些看起来像个白痴的行为有了反应也说不定。
手里夹着衔起长长一截烟灰的香菸,鼻孔、阴道和脱垂的直肠也都吸着菸,再配合白眼与吐舌的脸部表情,成了让许多人笑个不停、少数人暗自欣喜的微妙景象。小玛妹妹妳她妈简直就是白痴嘛。是呀小玛是欠干的白痴。哈肉棒哈到只要是一根根的都可以插就对了,有够蠢啦。谁叫你们这些大鸡巴的不来干我,还在那边笑……我们就这样互相取笑对方。
白痴照拍到一半,突然有个手里握着肉棒的男子问道现在可以姦小玛的肉穴吗?一群人就闹哄哄地吵着不要再拍了、快点给我们干小玛妹妹吧。抓着相机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地回呛,但最终寡不敌众,只好加入猜拳决定谁先上场的行列。被他们如此激烈地争夺着,我心里也觉得很愉快。
壮男吻了我一下,把插在我身上的香菸分出去,就维持半躺姿势,把他的大鸡巴塞进我屁眼里。在那颗大龟头推着直肠进肛门的瞬间,还被趁机多拍了一张。
小玛妹妹幸福吗,壮男这幺问道。我摸着爬到我身上的男人手臂,侧着头回答,人家好幸福好满足。他捏住我下巴,舔了口我的唇说,那我们以后还要更努力地插小玛妹妹才行啊,不能让妳淫乱的肉穴和屁眼休息。我向他撒娇说,人家屁眼都被你们玩坏了呢。他低声笑了,同时覆在我身上的男人也把肉棒插进乾黏小穴里。咕啾啾、咕啾。插入声音十分悦耳。
壮男没有动他那根塞满我屁眼的肉棒,只是在低沉的笑声后说,这样还不够彻底,以后每天老子都会亲自调教妳的肛门,直到小玛妹妹的肛门完全坏掉喔。妳懂吧?就是玩烂妳屁眼内的括约肌、让妳的臭肛门想合也合不起来,随时随地都会在别人面前拉屎喔。有点可怕,我小声地说。没什幺好害怕的啦,到了那时候,大家都会用大鸡巴帮妳塞住大便啊,而且妳的屁眼又美又鬆,走到哪都会有人想干妳。小玛妹妹也想被干对不对?妳可是全世界男人专用的脱肛女奴,走到哪都会被轮姦,这种人生才是最棒的对吧──壮男彷彿说故事般在我耳边低语。
听着他说出这些事情的我,身体禁不住发出愉悦的颤抖。壮男抚摸我乾臭的头髮,又说道小玛妹妹的身体这幺乖,下次就带妳出门打打野砲,再让不认识的路人鸡巴轮姦妳的蜜穴吧。打野砲……被路人轮姦……我喃喃自语般重覆了一遍,旋即因为被猛烈拉扯的乳头爆出的剧痛,转而喊出淫叫。
就在这个时候,室内电话响了。壮男粗声喊着把电话直接拿过来,一名男子随后抱着整台电话钻出人群。线不够长,但只要话筒可以到我这儿就足够了。儘管不明白为何要让我接听,总之我就在两穴都被人干的情况下接起话筒。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还故意选在这时加重力道,我连忙压住发话筒,迸出细微的呻吟。他连续干了十几下,才在电话另一头发出细微噪音的时候放慢速度。
我把听筒贴近耳朵,吸入闷臭的空气、盯着规律晃动的奶子,嚥下一口混杂男人唾液的口水。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道有点木讷的说话声,这是通从派出所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