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寒冷了。
我让她先待在厕所里,就借了她的短裙、用包包挡住上半身,蹑手蹑脚地来到走廊上。外头静悄悄的,只有电梯显示灯仍在不同楼层变化着。办公室灯已经熄了一半,我猜课长大概先回去了吧。小心翼翼来到电梯前,确认横向走道也没有人后,我赶紧小跑步来到第二处转角。虽然左手边最里面那间办公室还有几盏灯亮着,希望别有哪位努力加班的同事突然想上个厕所或抽根菸才好。
同样确保了动线安全,我来到办公室前、转动门把,踏进臭得要命却没有半个人的办公室。那头该死的肥猪,还真的做完就走人。
我从课长桌子旁的矮茶几隔板间找出办公室的备分钥匙──他总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备钥藏在哪。打开几个置物柜和用来堆放归档文件的柜子,却连一件外套也没瞧见。这下子该上哪儿找衣服才好呢……
我不死心地又翻了办公室一遍,结果还是一样。无可奈何之下,我抓起抹布稍微擦拭和肥猪做爱时弄髒的地方,便小心地沿着原路返回女厕。
一进厕所,微温的空气带着恶臭呛鼻地扑向门口。叼着菸的人事美女全身赤裸地坐在洗手台上,一派悠哉地晃着两只美腿。我把包包扔到一旁,在她热情的注视下坐到她左边,告诉她此行毫无斩获。在我取过她唇边的香菸、叹着气思考该怎幺办之时,她突然说了句乾脆今天就住在公司吧,还附带很能掳获人心的甜美笑容。
可恶,这真的是比我大上好几岁的脸蛋吗……我忍不住用力捏痛她的脸颊。
考虑到衣服没那幺快乾,加上我们俩一个搭车一个走路上下班,在公司过夜的提案于是获得百分之百的支持率。虽然也可以等味道已经没那幺重的衣服晾乾,再送她回家顺便借宿一晚,看到她那副打定主意要睡在公司的模样,我就乖乖把这样的想法吞回肚子里。
不幸中的大幸是,人事美女不知为何握有顶楼会议室的钥匙,里头还藏了几个某人午睡用的小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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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我的行程开始变得忙碌。
每个礼拜三、六固定和课长开房间,还得照料没两三天就跑来我家的小贱人。
平常上班的时候,就算前辈们都在办公室里,课长仍会想尽各种方法接近我。例如在我和前辈讨论帐务时摸我的屁股,或是故意把我叫到他位子上假意训话,实则要我替他打手枪。
他每天都会在办公室里至少射一次精,而且总挑有人在的时间点。我对他的精子丝毫不感兴趣,至少在非做爱时是如此,然而他却不这幺想。那头死肥猪总以为我无时无刻都想吃男人的精液,因此他每天的工作除了射精,还得耍些小手段好餵我吃掉它。心情好的时候,我会顺着他的意吃给他看。不想甩他的日子,就得趁他不注意时把混着精液的茶水倒进盆栽里。没几週,办公室的盆栽就都是他的种了。
每当午休或前辈们外出期间,课长的老二就相当不安分。但是我可不会忘了我们初次做爱时,他那做完即闪、把清理工作全扔给我的差劲行为。所以对于他的邀约,我一概予以拒绝。
只有在我们到外头开房间时,我才能尽情享受那头猪的屎。至于在公司呢,就算想做爱也不会找这胖子。也因此,午休或午后闲暇,要不是和楼下的小蕩妇吃喝玩乐,就是自个儿到阳台抽菸。总之避开那头满脑子想搞女人的肥猪就是了。
或许是因为我们两个女人总混在一起,人事室瀰漫着一股视我为仇敌的诡异气氛。我倒是不怎幺在乎那群失败者的想法啦。归根究底,我才是被缠的那一方呢。我想他们大概也猜想不到,他们眼中那位充满气质的美女同事,其实是条咬着女主人不放的小淫猫吧。
起初我们只是约在四楼阳台抽菸聊天,只要彼此有空就会窝在那儿。午休时间若没有到外头吃饭,也是在阳台或厕所度过。偶尔会有几个人也来阳台吹吹风,但是我们俩的幽会持续一个礼拜后,就再也没有人不识趣地跑来打扰了。四楼阳台俨然成为我们专属的地盘,而我们能在这儿做的事情也变多了。例如做爱。
自从上回在公司搞过她,这个贱女人也和办公室里那头猪一样,每天都渴望我让她爽。要满足她并不困难,因为白天时她并没有认真起来。我们把癖好留在入夜的公司或彼此家里,午休时间顶多就是让她享受平静的高潮。
如若她的老毛病犯了,两个人就一起偷偷摸摸地,到没人也没监视器照到的地方偷偷撒尿或排便。为了不惹人生疑,完事后还得用拖把和抹布擦拭痕迹,大便也是如此。她还迷上了边排便边接吻的玩法,说让大便一半卡在屁眼里,感觉就像被大便干着屁眼似的。被她拉着多次尝试后,我也感觉这样挺适合调情的,跟着就玩了起来。后来在她提议下,我们在公司角落照了好几张排便和露出照。儘管拍摄过程刺激得令人兴奋,事后又会觉得好蠢而删掉。
跟肥猪交配是一回事,和野猫做爱又是另一回事。
次和她做爱时,她的阴道就有点鬆鬆垮垮的,大概只有外国尺寸的大肉棒会觉得她够紧吧。等我们做了五次还六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