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吃了好几个伟哥,我怕
影响药效。」……这是个问题。
如果他一直是清醒的,甚至还金枪不倒一直在干,我怎幺带走小媛呢?但是
王胖子今天是牟足了劲儿要来大干一场的,我肯定劝不动他,只能放下酒杯。
我这个小动作却被黄暂捕捉到了:「来啊!锋哥,胖子不喝我陪你喝。干了
!」
他一饮而尽,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这样不行,回头他们没事我喝多了,还怎幺办事。
我跟大家商量着:「今天胖子哥居功志伟,又不喝酒……他这个,又是金枪
不倒,没法和他抢。这样,咱们剩下的人,玩骰子定输赢,谁赢了谁就操穴,谁
输了谁就喝酒。每……每两首歌一轮怎幺样?」
黄暂一拍桌子:「可以!我陪你玩。我告诉你,摇骰子这个老子有信心。」
其他几个人面有难色,不过商量之下,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个玩法。
但是他们不同意用别的游戏,只拼运气,用最简单的比大小。
我叹了口气,今天要看自己的酒量和手气了。
上来王胖子要等药劲儿,有意拖延时间,大家还让小媛唱了几首歌。
小媛偷偷看了我一眼,唱了一首谭维维的。
这是前一年的新歌,我曾经听她唱过一遍。
当时听她唱得时候,没有什幺感觉,此刻却,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以前人们在四月开始收获/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着/我穿过金黄的麦田
/去给稻草人唱歌/等着落山风吹过/你从一座叫「我」
的小镇经过/刚好屋顶的雪化成雨飘落/你穿着透明的衣服/给我一个人唱
歌/全都是我喜欢的歌/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等候鸟飞回来/等我们都长大了
就生一个娃娃/他会自己长大远去我们也各自远去/我给你写信/你不会回信/
就这样吧……」
小媛唱歌之前,还特意穿上了裙子。
她站在那里,虽然衣衫有些凌乱,但是神情仍然深情、专注。
她的声音本来就甜美,加上此刻,似乎确实融入了心情,歌声显得格外空灵
柔美。
她唱歌这样动听,就连一堆禽兽也都停下猥亵的脚步,端起酒杯,在那儿静
静聆听。
本来淫乱的包间,一下子跌入一种微妙的气氛中。
我望着小媛的背影,看着她那婀娜的身姿,听着这青春丝毫不见的嗓音,彷
佛穿越回最初的时候。
那个互不相知,但是也没有伤害的时候。
但是那是真的没有伤害幺?所谓举桉齐眉的躲避,不过是另一种伤害,甚至
是一种冷暴力。
大概就是这种冷暴力,才把小媛推到了别人怀中吧。
进而带来一个又一个连锁反应,最终将我们推向深渊。
我再一次鼻酸了,但还是按捺下去,假装欢笑,鼓掌,劝大家喝酒,自己偷
偷少喝了一点。
如果再来一次,我希望释放所有的激情。
即使暴露自己内心的怪癖也无所谓,和小媛坦白对于性的想法和欲望,两个
人一起携手满足彼此、也成就彼此。
不要给他人,不要给那些阴暗之地、阴暗之人以丝毫的机会。
如果她性欲难耐,如果我难以满足,哪怕我们去找一个合适的第三方来一起
做呢?甚至参加一些社团、俱乐部?总之,要比现在这样光明一些。
尽管仍然是非法的。
可那一条所谓「聚众淫乱」
的恶法,从某种意义上,不正是这好多阴暗的始作俑者幺?就好像当年的「
流氓罪」
一样,只是有一点对性的好奇心,就致人死地。
反人性的东西,纵使举着多高大的旗帜,早晚也是会逝去的。
小媛一首歌唱完,还在最后的吟唱,就被急不可耐的黄暂抱住,一把扯下来
裙子:「还穿上裙子唱!你真觉得自己是个歌手啊,小婊子?说!是不是想操穴
了?恩?还生个孩子,来,给你黄暂哥哥先生个孩子。」
王胖子的鸡巴已经硬了:「对,今天全部灌在你子宫里面。我告诉你们,要
是生了,也肯定是我王涛的,你们的精子不行!」
黄暂坐在沙发上,把小媛抱在怀里,两腿分开,阴道口正对着前面王胖子竖
起的鸡巴。
他的鸡巴本来也属伟岸,此刻药力作用下,竟然涨得油光蹭亮,似乎雄伟了
不少。
小媛竟然着迷似得看着那鸡巴,自己轻轻掰开了小穴。
我闭了一下眼睛。
无所谓了,如果这是最后